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厉的沉醉和幻想不再是林醉心中所认为的“幻想”,而是正在一步步变为现实。
肉口的褶皱都像是被抚平了一样更加淡,只有微微嘟起的肉圈上深色的痕迹能看出过往的踪影。
“我好羡慕那些人啊,可以抓着抱着自己老婆舔,怎么舔都行,他们还嘲笑我没老婆。不过现在不会了,我们醉醉这么可爱这么敏感,到时候高潮的次数也比那些双性多!一碰就高潮的样子也更好看更骚,老公可喜欢宝宝这样了。”
毛发即使再柔软也无法和人体内部相提并论,在掌心的刺激被放大了无数倍,肉道瞬间便红肿起来,肉壁难耐地收缩却被毛发抵住难以施展,神经敏感地跳动,突突弹起又被镇压。
“之后还要给宝宝做一下高潮控制……高潮太多了对身体不好哦,要在有命令被同意的情况下才能高潮。”
而它被舔弄的崩溃无助的肠肉也大打开,肠口绞住舌头一吸,最后哆哆嗦嗦地开了条缝漏了浆液。
更多的则被符厉卷进嘴里咽下,嘴角残留的骚汁也被他用指腹擦去,再次用舌头舔尽。
和成熟双性栗子大小的肥肿腺体不同,林醉的前列腺只是凸起小小的圆弧,盈
他在因为恐惧而高潮。
他开始用犬齿探在肉口磨舐,直到肉圈嘟起翻出一点嫩肉在他唇齿间可怜地肿胀他才放轻了些力道,待颤抖的嫩肉放松一些,他又勾住肉圈咬弄。
“真是识趣……宝宝,你的身体可比嘴诚实呢。”
——噗嗤。
符厉叹了口气,把毛圈缩成原样,一点点慢慢往肉道里伸去。
短暂的清醒让他嘶哑出声。
符厉抱着一定要捅开这骄纵肉道的心深吸一口气,估摸着探入的进度缓缓扭开毛圈。
毛圈逐渐伸展也打开肉道。
“啊——咿呀、好深、到底了到底了!不要进去了,不要!!!”
刺激冲刷着林醉的神经,在无法反抗的漩涡里他不止一次向施暴者求救,如同蛛网上被束缚的猎物,看着蜘蛛不断朝自己靠近,属于昆虫的眼睛紧紧盯住自己,一刻也没有移开。
林醉曾经认为自己是性冷淡,不需要自慰也不用找配偶,而现在他亲身经历了自己的逼穴从幼嫩的一个小小馒头逐步涨大发肿,在催发下假性成熟的淫贱模样,那种烂熟的状态让他感到恐惧,而这份恐惧却让他的阴蒂激动得翘起渴望被人狠狠戳弄,肉道深处的子宫更是欢快地收缩一股一股地往外喷水。
而在他这番思索中,他又感到腰腹酸痒,尾椎发麻,淅沥的水液再次涌出。
“恶心?怎么会恶心呢,老公给老婆舔穴,舔得老婆的贱逼高潮喷水、骚肉袋都一抖一抖得乱发骚,全身上下都粉粉的舌头都回不了嘴里,怎么不算是一种荣耀呢?宝宝没见过舌浴的双性吧,被配偶用舌头舔过身上的每一寸,奶子、逼、后穴还有足心,最后双性爽得捂着逼在地上打滚呢。后面一连三四天都忍不住全身发抖一碰就叫唤着要高潮,怎么拦也拦不住。”
渐渐的,脆弱而敏感的粉红肉壁展现在他人眼前,被毛发戳弄而留下的玫红痕迹清晰可见,肉道的挛动抽搐更是无比骚浪。
哭泣声渐起,却因为高潮绵软而悠长。
“看来是到前列腺了呢。”
肠穴也违背他的本心变得骚浪起来,欢快地挤出蜜汁淌出骚水往大舌的位置流泄,过电般的快感让第一次感知到快乐的肉逼雀跃,同样反哺着符厉不再遏制的热血。
林醉的逼穴抽搐,阴唇外翻荡起肉花又回到原位,这烂穴又高潮了。
“还没到底呢,我们宝宝的前列腺点都还没到呢。”
林醉哭得一塌糊涂,明析了一些的头脑再次混沌起来,鼻尖红红的,唇瓣上的水液让整张唇看起来犹为诱人。
而符厉接下来用毛圈抵住自己肉口的行为让他更受不住地乱喷水。
但他只是平静回复。
风卷残云般压过,肉点被压得下凹回缩,小坑下是神经密布的极致感触,林醉腰拱起像是马上要被折断,香汗淋漓,双眼颤抖到极点眼仁完全上翻都看不见黑色。
符厉挑了挑眉,大概明白林醉是短暂地抽离了香薰和心理状态的控制,找回了一丝清醒。
——符厉开始转动毛圈了,而毛圈的上部抵达了那个小小的凸起。
“啊呀——哈、哈啊——救、救救醉醉、放过啊啊呀、又要高潮了、不,不行!——哥哥、哥哥,醉醉不要被舔、咿呀——”
敏感点被翻出来戳弄搅动,随着毛圈的旋转被激烈地摩擦而过,直到一个更大一些的凸起时毛圈才遇到算是阻碍的部分,堪堪停下。
男人的调戏听在林醉的耳里忽远忽近,但他听得明白。
说着他甚至委屈地皱起眉头。
说着更大地拧开毛圈,让毛发扎进肠穴的每一寸,碾平不听话的那些肉壁,迫使它们打开自己的一切。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不觉得恶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