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陈廷现在的样子,说不定真的会出意外。
季眠被吓坏了,他忽然卸了力气,身体软绵绵的,全凭陈廷的力量才能勉强站着,终于反应过来陈廷不是在开玩笑,他全身都在发抖,双手捂住微隆的小腹,眼泪流了满脸,细哑着声音求饶,“不要、放开我,陈廷,陈廷…”
他声音颤抖:“我还有宝宝呜呜,求你了、别这样,别这样对我…我不走了、我不走了…”
陈廷还没那么畜生真要这时候强迫季眠。
他窝了一肚子火,只是想吓唬一下这只不知好歹的兔子,最多就是想让季眠帮自己撸出来。
慌不择路的季眠怎么能揣摩到他的心意呢,他怕到极点,抽泣声破碎,发觉陈廷的动作顿了顿,强压下恐惧:“我用嘴帮你好不好?”
见陈廷没有再强迫自己,季眠呜咽了一声,顺从地伏在他的胯下。
卧室地板铺上了一层厚软的羊绒毯,季眠身体细颤,那根粗硕的性器“啪”一下打在他脸上,巨硕的伞冠顶端分泌出腥膻腺液,狰狞丑陋的鸡巴在那张雪白漂亮的脸上流下一道粘液痕迹,季眠愣了下,姿态乖顺,主动含住了那根性器,或许是为林慎口交习惯了,他的动作并不生涩。
季眠一只手下意识护住肚子,另一只手握住阴茎柱身,腥咸的气味流进嘴巴,他认真舔侍着性器,猫似的,柔软的舌尖在马眼出打转,手心撸动着鸡巴,时不时抚过沉甸甸的囊袋。
“呜、嗯…”细碎的呜咽从他喉咙里溢出来,陈廷的这根东西实在是太大了,鼻腔间弥漫着浓郁难闻的腥膻气息,他卖力吞吐着,几乎将整根鸡巴都吃进了嘴里。
湿软温热的口腔包裹得鸡巴舒爽至极,舌尖舔过柱身上狰狞的青筋陈廷小腹发紧,差点就这么射了出来,他一边粗喘,大手摁着季眠的后脑,心里积攒的醋意同样争先恐后往外冒,“怎么会吃鸡巴,以前也天天给林慎舔吗骚货。”
季眠“呜呜”呻吟,眼尾可怜兮兮挤出泪花,下体熟软淫荡的肉逼却悄悄绞紧了,骚水止不住地往外喷涌,他夹着腿,耳边萦绕着陈廷说出口的下流话,全身心侍弄着男人的性器。
空气中的腥甜气息越来越浓郁,“吃鸡巴也会流水的骚婊子,怪不得林慎连放你出来都不肯,老子以前就想肏你了。”
陈廷表情阴郁,隐约咬牙切齿的,句句都离不开“林慎”,挺胯的动作也突然粗暴起来,阴茎一下子顶到了喉咙极深的地方,像是在肏干飞机杯一样激烈顶凿。
太深了、呜,喉咙被插满了…分量十足的性器粗暴地在季眠口腔中抽插肏干,他艰难地吞吐着,渐渐喘不过气,发出求饶的可怜呜咽,喉管收缩的触感让鸡巴感觉舒爽无比,陈廷按着季眠的后脑,呼吸低哑,下流肮脏的荤话一句比一句过分。
滚烫巨硕微微上翘的龟头在抽插中时不时刮擦过口腔敏感的上颚,带来一阵细密酥麻,季眠眼泪啪嗒啪嗒往外挤,嘴巴被鸡巴塞满脸,在陈廷又一次挺胯时,底下湿热虚绞的逼穴忽然痉挛抽搐,强烈的快感泛出来,他就这么悄悄夹着逼高潮了一次。
堵在他喉咙里的那根粗硕性器狠狠肏进喉咙深处,季眠还没反应过来,大股浓稠滚烫的白精便在他口腔中爆了出来,腥咸气息瞬间溢满了喉咙,他艰难吞咽着,嘴巴完全被精液糊满了,喘不过气,陈廷像是在故意折磨他一样,射过精的性器又抽插了好几下才抽出去。
阴茎带出来的腥膻精液糊在季眠脸上,把那张漂亮脸蛋彻底弄得乱七八糟,季眠搭着陈廷的裤子,跪坐在地上,双腿看上去软绵绵的,脸色潮红,伏在他胯间不停咳嗽,“咳咳、呜——”
口水混着精液粘腻滴落,那截粉软的舌尖吐在外面,他脑袋发懵,大口汲取着新鲜空气,缓了好久才回过神。
季眠手支撑着身体,看上去摇摇欲坠,低着头,睫毛颤抖不停,脸上潮红未褪,声音沙哑,“可以、可以了吧?”
陈廷居高临下看着他,早已变回了衣冠楚楚的模样,季眠身上也沾到了精液,睡裙勾勒出柔软的身躯,以及微微泛起弧度的小腹,他出了汗,发丝黏在脸上,见陈廷没什么反应,只能抬头看着他,眼尾垂下去,眸光潋滟,看上去可怜极了。
林慎不可能在庇护他了,经历了这么一场,季眠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他吸了吸鼻子,细声央求:“陈廷,我以后会听话的。”
他姿态柔顺,如同被驯养温顺的宠物,不需要陈廷用多余的手段,就战战兢兢服了软。
陈廷应该高兴的,可只要一想到季眠是被林慎调教成这副柔顺模样的,积郁的躁意始终无法疏解,他冷着脸将人从地上抱了起来,眼神幽幽落在季眠的小腹上——既然到了现在,他肚子里这个野种也应该早点打掉才对,省得人让季眠还对一个死人心心念念。
如果季眠实在喜欢孩子,以后也可以再怀一个他的。
他眼睛微眯,正要说出口,就看见缩在他怀里的季眠一脸防备地盯着自己,“你别、别伤害我的宝宝。”
季眠不光眼睛红得像兔子,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