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吉又做梦了,差不多是快五岁的时候吧,记不清了,那时候村子里来了很多豪车和看起来就很有钱的陌生人,长吉被爷爷领着去出门看热闹,听说是什么当官的,有钱人来了,说是要在村子里投资一个“乡村爱心”的项目……
短,薄,透先不说,胸前那里几乎是镂空的,一个巨大的蝴蝶结在裙子的腰身后面,盒子里面还佩戴着白色丝袜,铃铛和猫耳,还有一个薄薄的巴掌大的小本。
可是这里的学生都是些有权有势的娇小姐娇少爷,一个普通的老师又能做什么呢?更何况,沈长吉的
他涨红了脸,怒目瞪着她,憋了好久才结巴地骂了一句:“笨蛋。”
这下江为满意了,他从旁边拿出一个盒子,丢给长吉:“打开看看。”
手机被他随意的扔到一边,然后伸出手像摸宠物一样摸着长吉的头:“很乖,两周后,我让人来接你,到时候你穿上我给你准备的衣服,来见我懂吗?”
眼睛狭长,浓密的睫毛微颤,此刻的脸红一阵儿白一阵儿的,看起来很不高兴。
长吉不说话。
黑色的烫金包装盒,看起来很高级,上面刻了一个“s”的字母。
江为缓缓张口,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食指轻轻滑过她的脖子,张嘴舔了舔她的喉咙,声音带着蛊惑:“那你说,他操得你爽还是我操得你爽?喜欢被谁操?”
“操他妈的死婊子!老子操得你不爽?不爽你他妈喷什么水?不爽你他妈骚叫什么?不爽是吧?你他妈在哪里?老子现在就来找你,就来操你!操!”
可是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姐姐?”
这两周长吉在学校里过得很煎熬,不知是谁传她是学生鸡,这件事她也告诉过老师,希望老师能帮她主持公道,还自己一个清白。
意思是现在放过她了?长吉机械式地点点头。
“去你妈的死江为,少他妈给老子装……”
“不爽就是不爽,破防个什么?”江为嗤笑一声,抬眼对上长吉的视线,这一眼看得他牙痒痒,真的好想,好想蹂躏她。
他想要操她,最好把她操死,操得她眼里,心里,脑海中只有男人的鸡巴,变成一个只会向他献媚,吃他鸡巴的女人。
江为忽然“咯咯咯”地大笑了起来,笑声清脆,听起来很开心但又很是瘆人,只见他将鸡巴抽出来,将放在前面的手机拿起来,触了下屏,里面传来暴怒的污秽不堪的声音:
其实他蹲得挺隐秘的,只不过长吉习惯性地喜欢在他上厕所的那里玩儿,就是很巧,让她给遇上了。
……
“听到了……”
她只被他们两个玩虐过,长吉吸了吸鼻子,漆亮的瞳孔悲伤地望着他,张了张嘴。
沈煜代长吉请了两天的假,不知是白天受了凉还是被江为吓得,到了晚上她有些低烧。
可是这种情况下,她能说什么呢?自然是识时务者为俊杰,长吉将屁股微微向后撤了撤,远离折磨她的鸡巴,然后仰着头看着那星空一样的屋顶,颤抖着发出声音:“你,你操得舒服,喜欢被你,被你操……”
长吉听不懂,爷爷和那群老头们坐在石墩子上吸着旱烟聊天,太阳毒辣,她热极了,奈何她爷爷沈杰任聊上头了,根本不理她。
长吉细细地打量着他,他双手捂着裆部,让人看不见私密处,也没办法判断男女,但是地上,小草那里淋了不少水,上面还有水珠,应该是尿了,可是只有女孩子才蹲着尿。
周驰简震耳欲聋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长吉吓得失魂落魄,双手捂住耳朵,泪水涟涟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怎么可以这样,如果自己被那个男人抓住,后果不堪设想。
都不爽。
长吉喝了两大杯热水,手机设置成静音,然后将那个长命锁戴在脖子上裹着被子沉沉地睡去,小时候就是喝了药睡一觉,出一身汗就好了,父亲会保佑她的。
长吉没有办法,只能自己去那边不远处的林子那里避避暑,没想到的是,她遇见了一个长得极为漂亮的小男孩儿在那里上厕所,漂亮到她有些分不清是男是女。他长得很白,软软糯糯的像个煮熟的嫩汤圆儿。
“哈……”
“你呜呜呜,江为,你是江为……”长吉两只手死死地拽着他的衣服往上提:“真的,好疼,下次再好不好……”
还没等周驰简骂完,他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上车前穿上它,来到别墅见了我,要自称主人,里面还有一本书,上面怎么写的怎么说的,你都按照上面做,懂?”江为脸不红,心不跳地吩咐着,没错,这就是他的性癖,情趣扮演,还是个福瑞控。
“我是谁?”这话一出,鸡巴又故意向里捅进一点儿。
长吉战战兢兢地打开,只见里面是一件衣服,黑色的,上面有着奶白色的花边和褶皱,在江为的示意下,她将裙子拿了出来,展开一看,是一件女仆装,极为色情的女仆装。
“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