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受到了愈演愈烈地疼痛感,自腹腔内隐秘的一处开始向四周蔓延,像是即将被戳破的水球,时刻将会在他的体内爆发。
他眸光潋滟,迎合般抬着一颤一颤的白腻胳膊,在被迫打开的恐惧下好似依赖一样去抱林涯的脖颈。
林阮的腰部在这样的折磨下酸软得一直往下塌,却又因为被人翻折而始终被迫抬起,始终是方便被人玩弄腿心娇嫩的器官的状态,像个淫艳到极点的艺术品。
?这样的交配方式太过可怕,林阮隐约间有种整个人都要被插开了的错觉,他几乎要在林涯给予的过量快意中失去自我了,心里满满地都是害怕,呜呜嘤嘤地哭叫,什么想法都不记得了。?
是无力,面上更是因快感而涌出绯红。
?“啊——!别唔、哈啊,不能啊!会坏呜,会坏啊啊啊!”
他不是没想过回到族群的那一天,但现在发生的一切还是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想,肉体摩擦间的燥热与雄性兽人毫不作伪的欲望将他填满,满到要溢出来。
?他微微仰起头,神色不变地看着林阮接近崩溃的姿态,唯有用骨刀休整过的黑色短发因汗水贴在他的脸侧,昭示着他心中并不平静。
林涯喜欢死了他淫荡的姿态,动作越发收不住力,每每随便一记直入直插就能把林阮奸淫得满嘴好听的泣音,嘴里喊着哥哥无力地潮喷,连环着林涯的胳膊都疯狂收紧,薄粉的指甲在林涯的背上划下一道道白痕。
?他本就甜乎乎的嗓音被刻意又压软了些,林阮有意像个幼崽似的刻意向林涯撒娇。
林阮
?小狐狸显然很清楚自己的美貌,染上情欲的嗓音更是勾人,但林涯偏偏不受他蛊惑,又或者说,林涯早就被他蛊惑了,至今没有挣脱。
?“宝宝能感觉到吗?这里有一个不该出现的东西。”
?为什么……不,不要,他会坏掉的!林阮含不住似的吐着舌尖,眼神愈发溃散,一直想亲吻他的林涯反倒不凑上来了,他看着被插得要魂飞魄散似的弟弟,眼中的满足都要溢出去了。
?他没有从中挣脱的力量,但也不愿意将林涯的渴望全盘接收,于是美貌又娇气的小狐狸脑仁嗡嗡地缓了一会儿,突然脑瓜子一转。
?“呜……”
?要死了,林阮呢喃般道,这样下去他肯定会死的。
?可林涯既看不到他渐渐苍白的脸色,也不会为他混着糖浆犹如蜂蜜的柔软音色而心软片刻。
?“疼……哥、哥……停……呜……”
?因着因痛觉而更加敏感的身体,触上肚皮的瞬间,随着林涯刻意的上顶,林阮手心一抖,清楚地感知到了本不该有的异样凸起,他忍不住想要蜷缩,却被林涯死死按着向下用力,两边施力,顷刻间好像肚皮都要被戳破了。
至始至终,他只是不能接受林阮脱离他为他规划的道路与命运,林阮应该死在他十六岁的雪夜里,同他融为一体,而不是至今在外招惹那些有着恶心欲望的兽人们。
?“呜、哥,轻一点好不好?哈啊~阮阮真的好痛啊。”
欢愉好像没有尽头,堆叠成高塔的快意刺穿了林阮的灵魂,最终演变为痛苦,既源于灵魂,也源于肉体。
?火热的一根肉棒轻而易举地碾过肉道内已经被抽插得肿起的敏感点,肉腔无措地吐着蜜液去讨好这个狰狞的怪物,反被玩弄得愈发崩溃。
这让林涯恍惚又想起了他们小时候,那时候的阮阮又乖巧又羞涩,甚至都不太敢和除了他以外的人搭话。
?须臾,他恶意将林阮的手手按在汗湿的雪白肚子上,隔着肚皮去顶林阮的手,林阮傻乎乎地任由他动作,脑子里一团浆糊。
?很细弱的呜咽,并不像是回答,事实上,林阮压根没听见林涯在说什么。
?林阮讨厌这样,可他要怎么办呢?
?如果有人来救他就好了。泪水糊满他那张让人内心止不住臆想的漂亮脸蛋,把小狐狸弄得脏兮兮的,连同无力的呜咽一起被林涯病态地索求。
?阴道火辣辣的感觉一刻没有停歇,隔着软烂的宫颈,尽头的子宫不知道什么原因也不规则地抽痛起来,与该死的快感杂糅在一起刺遍全身。
?他像是没听见林阮的声音一样,本来还缓缓埋进穴腔的阴茎陡然直充深处,碾着蠕动的敏感肿起的湿滑内壁一路捣上肉嘟嘟的宫颈,在林阮猝不及防发出的尖叫声中狠厉抽插起来。
?一想到这里他就觉得自己应该很难过,可他的神思被肢体交缠拖拽得恍惚,脑子里也雾蒙蒙的,反而容不下他本人的情感,好像他是被人操控的一具尸体,无论林涯要他如何,他都不能违背。
?“看看,流了好多水,阮阮真的疼吗?”
林涯十分自然地把自己从中剔除,他是林阮的哥哥啊,他们本该在一起的不是吗?
?只是后来一切都变了,他的阮阮身边多了越来越低莫名其妙的东西,最后还把他远远抛下了。林涯眸色一沉,笑意从那双深紫色的眼睛里笑意渐渐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