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邹铁成终于明白,自己是遇到了一个怎样的罪犯,这是一个强奸犯,专门摸进果园子里来强奸,而且还是强奸男人,这得是多怪癖的人,才能干得出这样的事情来?难怪这一阵打击犯罪,确实是得打击啊,从前自己还以为,黑社会挺威风的,是真男人干的事o╥﹏╥o
歹徒将邹铁成胸口沾着的草叶抹下去,一低头便开始嘬奶,邹铁成“哽”了一声,仰着头伸长了脖子,就用力顶,如同仰壳的乌龟要翻身一般,歹徒吸够了奶,将他两条腿扛在肩上,又向里面插,因为方才趟开了路,这一回比方才容易些,邹铁成只觉得那东西顺顺溜溜就滑动进来,然而仍然是苦啊,他扯着脖子不住地叫,调子沉闷含混。
而且他还在往里,还在往里,要将整根鸡鸡都插进来,他这是要鸡奸啊!
果园
那歹徒将一根长长的阴茎全部插入进去,略停了停,说了一声:“真紧,还真挺费劲!”
然而下一刻,邹铁成便如同给一个重锤砸中了头,脑子里嗡嗡直响,那劫匪竟然将阴茎插进来了啊,邹铁成是个男人,对于男人的身体相当了解,知道刚刚钻进来的那软弹的圆头是什么,龟头啊!
歹徒见他叫成这样,便拖过收音机,拧大了音量,笑道:“别难过,你听收音机吧,正放歌儿呢。”
邹铁成恨恨地望着那收音机,之前都是因为听它说话,就没留意到有人进来了。
就算是这样,也把自己疼得不行,毕竟不是干那种事的地方,这简直是“逆天”啊,太反常了,邹铁成就感觉自己的身体给人开了个口子,精气都从那里泄出去了,自己这一颗心啊,是拔凉拔凉的了,另一面又燥热得很,搅乱如麻,还仿佛有火在烧。
邹铁成的后脑勺重重敲着地,怎么好死不死偏偏放这一首歌?
邹铁成恨恨地看着自己脚上的绳子,你这还叫不害我吗?到现在都没给我解开,方才你干完了我,就将我两条腿也捆绑了,让我这一下根本动弹不得,手脚都麻了,那毛巾塞在嘴里也憋气,喘得我这喉头一上一下的,而且你叫我“老梆子
,裤子没了啊,一片光溜溜,当然是这个样子,这就是“阳光直射”啊┓?′??┏
那歹徒压在邹铁成身上,鼓捣了二十几分钟,忽然猛地向里面一冲,射精了,邹铁成登时呜咽一声,两条腿直直地一伸,翻着白眼,好像垂死一般。
这样的强制性交,邹铁成真的受不了啊,身体不由自主地就挣扎,可是他此时脸朝下趴着,不但两只手捆绑在后面,就连两条腿都不得劲儿,不方便踢蹬,只能摆着两腿,在草地上爬,却踢不到后面的人,那煞星该怎样插,还是怎样插,半点都不受妨碍的。
歹徒从邹铁成身上翻下来,躺在一旁喘息了一阵,然后将邹铁成的身体反过来,让他仰面躺着,又上了他的身,邹铁成一时间真想哭了,难道还没完?
这时收音机里那英的歌声传出:“就这样被你征服,切断了所有退路,我的心情是坚固,?我的决定是糊涂~~就这样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我的剧情已落幕,我的爱恨已入土~~”
邹铁成正在心乱,忽然间听到后面“呸呸”两声,有一点液体落在他的屁股上,确切地说是肛门口,那劫匪掰着自己的屁股,正往粪门那里吐口水,邹铁成登时就有一种“遭人唾弃”的感觉,一颗心愈发憋闷,暗道你一个劫匪,有什么脸面对着我吐唾沫?你这是看不起谁呢?
便动了起来,先向外抽出,然后狠狠地向里面捅入,他抽出去的时候倒是还罢了,每次向里面顶,邹铁成就要在喉咙深处惨叫一声,刺激实在太大。
邹铁成趴在那里,就觉得背后那人把那东西往自己肠子里就?啊,简直就好像个钻头钻水泥墙一般,是电钻,邹铁成恍惚之中竟仿佛真的听到了那种嗡嗡的钻机声,自己这肠子虽然比不上水泥墙的硬度,然而这么硬生生给破开,实在难受啊,倒是每天大号,但是跟这个不一样,那是往外出,这是往里入,而且那个头儿还挺大呢,自己方才是没看到这歹徒脱裤子的样子,此时只凭感觉,又长又粗啊,如同一根棒子一般,照着自己屁股里就掘,把那肠子全撑开了,幸好他是先在那里吐了两口唾沫,否则干咽困难啊。
邹铁成心里这个苦啊,自己此时是一个什么样的形象?浑身赤裸着,给一个匪徒压在下面强暴,两条光赤条条的毛腿在那里蹬着,原地划船,那暴徒两只爪子牢牢攥住自己的肩头,摁着自己往地上压,不让自己挪地方,然而终究是不能完全不动,自己的乳头和阴茎都在草叶上蹭,有点火辣辣,这就是将自己按在地上摩擦,邹铁成感觉自己好像一只菜青虫,正给人的靴子底踩在地上,然而不肯甘心,就在那里蠕动。
当天那个歹徒折腾完了邹铁成,站起来穿好衣服,从他屋子里翻出了钱和食物,还有手机,把手机给他砸烂了,钱揣在自己口袋里,到厨房煮了一锅面吃了,又忙了一些其它的事,从外面回来后,笑着拍了拍他的脸,向他道别:“果然是个明白的,不费事。我走了,老家伙放心吧,我不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