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个?”尤印刻意冷静的语气透着点坏,装着找东西,肆意玩弄揉捏那两瓣软肉。
“你好冰哦我不认识英文”林杏子颠三倒四地哼哼唧唧着,“英文好难我想睡觉”
但这个姿势尤印倒看得更清楚了。到了这个年龄,尤印自然也不是那种没经验的毛头小子——至少他是在国外旅游时见过变性人秀,面前这个和那种手术痕迹明显的人造器官完全不一样。
林杏子摇摇头,撩起卫衣下摆,摸了摸小腹某种位置,嘟囔着:“两个,医生说这个长成什么来着,哦,卵巢,长成卵巢了,在这儿。”
他一翻身躺在沙发上,伸手解开牛仔裤扣子,费劲拽到腿弯,酒精把他浑身都搞得软绵绵的,干脆抬起一条腿,冲面前的男人发起火:“帮帮忙啊——”
尤印围好浴巾,推开滑门走出去。林杏子半趴在沙发扶手上,一条手臂吊出沙发外。
林杏子一下并上了,双臂环抱着自己的小腿,重心不稳,像个不倒翁似的倒在沙发上,下面那条腿脱出去,只剩上面那条还曲在胸前,只给看不给摸。
尤印闻言,心头一惊,手上捏重了,林杏子哼唧的调子陡然拔高,被捏红的阴蒂湿漉漉地嘟出来。男人突出的喉结艰难滑动着,低声问是不是这样很舒服,脸颊贴着沙发的林杏子一点头,额发蹭乱了,拱得老高,露出一小片湿黑的美人尖。
“杏子。”尤印喊了一声,林杏子也闷闷地嗯了一声,他顿了顿,接着说:“杏子,我有件事想跟你聊聊。”
他拉过尤印的手,拽出一根手指按在那里,语气颇有点得意:“是吧?我有的。”尤印却是摸到了一小团球状物,他用两根手指轻轻捏住两瓣白鼓鼓的阴唇往中间一捏,柔软手感让人忍不住想起某种装满水的解压玩具,阴蒂被挤出来一点粉红色,林杏子没征兆地哼了一声,半夹住腿抬了抬臀部。
“其实我——”尤印被突然抱上来的林杏子堵住话头,怔了几秒钟,抬手摸了摸对方的后脑勺,“杏子?”
如果尤印的瞳孔有拍照功能,现在应该已经给大脑里名为“我操”的文件夹自动填充了几十张连拍照片。
那口逼长在孱弱苍白的阴茎下面一指节远的地方,大小阴唇,阴道,连阴蒂都有,黏膜呈现着柔嫩的浅粉色,齐全得近乎诡异。但尤印还是看出不对劲的地方,那对白鼓鼓的阴阜似乎有些不对称,右手边靠近阴茎根部的位置略微更鼓一些,像有个什么东西在里面撑着。
尤印下意识地伸出手,想确认那是不是真实存在的。
他走到沙发边蹲下,推了推对方的脑袋:“是很重要的事,你起来,好好听。”
“想要什么,说出来。”
尤印也笑了笑,探过身子吻了吻他的嘴唇,一触即分,问:“还想亲吗?”
操,操啊,他真有个逼。
嘴唇分离了不过几秒钟,尤印脖子被紧紧环住,下巴被一口咬住。大概是新冒出来了胡茬的缘故,很快松开牙关,往脸上乱找。尤印揉了揉林杏子的发顶,细软潮湿的发丝
尤印舔了舔下唇,伸手抓住脱了半截的牛仔裤慢慢扯下来,连鞋子一起脱下来扔到背后。林杏子被衣服捂着的那些部分皮肤有些苍白,有着那种从不穿短裤不让肉见光的人特有的细腻,他窝进沙发里,反弓起腰,一个用力过猛,把内裤直接拽到了小腿,而后曲起腿把内裤完全扯下来,不轻不重地砸到尤印胸口,抿着天真的笑意仰起小尖下巴,像在说“看吧,看你这回还有什么好说的”。
林杏子想了一会儿,伸手够到臀后,姿势有点别扭,他干脆张开腿,揉着那个略微鼓起的地方:“在这儿,你摸,是有点小,摸着就明显了。”
林杏子哼哼唧唧抬起头,脸颊烧得绯红,嘟囔道:“怎么了?”
尤印余光瞥见茶几上的空酒瓶,当下明白过来。林杏子扭着屁股往尤印挂着水的怀里挤,抱怨着热和困。尤印保持着姿势,试探着抬手回抱住他,手掌隔着衣服揉紧腰间温软的肉,喉头干燥得发渴,犹豫着问道:“你不不治疗了吗?不是还要给我看你那个——”他咽下最后那个荒唐的字。
身子一飘,男人把他抱起来,颠了几步,后心摔进厚软的床垫里,脑袋还被捧着。男人捏开他的腮伸舌头进来,这次是凉凉的薄荷味,腹部覆盖上一只潮热的手掌,向下滑去后,那片沾了汗水的皮肤泛起一阵微凉的收缩感,他的腰一下挺起来,嗯哼一声叫得绵长。
“你蛋呢?”尤印问。
尤印视线从他脸上缓缓下移到起伏的小腰,最后定焦在腿根。
吧里那些所谓的失身酒,多是充满色素的浓缩果汁兑了烈酒,也是这样看不出来闻不出来,喝着甜滋滋的,一杯下去能让人迅速上头犯晕,方便跳舞狂欢。
粉红的舌尖刮过唇珠,留下一星湿亮,他很老实地答:“想。”
林杏子迷着眼睛,咧出一个笑容:“亲,想亲。”
“哦对!”林杏子气哼哼地爬起来,“我没撒谎!还不信呢我骗你干什么,是吧——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