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喉咙里一动一动的,肉茎是不留余地的直插到底。
她跟玉初练习的时候,只有一次她试着吞下去了,那感觉很不好,戳的她眼泪直流,还一个劲干呕,从那以后玉初再也没让她这样过。
现在看来,贺兰昱的肉茎极粗,她怕是更无法承受。
而且,贺兰昱根本就是一动不动,全由着黎央一吸一吐,他只是享受。
柳澄波喝下那点药液,垂着头站在了一旁,每次她试过毒黎央都会让她等一会的,看毒会不会发作。
柳澄波这回便忍着恶心站在了那里,甚至等到了贺兰昱突然倾身向前,抓着黎央的头发,极其凶狠的抽插了几下,插的黎央翻了白眼,却还是乖乖的把他射出来的精浆全吞了下去。
贺兰昱抽出肉茎黎央又赶紧帮他舔干净。
端起碗,贺兰昱一饮而尽,然后朝柳澄波摆了摆手。
柳澄波赶紧抱着碗出去了。
把碗放回原处时,柳澄波听到了乌于乞的笑声。
“你们几个做的不错,以你们的身份本来就没资格伺候将军,如今用别的法子取悦了将军,也算有功,今晚都可以住进将军府,将来表现的好,就可以跟黎侍卫一样伺候将军了。”
几个姑娘已经不再哭泣,只听到有人低低的应了一声,其他人却没说话。
外面比前些天暖和了一些,柳澄波裹紧了袍子,抱着膀子,依然觉得寒气似是钻进了四肢百骸,让她忍不住发抖。
门口的护卫最多瞥她一眼,便放她出了小院。
柳澄波的脚步越来越快,她只想赶紧逃离这个地方,可注定她逃不掉。
刘元浩在一个转角处突然出现,一把将她掳到了火光照不到的墙后。
洛水春寒乌副将不行?
乌副将不行?
柳澄波虚虚的挣扎了一下,便被刘元浩推在墙上,迫不及待的亲了起来。
甚至,他都没拿下她的面具,她还这么丑。
“刘副将……我害怕……”
柳澄波使劲推开刘元浩一些,把面具拿了下来。
“怎么了?”
刘元浩喘息着,摸了摸柳澄波的小脸,竟摸到了泪水。
“我看到……看到将军和乌副将找了几个姑娘过来……她们哭了一晚上……好多人过去……都是血……呜呜呜……”
柳澄波哭的情真意切,还趴在了刘元浩怀里,第一次主动抱住了他的腰,抱的紧紧的。
刘元浩是又开心又心疼,开心他的小影儿总算把他当成可依靠的人,跟他亲了,心疼的是,居然让她看到乌于乞那混蛋干那龌龊事。
“别怕,我绝不会让乌于乞碰你一下的,要不,今后你别去将军那煎药了,让你那个……那个师弟去。”
柳澄波摇了摇头,“黎侍卫看不上师弟的,我倒是没事,就是看着害怕,将军……将军对黎侍卫一点也不好,我以为男女之间做这种事,应是彼此都快活的,可今日见的那些女子,她们都很难受,连黎侍卫也是,就好像……就好像她们只是个物件,连人都算不上了。”
满是泪水的双眸,即便在黑暗中,也摄人心魄,柳澄波就这样楚楚可怜的看着刘元浩,看的刘元浩忙亲起了她的眼泪。
“不哭啊不哭啊,那是他们根本不懂女人,哪里知道只有女人快活了男人才能得到更大的快乐,都是乌于乞把将军带沟里去了,他自己不行,就虐待女人,我看他这辈子都没让女人快活过,老子最看不上这样的废物了,丢人现眼。”
“乌……乌副将不行?”
“也不是不行,他啊,那玩意太短小,全靠把女人弄疼了好夹紧他……”
柳澄波此时已经清醒,也不再像之前那么害怕,她在思索。
贺兰昱很不对劲,乌于乞也一样,他们这样做必然有迹可循,她要抽丝剥茧,逐个攻破。
现在看来,乌于乞的残忍,反而比较好理解了。
他当初咬她的时候,她确实浑身紧绷,也包括肉穴里,只是她那时没留意乌于乞是不是短小。
“刘副将,今晚我不想……”
柳澄波抓着刘元浩的衣襟,语气中带了几分可怜与娇气。
今晚她要跟玉初好好商量一下,她有些怨玉初怎么没跟她说贺兰昱居然有这种嗜好,他肯定知道的。
刘元浩有些不舍的犹豫了片刻,不过一看柳澄波那双眼睛,心就控制不住的软了。
今天他的小影儿可是被乌于乞那厮吓到了啊!
这笔账他记下了。
刘元浩亲自帮柳澄波戴好面具,还领她回了住处,又亲自让人送了不少好吃的,甚至还有一包不知从哪弄来的蜜饯。
只是人多眼杂,刘元浩不想暴露他的小影儿,便没亲自陪她。
柳澄波吃饱喝足,悄悄的拿着那包蜜饯去了玉初的房间。
玉初刚回来,正准备洗漱,见柳澄波进来就拿下了面具,一脸的不高兴,只得放下陶盆布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