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把五月宠爱的嫩蕊作践
Andsummer' sleasehathalltooshortadate。
夏天出赁的期限又未免太短”
这样应景,恰好敲在他的心上。
游季同怔怔的,直到白凝轻声唤他,这才从若有所失的怅惘情绪中醒转。
他将她抱下,陪着她品尝自己从来不碰的食物,用完饭后,聊了一会儿天,便情不自禁地又缠吻在一起。
一刻也不舍得与她分开。
窗帘紧紧掩着,将所有天光遮蔽,把房间装点得昏暗有如黄昏,有如末日即将降临。
他缠绵悱恻地吻她,视今日为生命尽头,绝望又热烈地吻她,牙齿衔着纽扣,将碍事的衣物完全脱去,和她裸裎相对,毫无保留。
将刚买回来的避孕套包装拆开,他对着说明书研究如何佩戴,被她拈起一只,撕开薄膜,动作熟练地套上,评价一句:“好像有些小,你下次可以买大一号。”
游季同不知道这东西还分尺寸。
他因她经验丰富而心生酸涩,却又清楚自己完全没有立场指摘。
十指紧扣,腰身下沉,他笨拙地将完全勃起的性具抵进她腿心,摸索着找到那个小得好像吞吃手指都很困难的穴口,忽然有些担心:“我能进去吗?你会不会疼?”
白凝已经被他亲得湿透,微阖着眼眸,低声唤他的名字,又娇又媚,代表着邀请:“季同……”
她的声音是勾魂锁,摄命铃,游季同脑海里掌控着理智的那一根神经骤然崩裂,龟头用力破开软肉,插入湿滑紧热的温柔乡。
饶是做足了润滑,到底空窗了多日,白凝急促的呼吸还是卡了一卡,身体被急剧填满所带来的酸胀感分外明显,更不用提他刚开始便失了控,掐着她的腰,狠狠发力,将整根粗长的物事都捣了进去。
硕大的囊袋叩击穴口,发出沉闷的一声钝响。
“嗯啊……”白凝皱着秀丽的眉毛,随即感觉到充斥阴道的巨物毫无停顿地开始了抽送。
她有些吃不消他的猛烈,红唇微张,“季同,你慢一点儿……唔嗯……”
有一个声音在不停提醒游季同,他应该如她所言慢一些,温柔一些,做足爱抚,避免引她不适。
可腟腔里的软肉像有生命一样,往死里绞吸着他,激得欲望在体内四处流窜,逼得他不得不用力抽送,死命摩擦,才能缓解这种仿佛要扼杀他灵魂的极致快感。
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更遑论去探索什么技巧,满脑子都是一个念头——
入侵她,占有她,和她紧密连接在一起,永不分离。
男人床上和床下的鲜明反差令白凝有些吃惊,成熟多汁的身体却在这样猛烈的凿击中迅速开闸,泄出一波又一波春水。
唇瓣被他狂热舔着,奶子被他用力吸着,腰臀都陷落在他掌心,被他一遍遍拉向修长劲瘦的身躯,拉向不停进犯她的阴茎,捣出“噗嗤噗嗤”的响声。
她破碎地吟叫,在他凶猛到有些粗暴的肏干下,在汹涌的快感和轻微的疼痛交击下,以超出自己想象的速度,快速接近巅峰。
“不……季同……不要……”白凝无力地大张着双腿,被他撞击得在松软的床被间晃动,香汗涔涔,明明已经难以承受这样剧烈的欢爱,却又饮鸩止渴一般紧紧抱住他汗湿的后背,阴道主动套弄着他,吸吮着他,和他一起奔赴极乐的天堂。
“小凝……”一贯清冷的音线失去所有冷静,带着喑哑的颤音,游季同将白凝娇软粉白的身子抱坐在腿上,面对面地平视着她,和她唇舌交缠了许久,又捧着汗津津香嫩嫩的乳房,吸舔乳根。
他自下而上贯穿她,抽插的力道比方才更重,捣得甬道蠕动着推拒他,吞吐着包裹他,撞上花心,研磨宫口,释放出一大股蜜液。
焦灼的性器像泡在热水里,他找到一种回到母体的安心之感,浑身无处释放的躁动与不安得到安抚,就连随时都会失去她的恐惧也被他短暂忘却。
“我爱你……”他仰着头,看她沉沦于欲望中、找不到焦距的雾眼,看她抬高了天鹅一样修长的颈,呻吟着,呜咽着,和他一起到达高潮。
射精之后,阳物还未疲软,游季同粗喘着气,借着惯性又在白凝体内抽送几回,会阴处茂密的毛发和女人细软的草丛缠绕在一起,彼此摩擦,在她泄身的余韵上又加了一层刺激。
这刺激忽然成了不能承受之重,白凝蹙起蛾眉,咬住被亲肿了的红唇,阴蒂发麻发酸,那股强烈的酸意和仍在疯狂抽搐着的阴道带来的快感交汇,合力将她推往更深层次的高潮。
一股迅疾的水流从被肏得合不拢的小穴里冲出,把还赖在洞口不走的阴茎打了个措手不及。
游季同愣了愣,把性器抽离,看见透明的水液像泄了洪一样喷到装满精液的储精囊上,浇上他的小腹,洒了一床。
白凝骤然卸力,软软地往后仰倒,被游季同一把抱住,躺在湿透了的白色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