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随着摩西分海般的风浪，一辆大得有一些过分的、全身冰凉、看不清是什么高级材质的、流线型的……飞梭。
很美。
厄尔睁着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看他。
alpha伸手道：“那上来吧，他还在等你。”
贝拉惊讶地后退半步：“主啊！我都忘了自己有多久没有见到飞梭了！”
厄尔没有立刻停止弹奏，直到贝拉冲上来，才把双手轻轻地搭在琴键上。
然后瘦得有点过分单薄了。
翌日厄尔在起居室叮叮当当地弹钢琴，依然没有喝贝拉送上来的红茶，他在钢琴前呆的时间比以往还长，双手几乎机械地运动着，心虚却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在里面。”西德暂缓攻势，和厄尔的鼻尖相互轻蹭，“可以吗”
不过厄尔身体的其他地方也像是在发烧，热得滚烫。
他没有骗贝拉，这种程度的冒犯不过是小孩子闹着玩，都没有说的必要，他不仅不生气，相反还有点激动，多么好啊——五年后，他头一次能踏出这幢大楼，说得不好听点，这一天来得还太迟了，不过他的耐心可以支撑他等到世界末日。
贝拉一愣，旋即钦佩起他临危不乱的态度，厄尔举起话筒：“你好？”
“普兰先生的oga对吧！”话筒里的声音很急，带着一股命令的口吻，“请立刻到中心医院来，普兰先生进入易感期了需要立即处理，我们叫车来接你。”
厄尔沉默地寻找消散的理智，继而才干哑地说：“夸点别的吧。”
厄尔没有露出什么惊慌的神色，看起来很冷静。
他闭上眼，想象自己站在起居室的桌边，再一次接受那双眼睛的注视——既然能和格雷校长同时来，想来和那老头的关系不错，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贝拉忙给他披外套，她听到了话筒里的话：“他们太冒犯了，先生之后肯定会教训他们的，夫人别生气。”
狂风卷起厄尔柔软的黑发，他抬起头，一言不发地看着与这里格格不入的飞梭慢慢落地，如同神祗降临在史前人类面前，带去无可言说的神迹与震撼。
西德觉得自己的高点也要到了。
“我没生气。”厄尔边下楼边说，指尖无意间抚过在正在疯狂跳动的脉搏。
“嗯，我是。”厄尔轻轻撇开贝拉的手，上前一步。
忽然，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打断了厄尔的发呆。
西德不再犹豫，并且更加兴奋，于是狠冲好几下，爽快地射了出来。
虽然莫顿从不带自己出门，不过人生还长着呢，厄尔把手缩进软被里，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然后摸了摸自己的后颈，这时他听到门外传来莫顿的脚步声，赶紧闭眼装睡，又在莫顿躺下来的一刹那梦呓般别过了头。
莫顿和布莱尔相谈甚欢，疲惫袭来，他也没精神注意妻子的举动了。
大概有点古东方血统。
汗水沾湿了厄尔的睫毛，他没有睁眼，西德堵住了厄尔的嘴唇，再次和他接吻，有时厄尔被撞得失去平衡和西德嘴唇分开，拉出一长条银丝。
飞梭落地，舱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名年轻而英俊的alpha，右耳戴着通讯耳扣，他扫视一圈最后定睛在复古打扮的厄尔身上，眼神里夹着一些不太明显的蔑视，冷冰冰道：“莫顿·普兰的oga？”
厄尔在床上躺着，却睡不着。
于是西德说：“里面好热。”
这是西德·乔对这名不知性名的oga的法，彼此快乐，这更像是一种纯粹的刺激和发泄。
厄尔的喉结上下滚，想将未来得及吞咽的口津吞进去，还是有些没能咽进的顺着嘴角流出来，他的嘴唇水光湛湛、通红微肿，就像是溺亡的人一样竭力在跌宕之中维系呼吸。
西德闷闷地笑，没有拔出来，
西德保持着性器埋进去的状态，细密地啄吻厄尔的眉毛、眼尾和唇角。
而周围的房屋、草地、浅塘都是复古的装饰，更适合出现在这里的甚至不应该是轿车，而是不知道多少年前曾经占据主流的马车，若非马驹稀少、昂贵、娇气，而且已经丧失了这项技能，想必莫顿也不会吝啬放弃实施这项复古的法门。
但alpha没有就此结束的意思。
接着咔哒一声，电话挂了。
厄尔没有看到那种常来的小轿车。
如果莫顿决定应下邀请，或许以后有机会见一面也说不定。
贝拉上气不接下气地，脸涨得通红：“夫人，先生出事了！底下已经把通……电话转过来了。”
厄尔的眼尾红得像发烧，眼角被生理性泪水充斥，如一面雾气蒸腾的镜子。
西德射出来的瞬间，厄尔就像被一条无形地鞭子狠狠抽了一下，整个人都在西德怀里绷直了，也跟着射了第二回，他大汗淋漓，下巴高高地扬起，呼吸好像中断，直到alpha可怖的、漫长的射精缓解结束，oga才找回了呼吸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