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信息素实在太骚媚诱人,巨蟒深受引诱,喜爱极了他满面情潮的诱人姿态,被毛茸茸的大尾巴拍打着一点不疼,甚至越发兴奋,蛇躯挤压用力,尾基部一挺竟是将性器又往小狐狸肚子里埋了一截。
啵——啵——
?看着这么一个畸形儿东西,小狐狸清晰认识到自己昨天仅仅是吃下了它的头部,他瞪着模糊不清含泪的眼睛盯着它进入自己,穴腔因为恐惧收得越发紧致。
每一次插入,顶端都会陷进穴口,但不等林阮享受一下被撑大穴口的快乐就又会拔出,反反复复,逼得享受过高潮的娇气小亚雌越发难耐。
他分开双腿,双臂又惧又依赖地揽着蛇头,整个人坐在冰滑的鳞片上,粉白玉柱小挂件似的阴茎被刺激得渐渐起立,代替主人诚实地迎风起舞,偶尔因巨蟒用力过猛马眼蹭上白色的蛇腹,即便如此也爽得腺液直流。
他好能吃啊!居然连这么大一根都能塞进肚子里吗?
娇气的小亚雌抖着腰,享受起阴蒂被反复轻刮的快乐,眼中一片迷离,被蹭红的穴眼热情地吐露出邀请般的蜜液,肉道蠕动着,满是被填充灌满的渴望。
“哈啊!”
回过神,发现自己在想什么,林阮被自己羞红了脸,明明不久前还是陌生雄性的巨蟒,他居然轻而易举就接受了同它交配吗?
?他再次抱紧蛇头,粉嫩的爪子勾住微微外翻的鳞片,含着泪惊惧摇头:“不能再进去了!不呜、不能再大了嘤!会坏掉啊!”
触电般的快感连绵不断烧上脑袋,林阮身形一颤,没忍住张开红唇惊叫一声,旋即敛眉,别过脸去,不好意思地咬着唇,却还是断断续续地吐出压抑低喘。
?“太深、呃啊,太深了啊啊啊!”
巨蟒的气息对他的压迫力本来就强,现在连肚子都被压迫,小狐狸感觉自己脑子都要不正常了,再低头瞥见大半蛇根露在外面,潮红的脸色差点吓白。
林阮不解地拧着眉,不明白这次想舒服怎么这么难,完全没意识到巨蟒在故意使坏。
蜜液越积越多,肉道却始终没有得到满足,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林阮根本受不了这种折磨,忍不住配合起蛇根的顶弄摆腰,让狰狞丑恶的骇人顶端去戳刺软哒哒黏糊糊的穴口。
昨天在水里胡搞了一通,人都要被搞透了,他却什么都看见,这下一低头看见那根大得近乎畸形的东西,林阮被冰得不太能利索运转的脑子里莫名闪过这样一个念头:
巨蟒眼中闪过人性化的戏谑与得色,干脆不动了,任由毫无所觉被磨得淫性大开的小狐狸主动去够它的丑鸡巴吃。
?满腔媚肉被倒刺顶磨,连堆叠褶皱都被毫不留情地撑开玩弄,小狐狸扭着腰,咿咿呀呀地享受穴内被填满的快乐,修长的雪白双腿夹着蛇躯浪荡乱晃。
?明明是自己出动要挨肏的,却又因舒服太过埋怨起被他用小批逼强奸的巨蟒,真是娇气得不得了,把鼻头都哭得粉粉的。
大片爱液顺着穴肉被填充的缝隙喷溅而出,小狐狸吐着热气,眼泪又下来了,含着咽不下去的口津呜咽,尾巴在屁股下垫着蛇躯上拍来拍去。
逼仄尖锐的快感冲顶,小狐狸大声媚叫着,顿时被泄了力,阴道疯狂痉挛着攀上高潮,腰身止不住的弓起,连蛇头都打滑似的抱不住了。
?那口骚媚多汁的肉道里止不住地分泌淫液,不顾主人死活,配合般让蛇根进得更加通畅,没有尽头似的一直往前捅进,也让倒刺越入越深,连从未被撑开过的穴道深处都玩弄到了。
?巨蟒却并不听小亚雌的一时恐慌之言,它把握着度,执着地继续上挺,并自认为体贴地把蛇信
?巨大的蛇根破开缠缠绵绵的肉道,顶着淋漓爱液操进深处,越往下越粗,把嫩红的穴口都硬是撑成了淡粉色。
?穴腔的快感太过强烈,林阮被插得满嘴淫叫,雪白腰肢乱颤。
他不应该那么淫荡的,林阮气呼呼地想,但是这样半吊着不上不下太难受了,磨得他根本忍不住骨子里娇横。
噗呲一声,终于,小狐狸得偿所愿,用狭小却韧性极佳的肉道吞下了蛇茎顶端,接着被一路深入的大家伙深深顶上骚点。
漫长实则没多久的难耐后,小亚雌实在忍不下去了,他忘记了恐惧,娇蛮地抱着蛇头双臂一用力撑住,细软却有力的腰极尽可能地主动往大唧唧上蹭,像极了个卖不出去但欲火焚身,于是主动强奸客人的小荡妇。
?蛇根大得像个怪物,光是顶端都给人一种能把人捅死的错觉,居然还是倒锥形结构。
比起上一次交配,巨蟒的动作温柔了许多,或许是林阮的晕倒给它的刺激有些大,它的动作十分轻柔,那些倒刺轻轻刮着穴口的敏感点,叫林阮完全能承受住。
小亚雌内心震撼,眼睁睁看着巨蟒挺动下身,用布满倒刺的头部挑开了处子似的花穴,碾上阴蒂和尿眼小幅度抽动起来。
“啊啊啊!”
皮肤瞬息将火辣辣的感觉传进大脑,叫林阮忍不住想低头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