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好碍事,直接脱掉吧!」盼妹在下方,顾妹的裤裆垂落,妨碍了他的视线。
最主要是听说邻街上,有人起夜时摔入茅坑,隔天被家人发现时已死亡多时。跟春秋时代的晋景公一样死法。姚双凤猜测古人可能偶尔也会有这样死去的人,只是晋景公比较有名,才被历史记录下来而已。她还记得他们刚到平川城落脚的那天,她自己一个人去上厕所时,初四那紧张的样子。
一时之间,西厢卧室内隐约充斥着两人口内发出的咂吧声:「啾、啾、啧、啵、啵、啧、咂、啧、啧……」
今天是另一个夜晚,她肚子里装了许多羊肉汤和酒,藉着月光起身披衣、下楼,穿过院子,到达西南角的茅房前,那儿也亮着一盏油灯。那是赎买父子、家里手头宽裕后,苏碧痕所留的习惯──茅房前总会亮着一盏油灯,方便院内的人起夜使用。
「如果这是一场比赛,我又赢了。」顾妹挑衅的说。
「啊!哥哥!」盼妹瞇起眼,似乎不太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过一会儿又舒服的说:「嗯~好舒服……哥哥……嗯!盼妹可以自己来~啊~~」
顾妹起身,鬆开了裤头,脱掉了裤子,露出细长白皙的双腿,盼妹也自己把裤子脱掉,又躺回原处。
两兄弟专心吃着对方的性器,顾妹的技巧显然比只会重复动作的盼妹高明得多,他不只是含与吸,还会伸出舌头钻入包皮,勾勾侧边,或是在龟头上方打转。
姚双凤努努嘴:「哪有,你看起来很年轻,说是顾妹他们的哥哥也会有人信呢!」
073下半身的发洩(h)
这样也减少睡眼惺忪时找火摺子点火,迷迷糊糊打翻油灯的可能。
这里没有厕纸,不过茅厕内有小水缸和水瓢,每天都会更换清水,她出恭完毕后,自己舀了水洗净;只是这水有些冰冷,不知道冬天结冻的话怎么办?感觉还是要个厕纸啊……
顾妹盼妹都在床上,因他们来家里时,已经秋天了,没什么蚊虫,所以也没有购置新的床帐,从窗外可以很清楚看见盼妹躺着,顾妹反趴在盼妹身上,没压着他,顾妹的膝盖和手肘撑在床面上,两手在盼妹的裤裆处解开绳结,一边解一边说:「爹爹要我们多加练习,今天还没洩出呢!」
「哥哥好硬啊!我也是这么硬的吗?」
「就是觉得你们头髮都好漂亮啊!真羡慕……」似是察觉不妥,她鬆开了手中秀髮。
盼妹被即将洩出的快感逼到不行,因为顾妹停止而生生卡住,皱着眉呼出一口气,张开眼就把顾妹从身上拨到旁边,顾妹顺势坐着,看他要干嘛。
男人眼中闪过失落:「……少打趣我……我都一把年纪了……」
「哼嗯~~哥哥好坏,我也要弄哥哥!」盼妹不甘示弱,也伸手去解顾妹的裤裆。
至于她自己的梦,为何莫儒孟看不到?她不知道也无能探究,关于这个世界,她不清楚的事情太多了。
顾妹边说边将盼妹的鸡儿掏出来了,他拎着垂软嫩茎上的贞操环,把小盼妹的头往嘴里送。
「嗯、啧、啧……」顾妹专心吃着盼妹的阴茎,含糊其词。
莫儒孟拿起布掩着嘴笑,露出了合拢的双腿中间──那些不自然的小凸起。
姚双凤想当做是衣物皱褶,但又想起在折柳院时,他单薄的白衣下,曾经昂扬的美物。她也觉得有些暧昧了,丢下一句话:「多少还是睡点吧!长期失眠对身体不好。」就离开了莫儒孟的房间。
「你自己来还不是不知道忍耐。」顾妹吸吮着,发出「咂、咂」的声音,他继续道:「要是快洩了就告诉我,我会停下来。」他含住小盼妹,似乎是已经吸硬了,放开了双手,含住尖端,以嘴为圆心,晃着头、旋转着。
顾妹毫不反抗,任由盼妹掏出他的嫩茎,用手抽拉。
他摇摆着小屁股,粉嫩的肉茎在腿间晃荡着,后来可能是发现这样不方便品嚐,于是将臀部放低,跪趴在顾妹的身前,一手抓着阴茎根部,小嘴儿对着贞操环前方的茎头乱舔一通。
她要回房的时候,听见双胞胎房里传来嬉笑的声音,于是她靠近房间,从微开的窗户往内瞧。
直到盼妹侧过头,吐出顾妹的肉茎,口中求饶:「啊~哥哥~人家不行了~快了~」
回她自己房间的路上,她猜测可能是因为苏碧痕和初四都曾经返祖,所以莫儒孟看不到他们的梦。但她没把返祖的事情告诉莫儒孟。
兄弟俩又恢復到之前那样的姿势,只是顾妹将腿岔开了些,放低了臀部,让盼妹也可以吃到他的鸡儿。
顾妹才停下头部动作,盯着盼妹嫩茎充血饱胀、昂然挺立的样貌。
「今天我要让哥哥先洩!」盼妹不甘示弱,趴在床上,按着顾妹赤裸的大腿,头就往他腿间凑。
「啊呣!」盼妹含住顾妹茎头的时候,还自带可爱音效。
于是姚双凤站在茅房外头,把托在柱子上的油灯取下来,带进茅房使用。照清楚了,才不会一脚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