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雪青泽伸出信子舔了舔几乎要滴血的耳垂,林暮身体一个颤抖,并没有抬头。
林暮缩了缩脖子,将自己的耳朵从蛇嘴里解救下来,侧头看向另一面。
蛇精腺液肠液早就分不清彼此,将两人结合出搅和得一塌糊涂,顺着腿根一直
每次拔出软肉依依不舍地挽留,插进去又像是被欺负了似的往外“流着泪”。
对人类,怕人类看不起他。
感受到体内传来怪异的感觉,林暮拧着眉喘息了一声:“青泽。”
但但这也不能怪他!这一定是怪人类的生殖腔太舒服了,才让他把持不住。
这条煞风景的色蛇,在他刚舒服的时候停了下来,穴口肠肉被硬物强行撑开的胀意卷土重来,痒得他没忍住收缩了下菊花,夹得那条色蛇又嘶嘶了两声。
真的太舒服了,舒服得雪青泽眼睛都眯了起来,他活了这么久第一次享受到交配的快乐,让他觉得自己前几年都白活了。
他的视线不自觉追随着人类,对方脑袋枕在自己的胳膊间,看不清表情,却能看到他通红的耳朵。
只要在人类的身体里,雪青泽就已经舒服到时时刻刻想高潮,想射在里面,把生殖腔灌满。
疼的时候林暮还能咬着牙硬撑下去,可当快感涌上来的时候,同时弥漫起来的还有凭空而来的委屈,让他眼眶一阵一阵发酸。
雪青泽遗憾地舔舔齿尖,甜蜜的味道还弥留在嘴里,他没有再追过去。
那个地方雪青泽顶了一次被夹出来之后就不敢再顶,但他的蛇茎尺寸可观,就算不刻意也会摩擦过那最敏感的软肉,每动一下,林暮身体就轻颤一下。
“嘶嘶。”舒服吗?
有了蛇精做润滑,交配的动作更加顺畅,疼痛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种春风化雨般细细密密的酥麻,轻微又坚韧,抚慰着疼痛的神经。
蛇贪恋这种味道,他的信子飞快吞吐着,不放过每次捕捉这种味道的机会,让他的鼻息里,嘴里,脑子里甚至全身都充斥着这种味道,快活得忍不住又想泄出来。
现在他不动了,生殖腔就蠕动着吮吸着他的蛇茎,有种别样的舒服。
他不大的蛇脑又想到,如果不是人类,交配还会这么舒服吗?
“嘶嘶。”我好舒服,你在夹我。
他也知道蛇听不懂,可他还是要说,两滴滚烫的泪水直接落到了枕头上,马上被棉花吸收消失,只剩一滩深色水迹。
雪青泽盯着那仿佛成熟蛇莓的耳垂,觉得牙齿有点痒,他顺从本能凑过去又舔了舔,然后张开嘴,用牙齿轻轻叼住了那块敏感火热的软肉摩擦。
“嘶嘶。”我好想一直和你交配。
“话痨蛇,有完没完?!”
“疼”林暮声音带了自己都不知道的鼻音。
他将冷落的另一根蛇茎重新塞回了人类的体内,感受到汩汩暖流顺着结合的动作往外流,他不用回头都知道那是自己泄进人类体内的精液,能让人类为他下蛇蛋,孵蛇崽崽。
他是条通人性的大度的蛇,他知道人类特别容易害羞,尤其是交配的时候,他不去拆穿人类的伪装。
自己和人类的蛇崽崽。
他停下了动作缓了缓,人类的生殖腔里又烫又紧,将他的蛇茎包裹得严严实实。
雪青泽蛇首贴在人类颈窝里,鼻息间全是人类的味道,带着些汗水的黏腻,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只有交配时候人类才会散发出来,好闻极了。
其实最疼的时候已经熬过去了,但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现在才忍不住说出来。
雪青泽还在自顾自动着,适应了人类生殖腔的温度后,他动作更加大胆放肆,原本为了制止人类挣扎而紧紧束缚住腿的蛇身也松了力道,改为压在上面轻轻蠕动着。
他感受到了人类骤然加速的心跳以及温度升高的脸颊,表面上看起来是人在躲他,但他知道其实是人类害羞了。
话痨蛇挨了顿骂,终于心满意足,开始律动起来,林暮长长吐了口气,整个房间里都充斥着噗嗤噗嗤的暧昧水声。
“嘶嘶嘶嘶。”你给我孵蛇崽崽好不好,人类?
我真是条贴心的蛇。
“吵死了。”林暮烦躁地骂了声,别过头。
腿粗的蛇身用力拍打着人类男子的臀肉,黏腻的水声越来越大,空气中弥漫着特属于精液的腥膻味,雪青泽被刺激得眼睛发红,勉强分出精神去回应伴侣。
蛇微凉的气息全喷洒在耳侧,有点痒。林暮感觉到耳朵上传来了轻微的刺疼,那是蛇在咬他。
想到这里的雪青泽兴奋得不能自已,蛇茎又狠狠冲刺起来。
他是在害羞吗?
“嘶嘶?”怎么了?
蛇脑不大,甩锅能力一流。
林暮被蛇操软了身体,觉察到自己腿自由了,也没多余的力气挣扎,偶尔一下被顶得太深不自觉踢到了蛇,都像是挑逗和调情,刺激得身上那条蛇更加忘情地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