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无法,黎央只得用口水弄湿了剑柄,这才顺利插了进去。
随后黎央便闭上了眼睛,把剑柄想成将军的阳物,一下下的抽插着,总算湿润了起来。
可即便如此,她也并没有太多快感,距离将军所说的泄身,根本连边也没摸到。
中途她睁开眼看了看贺兰昱,贺兰昱却只给了她一个继续的手势。
黎央只得继续,她也越来越没有感觉,渐渐的手也酸了,下面还有些火烧火燎的疼,可将军还是让她继续。
直到她每抽插一下,都开始撕裂般的疼,连剑柄上都染了红色,贺兰昱才让她停下来。
“真是不中用,今晚叫王道人过来,帮你治伤。”
黎央愣愣的看着贺兰昱,她突然明白了他这样折磨她的目的。
他只是想利用她,把那个小妖精叫过来。
眼泪止不住滚落,可贺兰昱已经不再看她,转而去了隔壁书房,让护卫去叫几个将士过来,他要做正事了。
黎央死死咬着嘴唇,不让她的呜咽声溢出来,小心的穿上衣服,便在床上蜷成了一团。
这天吃过晚饭,玉初和柳澄波就被叫到了贺兰昱处。
影儿姑娘可否指点一二
这件事并不在玉初和柳澄波的算计之内,不过贺兰昱会找机会接近柳澄波,二人还是笃定的。
到了贺兰昱住处,贺兰昱便说了黎央身下受伤的事,让他们去看看。
贺兰昱没说黎央下面为什么受伤,他们也不好问,只能进了房间,先给她治再说。
黎央正蜷缩在床上,晚饭都没吃。
她其实没出太多血,只是内里磨破了,疼的厉害。
听到有人进来,黎央一抬头,就看见了她最不想看见的人。
“黎侍卫,我近日配了不少专治女子阴内受伤的药水,你不用怕,只要多冲洗几次就好了,你若是嫌贫道是男子,那让我徒儿来帮你擦洗灌入,你看……”
“让她滚!”
黎央随手扔了一个枕头砸向柳澄波,咬牙切齿。
打死她也不会让那个小妖精看她的身体,她肯定只会嘲笑她。
柳澄波躲在了玉初身后,玉初忙拍了拍她的手。
“乖徒儿,要不你先到外面等着,为师来帮她吧。”
柳澄波点点头,忙躲了出去。
玉初这才拿了一个细长的瓷瓶,慢慢走近了黎央。
“唉,军中多莽汉,不知道怜香惜玉,这伤药我每日都要配上十几管,黎侍卫也不要觉得难为情,贫道近来都给姑娘们看伤,只当你是我的病患,不作他想。”
黎央犹豫了片刻,才勉强点头,她实在是太疼了,比当初破瓜还要疼的厉害。
玉初便仔细的让黎央脱下裤子,又把她扔出去的枕头拿回来,垫在了她屁股下,这才小心的拔下瓶塞,先用药液将她阴户上弄湿,而后一边劝着让她别动,一边轻轻的将药送了进去。
黎央咬着牙,忍住没有哭出声来。
她从未想过,一个糟老头子道士会用个细瓶子插她,却比她的将军要温柔的多,而且那药液清凉,原先火辣辣的疼瞬间消退不少。
“保持这个姿势一刻方可将药液排出,之后再涂些药膏,如此三五日后就好了。”
玉初将药瓶口从黎央肉穴中拔出来,叹了口气。
黎央什么话都不想说,哪怕她明知道把那小妖精赶了出去,也许将军会对她下手。
她不能扫了他的兴。
柳澄波站在前头房间里,一副惴惴不安的模样,贺兰昱让她坐下,她也不敢。
“黎侍卫总是一副要杀了我的模样,她误会了,她说我勾引将军,我真的没有……”
柳澄波声音很小,怯生生的看了贺兰昱一眼,就是不敢到他旁边去。
“你过来,我有些问题要问你,你们身为医者,应该懂的更多。”
贺兰昱还是指了指他旁边的座位。
柳澄波走过去,却还是不敢坐下,只站在他面前。
“哦,那将军问吧。”
贺兰昱摸了摸唇上卷曲的胡子,有些忧心的看向了柳澄波。
“黎侍卫胡思乱想也是有原因的,她虽是我的侍卫,但更是侍妾,也是我的恩人之后,我自是希望她好的,可我与她交欢,她总是不舒服,打仗我可以,这事却只是个粗人,影儿姑娘可否能指点一二?”
听罢,柳澄波有些羞怯的垂下了头。
“这是房中术,我师父更精通,我只是懂个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