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小楼里的浴室。啧啧,还得先收拾收拾自己,这才敢去见老婆。也不知道他一天下来,要洗几次澡。多可怜啊。又……多蠢啊。吴子笑盯着这第二个向灯火处迈去的身影,独自站在昏暗之内,莫名生出一种“唯我独醒”的傲然。笑得弯弯的两眼再次投向了地上的女人,他也不需再做什么前戏,解开西裤便把自己掏出,评价道:“真是被用废了。”他自己跟在蔺观川身后捡肉吃,也不是第一次了。两人之间更是生出某种不可言说的默契,只要不和上司玩什么“两男一女”的游戏,蔺观川就能一切随他。到了如今,更是连问询都不用,只要吴子笑想,不论看上了哪个女人,他就可以提枪而上。宽厚有力的手掌抚过她饱受欺凌的肌肤,恶意地掐捏着淤痕,他拍了拍女人那处隆起的肚皮,轻巧而富有技巧的按揉,好让那些精种流出。也是亏得他,见多了习惯了。这要是让不知道的人来看看,还以为她是被开了旱路,灌了肠的呢。吴子笑咂着舌,分开她两条长腿,手指捋开本就不太闭合的y唇,顿时一股白灼从中冒出,淌得草地上都是阵阵腥臭。他就这么任她流尽了浓精,不甚在意地抠挖着甬道深处的残留。细长的手指探入,刮过寸寸褶皱,直直向里,把整个y道的白浆都清理得干干净净。进入指甲缝的jg液让他涂在女人脸上,沾上别人的东西,不仅没让他败兴,反而使得那处愈发火热,还把内裤顶起一点弧度。得了麻花辫的应许,吴子笑跪在地上,把她的腿部搭在肩膀,眼神毫不掩饰地扫过她的腿心:“你这里呀,跟朵花儿似的。”那可不就是朵花儿么。一片一片的红肉被水流带出,可怜兮兮地耷拉在y唇上面,花瓣顶端恰巧还开着渗血的珠蒂。这不就是一朵,开到了极致花儿么。唯独可惜的是,这花儿过了时候,有些松了。吴子笑把这个女人的嫩穴,和自己曾经所见的、还有前女友的下身一一作了对比,一点儿不觉得有问题,又或不够礼貌。这种人而已,他凭什么需要礼貌对待?无声地吹了一句口哨,男人摸了摸放在衬衫胸前口袋里的合照,那里睡着自己和岳茵的一段往事。那个女人和自己分了手又怎么样呢?总有一天,她会回来。自己的人生已经完美至极,只差一条婚姻幸福,子孙满堂,俨然就是成功人士的标准模板。而岳茵,这样一个开朗美艳、学历又高的优质女性,必将1成为他优秀后代的提供者、哺育者、抚养者。不过不过,在此之前呢……他还是要先泄泻这憋了半天的火气的。至于关于爱“情的忠诚”,这种哄人话题嘛——从兜里掏出常备的避孕套,吴子笑用牙咬开包装,把自己包好。这就行了。心里惦着谁,身下躺着谁,需要什么关联吗?自家上司不就是喊着“橙橙”,边玩儿着替身么。他好歹还记得做些措施,这不比蔺观川要强得多了?这么想着,吴子笑又抚了下胸口处的口袋,心里又是激动,又是自豪。他就这么摸着照片,又瞧着麻花辫身下的那处肉花,最后勾了一下唇角,倾身覆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