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尔难受地盯着自己的小腹看,没功夫理他,然后再一次天旋地转来袭,
眼见厄尔开始反抗,西德一面恶意地用牙齿研磨腺体,一面一鼓作气,见机完全插了进去。
这一句,让本来心情非常愉悦的西德又想起那个让他非常不爽的事情——这个oga不属于他。
汗水沾湿了厄尔的睫毛,他没有睁眼,西德堵住了厄尔的嘴唇,再次和他接吻,有时厄尔被撞得失去平衡和西德嘴唇分开,拉出一长条银丝。
alpha于是干脆把厄尔另一只腿也勾了起来。
西德觉得自己的高点也要到了。
西德却没给他思考的机会,猛地抽了出来,然后把厄尔转回来,将他一只脚挂在自己手臂上,紧接着就毫无准备地重新插了进去。
西德舒爽地喟叹一声。
厄尔本来闭眼在等待西德漫长的进入,然而腺体落入敌口顿时让他异常慌张。
西德在腺体上留下个浅浅的牙印,咬着厄尔的头发哑声说:“好湿。好软。”
但alpha没有就此结束的意思。
“操!”西德骂,然后掰开厄尔的腿,手掌覆在他的小腹上抬起屁股,把厄尔射出的液体抹在穴口上,一挺身,挤了个头进去。
“不……不……”厄尔侧回半个身子要推人,酸软的手臂却没什么力气,“不要咬!”
西德却不答,他知道会痛,也没打算咬,不过打算吓吓人。
不过厄尔身体的其他地方也像是在发烧,热得滚烫。
厄尔低哑地说,“会疼。”
厄尔的喉结上下滚,想将未来得及吞咽的口津吞进去,还是有些没能咽进的顺着嘴角流出来,他的嘴唇水光湛湛、通红微肿,就像是溺亡的人一样竭力在跌宕之中维系呼吸。
一条腿更没办法站好了,更遑论还需要垫脚,他承受着西德暴风雨似的冲撞,实在无处可以依托,最后oga被迫用两只手环住alpha的脖颈,去依靠行凶者,只有后背一点骨头,还贴着墙壁。
厄尔才得了一时半会的缓冲,一时间很难理解西德在说什么。
“等……等等!”
厄尔睁着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看他。
厄尔发出一声长吟。
西德等厄尔的呼吸稍微规律些后便开始动作起来,大开大合,都是抽得只剩个头再大力地尽数插进去,他干得非常高兴,厄尔所有的呼吸和喘息都被撞得像一地散沙,西德抽插了好几十次后突然停下,掰着厄尔肩头,呼吸不稳地说:“让我看看你的脸。”
西德保持着性器埋进去的状态,细密地啄吻厄尔的眉毛、眼尾和唇角。
厄尔的眼尾红得像发烧,眼角被生理性泪水充斥,如一面雾气蒸腾的镜子。
顿时,厄尔推拒的手僵在半空,接着狠狠地打了个哆嗦,两个人毫无间隙地锲在一起,因为身高关系,厄尔甚至是踮着脚,整个人都站不住,被撑得眼前发白。
一瞬间,厄尔又大口吸了一口气,眉头皱得更厉害了,好像这样就能缓解满胀的压力,西德一点一点地向里推进,特意拉长了这个过程,一看到腺体又来气,于是叼住了它。
“一个人睡。冷不冷?”西德边笑边问。
西德闷闷地笑,没有拔出来,托着oga的臀部,把他整个人都抱起来,厄尔完全没想到还有这一出,精液撑得他有点难受,况且因为姿势的改变,摩擦使得俩人都有点重新兴奋起来——主要是西德。
西德的冲撞堪称莽撞,毫无章法,彼此快乐,这更像是一种纯粹的刺激和发泄。
“啊——”
西德抱着厄尔往床的方向走,一边走一面浅浅地抽插着,点滴的精液漏出来,西德重新变硬了。
空寂的套房里回荡着西德征伐的啪啪声,光是听就让人无比羞耻,厄尔看起来一点儿也不想听到,但已经没办法捂耳朵,或者说他已经没有精力去管了。
套房有一扇大而柔软的床,被褥保持着厄尔起身来开门时的痕迹,仿佛还带着oga的体温,但厄尔现在太烫了,简直有点烫手,他整个身体都泛出好看的红色。
厄尔还在大口大口地喘气,下身依靠西德的性器,上身软软地倚在墙上。
“等什么?”西德强硬地说,非常满意这种完全占据oga的状态。
“在里面。”西德暂缓攻势,和厄尔的鼻尖相互轻蹭,“可以吗”
西德不再犹豫,并且更加兴奋,于是狠冲好几下,爽快地射了出来。
厄尔发出惊叫,却完全没法反抗。
于是西德说:“里面好热。”
西德射出来的瞬间,厄尔就像被一条无形地鞭子狠狠抽了一下,整个人都在西德怀里绷直了,也跟着射了第二回,他大汗淋漓,下巴高高地扬起,呼吸好像中断,直到alpha可怖的、漫长的射精缓解结束,oga才找回了呼吸的办法。
厄尔沉默地寻找消散的理智,继而才干哑地说:“夸点别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