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
我俯下身咬住他殷红的乳尖,应渊仰着脖颈哭叫得更加厉害。湿热的甬道将性器绞得愈来愈紧,层层叠叠的媚肉裹缠住肉棒上的每一条青筋。我仿佛吃到了什么蜜饯甜枣,食髓知味地啮啃着应渊的乳头。
应渊也恪守做妾室的本分,从不违逆夫君。每次都是安安静静的,让他怎么做就怎么做。但我偏偏不愿看他这样,非得听他哭出来求我,才觉得心里痛快些。
意识到自己又把这个贱妾当作唐周,我心里愈发不痛快。将手一把甩开,不愿意再看他的脸。
我随意地在上面拍打了几下,细嫩的皮肉上就留下了几个红印。应渊吟喘了一声,把屁股翘得更高。纤细紧绷的腰身塌软了下去,充血的肉花在臀缝间绽开。我用指腹轻揉了两下花蒂,淫水就急不可耐地从肉缝中溢出。
久未经性事的双儿在孕期欲望高涨,被粗暴的对待一番后反而餍足地吮吸起入侵的异物。应渊心里觉得羞耻可身体却在渴望被更多的爱抚。察觉到身下人的变化,我毫无顾忌地掰开臀肉将硬胀多时的肉根插入软烂泥泞的肉穴之中。
我抚摸着应渊瓷白肌肤下轮廓清晰的肋骨,大概也清楚是底下人苛待他的吃穿住行,养分跟不上才迟迟不能出奶。
我有些偃气地起身,看着满身紫青印痕的乖巧孕妾,就算心里对他仍旧有千万般成见,也无法再欺负人了。
面前人的样貌与记忆中的爱人的模样重合,我刹那间失了神,射出的白浊喷溅了应渊一脸。应渊无措地眨了眨眼,黏腻的白汁从眼帘挂落,看起来清冷又淫乱。
“趴到床上跪着。”
不过我并没有多给应渊什么好脸色,到他房里都是为了肏他。所幸医官说孕后期的房事没什么大问题,我也理所当然地把应渊当作泄欲的妾婢。
为了能进入得更深,我托起应渊的双臀,让他的双腿夹在我的腰侧。应渊上身的衣衫也被我撕扯开,因为怀孕日渐丰盈的乳肉,随着下身的肏动翻着白花花的肉浪。
早已跪得膝盖发红的应渊如蒙大赦,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双腿又被我分开大张着。肥软红腻的两瓣蚌肉翕张着吐着汁液白沫,毫不费力地将肉冠再次咬住。
“下次直接叫人把炭火送过来就好了,不必差人去领了。”
“呃啊主君,不可以,不可以再进去嗯啊啊饶了我吧……”
下身的肉冠一圈一圈地碾磨着应渊的宫颈口,我不甘心地想捅得更深。哭吟不止的孕妾大喘着气,央求夫君可以放过他。
于是将人翻了个身,又从应渊的亵裙上撕了一角当着白布盖在他眼睛上。
上次从应渊院子回来之后,我遣了十几个下人送去他房里。隔三差五,也去看他过得怎么样。
不知道白布半掩下的脸是如何的泪光涔涔,我转身只留下一句,
“你怎么还没出奶?”
更深。可怜的孕妾不敢违逆夫君的意思,只能闷闷地发出些呜咽声。莹润的红唇被凌虐得肿起,眼尾发红,泪珠一滴一滴从眼眶里溢出。
被淫虐的孕妾快要跪撑不下去,除了被牢牢钉在夫君肉刃上的骚浪屁股,浑身抽搐着发抖。我虽然并不为心疼应渊,只是看他这副酸软无力的模样我肏得也不尽兴。
直到应渊整张脸憋得胀红不已,我才松了手,任他咳呕不止。我掐住应渊的下颌,迫使他仰头直视着我。应渊此时头脑昏胀,眼神迷离。
母亲看不惯我,明里暗里地提点我,“女人生孩子都是一只脚踏进鬼门关,你对人家稍微好点。府里都传遍了,说你每次从应渊那儿回来,他都被你欺负得下不了床。”
我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却没有放在心上,“他又不是女人。”
应渊依旧一言不发,默默爬到榻上呈趴跪的姿势,如同一条准备任人奸淫的母狗。他一只手托着垂坠的肚子,一只手撑着床板,攥紧了身下的褥子。素色的亵裙被我撕扯开,露出光洁的下身。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酸,两条细白的腿止不住地发颤,雪白脂润的臀瓣也随着轻轻抖动着。
透明黏腻的银丝在指尖缠绕,我有些得意地看着这副淫贱的身体,有一种终于揭开了应渊清高虚伪面具的快感。两指快速地在肉唇中抽插着,敏感脆弱的孕妾忍不住哭吟起来,扭动着白软的大屁股,腿根抖个不停。春潮倾泻而出,把我的手浇得水光淋漓。
“不准让布掉下来。”
应渊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停顿,以为是自己的反抗让我不悦了,将双手收了回去,敛住了哭息。
浓密粗硬的阴毛在一次次撞击下反复刮擦着应渊娇嫩的肉穴和后臀,很快泛起大片红肿。应渊浑圆的肚腹坠得厉害,我掐着他的腰肢不停歇地肏干着,大肚子就随着身体摇来晃去。
“呜呜嗯啊啊啊,不知道,我不知道…”应渊冰凉的双手抵在我的下腹,怕压到自己的孩子。
被蒙住眼的孕妾对接触更加敏感,只是龟头的轻蹭又泄出大股淫水。应渊绷着双腿想挺起腰肢,却被沉重的孕腹扣在床上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