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拥着她,眉眼带着满足的笑意,亲吻她的眉心。
“嗯。”她十分听话的照做,将两条腿张开,湿哒哒的小穴露出来,她看见他缓缓从鳞片下露出生殖器来,看着竟是要比人像时更粗更长几分。
这一天外面的风雪不停,屋里的桃色气氛也一直没有散去,她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甚至还喷尿了,但爽得连骨头都要融化了一样。
她眼神迷离,香汗濡湿身子,撒娇道:“快啊,插进去……阿虞,要我,我想被你操。”
她面色酡红,又一次高潮:“又要…又要到了!!不要了,快停下呀不要!!!”
方棠伸手接过一片飘落的雪花,看着它慢慢融化在掌心。纵然美丽,不能长久。
番外/**/
“棠棠。”他拿着一个瓷碗过来,笑着递给她:“来,冰糖雪梨,昨天听你咳嗽了。”
他心口似乎又被撞了一下,回来了这么些日子,这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方棠接过,说了句不碍事,“大概是前几天教孩子们唱歌,有点哑,别担心。”
螣虞自然受不了她这种求欢撩拨,吐了吐猩红的蛇信,竖瞳透出些冷血动物的疯狂来,大肉棒顶住她的细缝,把两片花瓣挤开,感受着那热情的穴肉,仿佛在把他往里吸似的。
他缠绕起她的身子,游弋过她不盈一握的腰身,软绵滑嫩的酥胸,冰凉的鳞片剐蹭过她敏感的乳头,叫她又是一阵发紧,缓缓喘息。他最终停留在她耳边,情人一般与她耳鬓厮磨。
她柔柔的笑起来,主动将衣物除去,露出她欺霜赛雪的身子以及腹部那和他神似的纹身,抬起玉臂拥住了他的蛇身。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怀上他的骨肉。
再不是那虚假的“二哥”,也不是似是而非的“你”。
“啊啊啊啊!”随着方棠的哭喊,他长驱而入,先解渴似的猛干了几十下,然后把她卷起来换了个姿势,让她平躺在椅子上,下体却抬高,他猛然发力的操干她,没一会方棠头皮一炸,被塞的满满当当的嫩穴抽搐更加剧烈,喷出的蜜水顺着棒身流出来,她爽的几乎翻白眼。
“好歹也活了这些年岁,这都不会,也太辱没这把老骨头了。”
他当然会留下,要不也不会想到用真身和她做爱。
他该走了。
方棠不得已,放下瓷碗跑到卫生间呕了起来,螣虞心知肚明,跟上去轻拍她的背,眼里划过不忍,终究不舍得她辛苦。
雪梨本就清甜,和着冰糖一块蒸后变得更加香软甜蜜,舀了一勺送到嘴里,可不知为何,以往喜爱的甜味居然变得讨厌,一股恶心的感觉急剧冒上来。
严的龙角来,看来他的确飞升成功,成了应龙。
忽然就抹平了千年的孤冷,予他一段不朽的灵犀。
“这么缠人,还敢赶我走?”
方棠更是笑得开怀,语调轻松的问他:“那我这是怎么了,别是又吃坏肚子了,你看,都是你整
方棠脸色爆红,觉得自己现在也是够淫荡的了,满脑子的黄色废料。
太爽了,没想到他用真身和她交欢会这么爽,她的身子无意识的抽搐着,但下体却永远不知道满足一样要他抽插着,他只要停下一会,穴内深处的痒意都能逼疯她。
心中没有不舍或庆幸,它平和安静,总会有说再见的一天,她早就做好了准备。
“啊啊啊…嗯…好棒…哥哥…阿虞…插得棠棠…好舒服…”她最后都不知道自己再胡言乱语些什么,又是哥哥又是阿虞的乱喊一通,抱着他的蛇身上下耸动,快活不已。
他拿过她雪白的皓腕,替她搭脉,见他一脸凝重,方棠倒是忍俊不禁:“你还会把脉呢?”
“告诉我怎么做好不好?”她的双腿夹住他的蛇身,微微磨蹭起来,火热的娇躯似乎也要灼热他一贯冰凉的法相。
会爽死的吧?
下体一次次的被操干着,因为他给的药,她除了快感便什么也感觉不到,咕啾咕啾的水声不绝于耳,她内里的穴肉不要命了一样疯狂挤压他的大肉棒,还冒着水来滋润他,销魂滋味一下将二人送上云端。
这个冬天就要过去了,虽然北地不停雪,但时间推移向二月,以往刮得剧烈的寒风变得温柔起来,雪花也不再凛冽,反而有几分缠绵悱恻。
最后他从蛇变回人形,把她清理好抱回卧室的时候,她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欠奉了。
那肉棒抵过来,在她细小的穴口处轻轻磨蹭,方棠也没有刻意压抑,呻吟随之倾泻,又嫩又娇,小穴更是带劲的淌水抽动,一副要人疼爱的模样。
“宝宝,把腿分开些。”
清理完污渍,将嘴里那股味道冲散了些,方棠只觉得头脑昏沉,软软靠在他怀里,被抱回了卧室。
“哈…啊……啊啊……嗯……”她眯着眼睛享受,一时间什么也忘却了,只知道沉迷于着邪恶的欲望里,甚至希望永远没有结束的时候。
“我愿意,阿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