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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骑过马的白雪下意识地握住瑟法的手腕,但是反被瑟法用一只手拽住。于是白雪被瑟法一只手按着腰稳固姿势,一只手拽着手腕防止往后仰,看起来就像是瑟法这只身下的马儿反用缰绳拴住了白雪,大力颠簸快乐征途上的白雪。
“啊……瑟法……啊……啊……亲爱的……嗯……啊……好厉害啊……啊……”白雪被肏到言语失序,软软的阴茎跟着一起上下摇晃,先前被侵犯至受伤的小穴竟然也流出透明的淫水,顺着自己的大腿根以及瑟法的接触蔓延到各个地方。
很快,俩人的结合处就因汁水充沛而捣液四溅,白雪自己也感觉到了肌肤沾上凉凉湿液的点点突兀。
我好淫荡啊……白雪双眼一翻,险些因为高潮而失去意识。
瑟法察觉到白雪的肉洞紧紧绞在一起,愤怒又兴奋的他刚想起身掐住白雪的脖子,杀意又因渐近的脚步声而转移。
身经百战的男人犹如听见了战争的号角,热血起身,托着白雪的臀搂住的白雪的腰,大屌还在白雪的菊穴里进进出出。瑟法转身,喘着粗气,对着行尸走肉的猎人低声吼叫着,像是警告,又像是冲锋信号。
只是可怜白雪还在高潮中,就因刚刚那一番动作而被不同角度和力度地抽插,小腹的痉挛几乎没有停下来过,过度的高潮延长让他大脑持续空白,像从小失智的孩童一样,嘴角溢出无法控制的口水。
而瑟法根本看不到白雪的身体异常,欲望和杀戮齐头并进,他狞笑着,按着白雪的腰狠狠抽插,大腿更进一步隆起的肌肉也带来可怖的力量,就快让白雪死在自己的大屌上。
剧烈的疼痛传来,白雪从高潮中被拽了出来,陷入快被瑟法肏穿的绝境,脸色因痛苦而瞬间苍白。
猎人捡起刀,冲着自己唯一的目标跑过去,和瑟法一样,猎人要杀了白雪。
然而瑟法不会让其他人抢了自己的猎物,他终于抽出自己的肉棒,将白雪扛在自己的肩上,一腿踹倒猎人后,将无限的杀意都发泄在猎人的尸体上,一脚接一脚地踢过去,直到猎人全身骨头断裂,站都站不起来。
猎人在地上一点点爬动着,嘴里还在发出奇怪的嘶哈声。
瑟法得意地笑了几声,将白雪抛在猎人的身上,借着猎人垫底抬高白雪的下体,又借着白雪的压制让猎人不能动弹。
白雪浑身酸痛,他因身下猎人僵硬的尸体而害怕,更因身上男人再次掏出来的巨物而害怕,他仰躺着,双手抵在瑟法的胸膛上,双眼都是惶恐,湿漉漉的眼睛像极了受惊的小兽。
还没发泄完的瑟法熟练又快速地挤到白雪的两腿之间,坚硬的粗长寻到柔软温暖的肉洞后就不管不顾地推送进去,按着白雪的大腿和拽着的白雪的手,一次次地尽根抽插。
白雪被疯狂的耸动着,小穴的疼痛再次如潮水般涌来,他仰头哭泣着,身子因为垫着猎人而拱起,脑袋有些倒吊的眩晕。
各处传来的不适让白雪死了的心都有了,偏偏痛不欲生的表情极其满足瑟法此刻阴暗的心理,瑟法满足地看着被玩坏的玩具,心想把白雪肏死也是完成任务了,就双手握住白雪的大腿,将白雪的身体提到更方便抽插的位置,肉棒疯狂地捣入已经红肿的小穴中。
敏感的花心一次次受重击,这是白雪在这最后一场奸淫中唯一能得到的快感,虽然也是带着剧痛,可也比只有剧痛来得好。白雪认命般闭上眼睛,不再濒死挣扎,连呼救声都没有了,只偶尔发出受不住万分痛苦的呻吟声。
插在地上的刀忽然闪过一抹黑色雾气。
没错,是在四处寻找白雪的魔镜,他在白雪房间的镜子里等了好长时间,依旧没有看到心心念念的那个身影,便像疯了一样穿梭在都城各地的镜子之间,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耗费好不容易养回来的力量,通过一切反光的物体来寻找白雪。
这里已经被皇后屏蔽,魔镜差点就错过猎人的刀。
当看清被歹人强暴的可怜小孩是白雪时,魔镜瞬间炸了,他费尽所有力气从长刀里钻出,怒吼着扑向瑟法。
可惜魔镜没有实体,对瑟法造成不了一点伤害。
瑟法只是看了魔镜一眼,并没有停下任何侵犯的动作。
魔镜此时也看到了瑟法与自己相似的面孔,心带疑惑,但是更着急地想搭救白雪。
听见熟悉的声音,白雪睁开双眼,便看见魔镜扑过来想要打倒瑟法。
白雪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啊……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嗯……”
死之前能见到魔镜,白雪以为是上帝在满足自己的最后一个愿望,但是想想,这么狼狈可怕的场景被魔镜看到,实在是不堪。
看到白雪的笑容,魔镜双眼通红,他拉扯出瑟法的灵魂就要撕碎,可是瑟法的肉体还在不停地强暴将死的白雪,大屌每一次抽出都带来鲜红的液体。
“我被控制了,快杀了我……”瑟法的灵魂不停地向魔镜求助。
猎人在底下蠕动,瑟法在身上挺弄。
白雪的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