垒避无可避崩溃地迎来高潮。
?跌坐在地无力起身的林阮脑子里却满是深切的恐惧,他想起不久前黑影带给他的疼痛,于是越发绝望。
?被剥夺了视物能力,林阮的触感只会更加敏感,脑海中的联想吓得他一下惨叫出声,疯狂地蹬腿想要远离。
?“啊!!!”
?“哈啊!!!”
?突然,一点带着粗糙感的凉意自脚心向上攀身,就像是冷血动物在他的腿上攀爬,吐着带毒的牙齿要取他性命。
?“呜不要!不要!!别碰我啊!!!”
林涯更是呼吸一滞,然而一想到这里已经被捷足先登,甚至连最深处的子宫都被污染了,他就怒不可遏。
“这样都能让你觉得开心吗?看来哥哥还不够努力啊。”
令人恐惧的寂静黑暗被呜咽声打破,林阮竭力想要压抑哭声,他瑟瑟发抖地祈求着怪物的怜悯,一双圆瞪的泪眼固执地看向身前,好像这样就能看到怪物的长相。
堵在肚子里的精液没了塞子,顿时沿着翕张的湿糯穴眼流出,嫣红肉唇染上白浊,称着林阮雪白泛红的大腿根极尽情色,勾得人移不开眼。
林涯享受地闷哼一声,脸上终于有了些情欲的色彩,他几乎是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笑得林阮瞬间回神:
?仅是瞬间,猎人与猎物的地位倾倒。
他大声哭叫着,摇着头拒绝怪物的入侵,散乱的长发无法再遮掩他的面容,丝缕发丝被泪水打湿,粘在他湿漉漉的脸蛋上,显得糜艳的小脸愈发诱人。
现在没被抓着,他当即就要从林涯身下爬出去,背影又骚又媚,反倒像是蓄意勾引,林涯一时不察,真让他摇着软白的屁股脱开了,肉棒被迫从紧致舒适的穴腔内分离,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念念不舍地带出小片湿软淫靡的红肉。
“乖一点,不要撒娇,让哥哥把这里洗干净就好了,从这里,到这里,全部洗干净。”
?他以为他在歇斯底里地尖叫,但事实上他只是发出了微弱得可怜的呜咽,简直就像是引颈就戮的初生羊羔,在群狼环伺下徒劳无功地咩咩嗲声叫唤着,惹人怜惜极了。
这话简直不是人能说得出口的,从可怕的快感中回神,听到林涯的话,林阮卷翘的眼睫一颤,泪水瞬间哗啦啦地氤氲而出,恐惧着摇头,“不要!哥,我不要!好痛!”
包括那颗还未成形的蛋。
他疯狂祈求着奇迹,下一秒,冰冷的“蛇”在他掌心再次飞速窜动,一个眨眼的功夫就溜进了他的内裤,粗糙的鳞片抵在了他最柔软的密处,猛地用力一抽。
?凉意不再缓慢攀升,而是瞬息抵达了林阮的腿心,摩擦间在娇软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一串串暧昧的红痕,最终膨大的顶端抵在了香气最浓郁的地方,它已迫不及待要进去享乐了。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这可吓惨了林阮,他一边哭一边又是蹬腿又是伸手去拽去抓,掌心传来的触感很是粗糙,就像布满倒生鳞片的诡异蛇类,但力气远比细长的蛇类要大,任凭林阮怎么用力都拽不动它们分毫。
林阮应该是兽神的妻子,即便不是,那也是他的妻子,是族群对这只小狐狸太过心慈手软,才让他这样胆大妄为,随意挥霍自己的身体。
?他后悔了,为自己的窃喜而后悔,他为什么会认为学校会比家里安全呢?黑影能碰到他,凭什么其它怪物就不行?
?直到腿心的柔软被毫不怜惜地用力抵上,硌人的感觉传来,林阮吓得都不敢挣扎了,他打着哭嗝,死死看向腿间,哪怕什么都看不到,也不妨碍他想象出来那是怎样可怕的画面。
柔媚多汁的穴腔猛地绞紧,死死咬住了进出的肉棒,限制着林涯的动作,林阮整个人无力地瘫软着,在毛茸茸床榻上反复剐蹭的小阴茎也吐出一股股精液,眸中满是无神,被插傻了一样。
?看起来他已经要崩溃了,那张漂亮到了几近邪恶的脸蛋上一片惨白,唯有唇瓣还是娇艳的红色,并因为主人用力咬唇的动作愈发鲜红欲滴。
带着热意的粗粝手掌从林阮颤抖的大腿根一路抚向林阮柔软平坦的小腹,在娇嫩的皮肤上划出红痕,接着狠狠按下,林涯喟叹着,全不在乎林阮几欲作呕的恐惧。
林阮无力地仰着头,脑袋一阵发蒙,他发出了他自己都无法想象的柔媚尖叫,奇怪的感觉自被抽打的地方升起,那里酥麻一片,令他惊惶不安。
?然而他绝不会是猎物,少年如同一朵沾染晨露的玫瑰,只需一点外力,顷刻间就会盛开艳丽的色彩,此刻在恐惧的催化下,馥郁的香气自他的灵魂中蔓延开来,将沿途的怪物捕获。
?可惜,这幅姿态只会让觊觎他的怪物更加难以忍耐,被林阮勾起的欲望燃烧着它,本来想要品尝他身体每一寸的想法被推翻,它决定长驱直入,将他直接打开,肆意享受他每一个颤抖与呼吸。
?它是他卑微的信徒,只要能靠近他,它可以不惜一切。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