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过这种状况,所以静默了好一阵子后,他才又开口。“倘若与我婚配的对象是我深爱的女人,我想我应该会忠于她。但这毕竟不容易,因为婚事都要经由父母安排,对象也通常是不相识的人,甚至可能是自己不喜欢的人,所以男人大都会再娶小妾,而许多女人也”他顿了一下。“会有一、两个情人。”韩芊卉呆了一下。“你你的意思不会是说你的妻子,她也也”“她有好几个情人。”冷冷地,他说。“她嫁给我的时候已经不是处女,之所以会不孕,也是因为婚前打胎的后遗症,因此她父亲急着把她嫁出来,以免事情曝光没人要她,而先父为了让我顺利升官,虽然明知有问题,还是同意了这桩婚事,即使我百般反对。”“天哪!”她惊叹着。“可是你十六岁就结婚了,那她”这时代的女人也这么open吗?“她大我两岁。”“原来如此。”她低应,随即又狐疑地问:“你不会十六岁就做官了吧?”“当然没有,但先父是三品官,依荫叙制规定,嫡长子不需要经过科试便可以入仕为九品官。不过先父了解我一向没有野心,一点作官的企图心都没有,更别提要往上爬,只好事先替我作好安排。”唉!真可怜,最怕这种把野心强加在子女身上的父母。她爸妈就不会,他们光是忙着发动中韩战争就忙翻了,哪有空理会孩子们将来是作强盗还是小偷。“那你的小妾”“她死了,在她第四次流产时因血崩过世了。”“抱歉,你一定很伤心。”韩芊卉歉然道。“也不会,她是个非常拘谨的女人,虽然我也曾想和她好好认识一下,但不知为何,总是谈不上两句就无话可说了。所以她去世时,确实我是有点难过,但谈不上伤心,因为我根本就不怎么认识她。问题是”他叹了口气。“由于我是本家唯一的嫡子,因此在她去世之后,宗族里的长辈就开始催促我再娶良妾生子,虽然我还有两个弟弟,但他们都是贱妾的庶子,长老认为由他们来继承本家不太好,所以我的妻子才会作这项安排”“我懂了,如果你先一步挂牌休业,无论谁继承本家,她的境况都不会好到哪里去,所以才急着要巩固自己的地位。”韩芊卉喃喃道。“不过,什么是良妾?什么又是贱妾?”“你不知道?”废话,当然不知道,她是生物学家,又不是历史学家,这种不重要的细节慢着!不对、不对,她既不是历史学家也不是生物学家,在他的认知里,她只是一个替身,一个在女娘村里出生长大的世袭替身,就算她没问,也会有人主动告诉她,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shit!她不能再这么漫不经心了,再多来几次一定会跑出一大堆马脚来!“这这这种小事我向来不去注意,你知道,住在我们那个村子里,大家都一样的嘛!”这种临时掰出来的理由,他最好相信,不然不然她也没辙了。“良妾是良民家的小姐,贱妾是奴婢出身的女人。”他不相信!而且起码有九成九不相信,说不定正在想办法要套她的话,那怎么行,如果他真的想要套她的话,她最好在他开口之前阻止他说话。可是,如何阻止呢?“那那”她的天才脑筋呢?赶紧发挥作用啊,别临时停摆嘛!“你能不能再来一次?”“”鳖异的静默蓦然降临,韩芊卉这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天哪!她是花痴吗?“我我是说,如果你不累的话”等等,这么说好像也不对,是不是越描越黑了?“那个我我是说说”说她是笨蛋!“不累。”“呃?”“一点也不累,我还能再来几次,问题是你”颀长结实的身躯徐徐覆盖住她,他沙哑地低喃着,温热的唇瓣已经开始在她胸前轻啄细吻。“还能承受得起几次?”几次?饶了她吧!她又不是专业妓女,哪受得了他这样夜夜cao,刚刚已经来了好几回,现在别说几次,半次也承受不起了!但是他那宛如爱抚般的热吻,彷佛高瓦特电流般轻易地扰动她每一寸被碰触过的末稍神经,撩起波波难耐的震颤,点燃了逐渐升高的欲望,明明已经很累了,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咽了口唾沫“一一次?”她心惊胆战地嗫嚅道。“一次?不,既然是你先开口的”轻轻地,他滑入她体内。“今晚你也不准睡了!”“耶?”于是,热情的夜持续燃烧到天明,因为一句话说错,某人油尽灯枯,被榨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