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的东西顶上宫口,又碾压过骚芯,内壁的软肉被性器摩擦顶弄,季鸰被颠簸得上下摇晃,酥麻感宛如过电一般传来,大脑当机,求饶的话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吐。
“放松,骚逼都要把我夹断了。”他说着,一记深顶,将性器埋入最深处。
“不!不要!”季鸰要疯了,疯狂地摇头,他现在除了摇头什么也做不了。
“什么……”季鸰如雷贯耳。
“唔…唔!唔!”季鸰大睁开眼,他反应过来是什么,想扭头躲避这个缠绵漫长的吻,却被陆硕昭掐住脸转了回来。
“爽死了,是不是?”陆硕昭起身,看向床上面色红润,眼神迷离的季鸰,泪水还不断的向外涌,上面下面都在不停的流水。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求求你停下…”思考的能力早就罢工喊停了,他不知道,理智决堤,他高潮了。
异物的进入让未经人事的甬道紧缩起来,疼痛使季鸰紧绷。
“上面和下面都在哭,我该安慰那个好?嗯?”
季鸰大口呼吸,四肢无法动弹,只有胸腔起伏和无边的哭喘。
陆硕昭抹去季鸰延绵不断地眼泪,吻上了还在求饶的唇,舌头伸进嘴里搅动,蛇一般缠上季鸰的舌尖,炙热且强烈的吻仿佛要将他吞入腹中,夺取本就稀薄的氧气。
“怎么又哭了,”手指钻入穴道,深浅不一地抽送搅弄,温润的肉壁紧紧包裹着进入的活物,留下滑润的淫液,指腹打圈按摩着早已突起充血的阴蒂,研磨几下,身下的人就会剧烈颤抖起来,摇着头,嘴里发出呜咽的哭叫。
“也爱你这口小逼。”
忽然,好像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抵在花穴上,比手指大好几倍,
“可惜现在没办法,被你发现了,”
“明明都到这一步了,我们两个像以前一样一直在一起不好吗?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演一辈子。”
“不要……求你了,放过我,求求你…”哀求的语句断断续续,头不搭尾地泻之于口。
陆硕昭嗤笑一声:“好吧,上面的说不要,那我就安慰下面的。”
陆硕昭自顾自地说:“不过没关系,不管你做什么我都爱你,”他舔掉季鸰眼角的泪水,虔诚地吻上去,手指却探入娇嫩的肉穴,抚出水液,
“呼吸。”
双腿被抬高,硕大的阴茎在湿漉漉的穴口磨蹭,然后探入一个头,粘腻的穴口瞬间包裹住龟头,陆硕昭又往里慢慢顶,血脉喷张的阴茎一寸寸没入甬道,陆硕昭看见眼下的人快要喘不上气,憋的满脸通红的样子,终于放开他的唇,一手托起后颈,一只手伸入口中抵住他的舌头。
“要喊老公。”
说罢,陆硕昭将季鸰的双腿扒开,舌头舔上阴户。温软的舌尖撞开粘连的阴唇瓣,碾过阴蒂,探入穴道又抽出。舌头的温度快要把季鸰烫融化了,阴道又酸又痒。舌苔不断舔舐着殷红的小逼,将流出来的淫水嗦进嘴里。用手掰开缩瑟战栗的小穴,露出粉嫩诱人的穴肉,凑上去吮吸。上头秀气的男性器官微微翘起,被陆硕昭拿捏玩弄。
“说话。”他警告似地拍了拍流水的小逼。
“啊——”季鸰抖如滤筛,仰头惊叫一声后,大张着嘴,却发不出声了,只剩下重重的的喘息,仿佛可以缓解疼痛一样。
“不……唔唔啊啊——”季鸰被如火如荼的情欲窃取了所有力气,软瘫在床上一下下接受着顶撞。
“总算填饱肚子了,怎么不谢谢我?”
随着胸腔剧烈的起伏颤抖,季鸰如同溺水的人刚从水里捞上来,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被卷入肺中。
“说什么?”陆硕昭掐住季鸰的细腰,次次直捣宫口,一只手掐住肿成豆大的阴蒂,使坏似的捏压。
在餐厅吃晚饭了,是你自己选择了这条路,不经过别人的允许就乱窜,这可不是个好习惯,”
季鸰看不清眼前人是什么模样,只能凭耳朵听见这些吓人的话,下体被扣挖得酥麻,仿佛有一团欲火团积在腹腔,喷涌入全身。他凑得太近了,眼眶里早已噙满泪水,糊成一片。
陆硕昭好像没听见一般,那凶器不管不顾地往里挤。
陆硕昭揉弄季鸰胸前的两点,刮挠着立起来的乳尖,下身的痛和胸前的痒让季鸰的感官搭错线,意识濒临崩溃。陆硕昭抽动起来,手依旧揉捏按压着奶头,周围红成一圈。
“不……不行的…”季鸰被下身的胀痛逼得面色惨白,额头早已出了细汗。
“啊啊……谢…谢…慢些……求求你…”季鸰哪受过这样的折磨,身体不听使唤,体内的细胞叫嚣着在灵魂中打转,他如同一块黄油,在名为情欲的烤箱中快要融化了。
“我他妈和你说话呢!跑什么啊
“小逼终于吃到东西了,流这么多水,是不是馋很久了?嗯?”
“谢谢谁?”陆硕昭的阳具不断抽插着那口脆嫩的小穴,顺带连着两侧的软肉一同带出,又插入进去,“我教过你的,在床上要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