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交缠,用自己的体温给姚双凤暖身。
他这次鼓起勇气,大胆向她的夫郎提出请求,没想到竟获得同意。他尽可能地将每吋肌肤最大面积地贴合上去,怀里的是他这辈子唯一喜欢的女人,就算以后他不能在她身边,也要将她的每缕髮丝、每分气味都记得牢牢靠靠。
姚双凤在铁伽楠的怀抱中,逐渐回温,直到身体开始发抖、半梦半醒的。
她梦见自己掐着麦当劳大麦克汉堡,因为太大了,要捏扁一些才能咬下,但是汉堡很结实,怎么捏都会回復原状。她还梦见在夏天喝冰奶昔,麦当劳的冷气开很强,内外夹攻,冻得她不停打颤。
现实当中,铁伽楠发现姚双凤开始发抖,心慌地唤来苏碧痕。
苏碧痕把脉后却说:「这是妻主的身体开始恢復运作,发抖是肉体自保的表现,比起之前昏迷时的冰冷好多了,还请师长继续保持。」
然后就看到姚双凤左手放在铁伽楠的胸肌上,微微掐动;埋在他胸前的脸,嘴贴着胸,似乎在吸吮者。
铁伽楠羞得无地自容,反倒是苏碧痕淡定地盖上羽绒被,退出床帐。
船航行了一段时间,一路上都由铁伽楠抱着。姚家的男人们公认铁伽楠是个人体暖炉,体温永远比其他人高,恆温且不怕烫着妻主,所以怀炉也塞在铁伽楠那里,让他挨着妻主使用。不然以姚双凤昏迷的情况下,怀炉温度升高也不知道换位置,有可能会烫伤。
换了马车、回到姚宅时,已是深夜。
姚宅的家丁们都动了起来,为浴池烧水准备。
这处宅子本来是菲婉嘉自己要住的,她很懂得享受生活,所以砌了个大浴池,可以让十名左右的夫郎一同入浴。
房顾妹、房盼妹一直待在姚宅,到处都暖着,没受冻,来到浴池是为了妻主是否平安,二来在池边帮着苏碧痕和莫儒孟刷洗身体。
伺候比自己地位高的夫侍,是地位低着表示顺从,也是家宅安宁的相处之道。
在浴房内,初四以口给姚双凤餵食了些汤药。
苏碧痕、初四、莫儒孟和铁伽楠,全都脱得精光泡在浴池里。他们轮流抱着姚双凤,直到女人恢復体温,其他人则轮流洗漱。
伺候姚双凤洗澡、干髮,是姚家男人们习以为常的事情。
铁伽楠看着他们熟练运作,待自己也沐浴完毕、弄干头髮之后,穿着中衣就在旁边待命。
之后他和初四一起上了姚双凤的床,两人都脱得赤条条,一前一后贴着姚双凤,继续给她暖着。
睡到天快亮前,姚双凤开始发烧了。
苏碧痕就睡在旁边的榻上,听到铁伽楠呼唤,立即过来为姚双凤诊脉:「妻主这是受了寒,发热了。但不能降温,还得给她摀着,摀出汗才能好。」
被子里换了几个刚添炭的怀炉,初四和铁伽楠忍着闷热,也要给姚双凤摀出汗来。
天亮了之后,因着姚家家主遭绑架又找回一事,莫儒孟要忙着对外收拾善后。
苏碧痕命弟子将可能用到的药材都送到厨房,他要煎药。
梅夏献和菲婉嘉也来探望了,不过因为姚双凤卧于床中,没见到面。
初四又给姚双凤餵食了些高汤熬的米粥。关于双凤的吃喝拉撒都是初四处里的,他非常擅长这部分。
这些行为让铁伽楠目瞪口呆,他不知道原来初四为姚双凤做这么多,对初四的感觉从原本的轻视妒忌,慢慢转成了钦佩与甘拜下风;他自己是无法做到初四这样的。
之后姚双凤的状态时好时坏,有时退烧了,过几个时辰又烧起来。
他们就维持同样的模式,持续照料姚双凤。
苏碧痕看着妻主的气色逐渐好转,众人的心才慢慢地不那么紧张。
姚双凤一开始是被打晕了过去,中途曾经在船舱中醒来,被劫匪餵食过后又被打晕。之后丢在冰块上,陷入昏迷;身上有多处挫伤,有些酸痛,然后就被铁伽楠和初四拥着,发烧那段时间是她最难受的时候,其它时间因为大部分都在昏迷所以没受什么苦。
在床上被抱得久了,四肢不免有些僵硬,人睡着的时候都会翻身了,姚双凤也是一样。
她的身体逐渐恢復健康,意识也在逐步恢復当中。
初四和铁伽楠会为她翻身、处理吃喝拉撒、擦净身体、换姿势餵食、换姿势躺下、侧躺被抱着、趴着被抱着,蹭蹭蹭得她的身体也有些舒服的反应。
一日,初四餵她吃饱后,三人又抱在一起休息。在她快要醒来之前,她面对着铁伽楠,右手从铁伽楠颈下穿过,左手搭在男人健壮的腰侧,两人胸腹贴着胸腹;她后背靠着初四;她双腿与铁伽楠的交缠,初四的腿从后方紧靠。
铁伽楠是目前姚双凤身边的男人当中最高大魁武的,姚双凤的躯干跟他比起来也是小小一隻。
姚双凤感觉睡得很挤,下意识地扭动身体,想要睡得舒畅点。
这一扭让前后两个男人都渐渐有了反应,下体抬头,硬得邦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