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人说是因为风吹草动都能激起他的高潮,所以不调教的日子和时段都会把他放在封闭空间。
但即使是这样时时刻刻都在发情状态的双性,也只催发了23%的药效。
算算林醉体检时给出的数据,他现在这样的骚浪风情,逼穴到现在都水光淋漓汁液漫溢,浓密的甜香难以散去,起码得催发到20%以上了。
符厉慢悠悠地控制着毛圈向里旋转得更深,听着耳边呜呜咽咽的啜泣声,手肘向下,将毛圈的顶端向斜下端戳去,完美地抵住腺体,刺探着找准腺体内鼓胀突突弹跳的高潮点,毫不犹豫地重重击打。
骚肠子立刻挛动绞紧,被扩张后的蜜肉软乎乎得甚至红烂如桃,符厉剩下的一只手也没闲着,勾起指尖戳弄着肠口嘟起的一圈肉,时不时捏在指间碾弄,是不是用指甲划下痕迹看着肉圈下陷沟壑又弹回。
林醉头侧放,耳朵红透,嘴角微张涎水滴落,喉道随着符厉的动作抽搐,水液流得更急,却被口腔阻拦些许,缓慢得淌下色情泛滥。
“宝宝身体素质跟不上啊,以后多走走绳、骑骑马,嗯,还可以练习走路,每天都动动,好好锻炼锻炼体力。”
走路……?
林醉脸色茫然,神情迷惘,走路…是需要练习的吗?人不是天生就会走路吗?
“这样的话就要把软骨膏抹多点,不如用绸布把裹了药膏的腿包着好了,让药膏更快被肌体吸收……到时候再给宝贝铺上厚毯,就可以好好走路了。”
听在林醉耳中简直是前言不搭后语,但这一系列的调教方式让他不由得向这些方面设想探索。
自己一路来到这个房间,走廊上铺满了绒毯,细密的绒毛比自己摸过的天鹅毛还软还柔,踩在身下是如陷棉花般的飘忽。
软骨膏…软骨膏……
林醉念叨着,灵光一闪后心中如雷鼓,难道……
他抬眼看向站在后面的桂。
桂身旁来了一个女人。
女人手里端着一个木碗,用木杵打着旋搅动,粘稠的糊状物黏在木杵上,草莓红色,和小孩喝的退烧糖浆一样,光是看着就觉得嘴里甜得发哭一片甜腻,嗓子眼不安挤动,小铃铛肉也颤颤巍巍。
符厉顺着林醉的视线看去,看到阿巧的一刻心下了然,他淡淡一笑。
“那个就是软骨膏,颜色很漂亮吧,我记得这是研究院专门改过颜色的东西,说是担心双性害怕所以改成鲜艳的色彩。”
林醉直想翻个白眼,越是鲜艳夺目是东西才越是有毒有害,迷惑人类的心神让他们为自己所控,继而使服下毒药夺去他们的生命,而这鲜血浇灌的罪恶就反哺这些鲜妍的生物,让它们越开越艳越开越摇曳生姿。
而自己虽然不是被迷惑的人类,但绝对说得上被蠢人构害的倒霉蛋。
但他无法阻止,他只是抿着唇眼神如刀,像是要洞穿即将到来的罪行。
没关系,大概只是行走艰难而不是不能——
“没事的宝贝,软骨膏只是让你没办法多走路,用量多的话才能无法走路,不过你大部分时候都被老公们抱着,要不就是跪在地上膝行,脚使不上作用也无所谓。”
符厉的话打断林醉最后的妄想,他这才在心灵上迎来又一个坎坷——比之前所经受的打击都更猛更烈。
对于一个从事野外工作的人来说腿就是自己的第二条命,失去行走的能力意味着无法再向前、向前,而是只能待在大屏幕前看着远方的荒野发呆发愣,是在前线的人回到营帐后都无法凑到前去第一个迎接拥抱。
而现在更是只能躺在趴在跪在这所谓的金窝银窝里,连直起身都到不了男人的膝盖。
林醉猛烈挣扎起来,不管不顾身上的众多束缚。
符厉吓了一跳连忙把毛圈拿出。
粉红的肉壁骤然失去堵塞,淫水四溅喷涌而出,肿胀肥嫩的腺体一览无遗,鼓鼓囊囊得鼓起一圈,被浸润得饱胀惑人。
而抽出间即使再小心也无法避免肉口的外翻敞露,发颤的肉圈口无能为力地收缩乞求,渴望被放回原位被包裹保护。
但身体的主人实在挣扎得厉害,即使此刻面色绯红停住了一瞬,但臀口的合拢也带动肠穴的收紧,嘟起的肉圈就这么被排外,锁在了肉口褶皱之外。
林醉的挣扎还没有结束,符厉连忙安抚他的情绪,命令佣人按住他的手腕脚踝,控制住他的头和胸口,但林醉宛如疯子一般的动作依旧让众人招架不住。
美人发疯也该是一副美人图,春潮涌动的身躯在愤怒中甚至隐隐透着淡淡的的光晕,蒸发的热气带着美人特有的体香逐渐充溢鼻腔,淡淡的腥骚味也弥散空中,两者混合反而呈现独特的风格,使人沉迷其中心神不宁。
符厉深吸一口气,睁开眼后神色平静,张开手掌狠狠握住林醉的脖子,五指随后收紧。
林醉被掐着细白的脖颈,舌头条件反射地吐出,窒息感让他眼前发黑,喉道紧缩。
他身体剧烈抽搐后停下了挣扎,安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