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姚双凤看着莫儒孟,对柳絮说:「我也不知是哪个环节特别奏效,就是随便玩玩儿,也许是他自认有人包下他,身价水涨船高,才如此拿翘吧?」
姚双凤心里暗惊,原来莫儒孟落得如此下场,是因为她随便唬烂的一句话吗?明明他之前可以把尊严丢在地上任人践踏,却因为她说要赎他们,所以开始守身了吗?
莫儒孟看着桌上那些钱,又看向姚双凤:「姚贵女…您…这之间都不再来了吗?」双眸消沉、语调凄婉。
「我……」莫儒孟一时语塞,好像的确是这样的。柳絮说他老,要不是生过女儿的话才没人
莫儒孟没看她,悲怆地说:「姚贵女……您也看到了……奴家就是这般下作的男子,如此,您还要为我赎身吗?」
莫儒孟见姚双凤不愿意看他,以为是因为被看到不堪的一面,让姚双凤对他产生厌恶了。于是他趴跪在地上,头贴着地:「奴家未经贵女的同意便自渎了,请您责罚奴家」
姚双凤挤出一个看似满意的笑容:「不过……我也是第一次调教这种下奴,想慢慢欣赏这搓圆捏扁的过程,若柳老闆这还有我不知道的规矩,乱了我的方寸,便也不太好玩了。」虽然笑着,但眼中露出一丝警告的意味。
并不想告诉柳絮全名。
姚双凤没理他,正忙着心算;然后拿出两贯铜钱,也就是两千文钱。放在桌上,对莫儒孟说:「你们一天花销至少要五十文钱,这是你们三人到拍卖前的份,如果不够用再跟我说吧!」她觉得折柳院这些规矩真高明,让伎子拼命赚钱,也让客人多花钱;若客人想省钱,不舍伎子被限制吃喝拉撒,就得整天耗在这里陪伎子。
他继续刚刚的话题:「对不起……」
姚双凤手肘撑在桌上,托着腮笑问:「还真把自己当榨精用的种马了?」
「原来是姚贵女,看来以后会是咱折柳院的常客了,您前日说满意柳絮的调教手法,因此买这老奴试玩看看。而柳絮,也对姚贵女的调教手法很感兴趣呢!不知能否指教一二?」
柳絮带着所有的小厮和糙汉子离开了,房内又剩下姚双凤、初四和莫儒孟。
姚双凤别开眼,心道:”这又是什么大杀器,被他这样看着有谁会不答应他的请求?花街大概就是这样吃人的吧?不对,莫儒孟应该是不一样的,他不是做作的。”
听到这柳絮又笑了:「唉唷!贵女说得是,这些下贱的小蹄子,哪懂什么三贞九烈呢!是柳絮想多了!喔呵呵呵呵!」
姚双凤红了脸,她刚刚动作有点粗鲁,可能弄痛他了,于是赶紧让莫儒孟去屏风后面处理。
姚双凤扶额,真的很不适应这里的人动不动就跪下的样子,而且主要是她嫌地板脏。但她还是蹲下去拉起莫儒孟:「以后在我面前别动不动就下跪了,有事情好好说,坐!」
莫儒孟处理好之后,踏着小碎步到圆桌旁,在姚双凤旁边坐下了。她看着莫儒孟红了的眼眶,鬓髮有些毛躁凌乱,贴附在脸侧。房中的澡盆还是干的,但有一脸盆清水,姚双凤让初四去拧了一条湿帕巾,来给莫儒孟擦脸。
她拉起莫儒孟后,压着他坐到椅子上,却听见他惊叫一声。
姚双凤心想”都给你们堵了,不只精元,每次小解必定被知道,还让人怎么活?”于是她说:「这倒不必了,我有我的方式。在我买他的期间,他的精元都是我的东西,若他浪费,我自有法子治他。」
柳絮掩着嘴轻咳一声,眼角含媚的看向她:「是这样的,本来呢!这老奴欲小解,又没钱,按我们的规矩,若是伺候管事的满意,便可得到管事的许可,允许他小解。但这货却死活不愿,说什么……宁愿娶伎做夫…什么来着,不若以前那般听话乖顺。」他直盯着姚双凤:「若是姚贵女点过的伎子,一个晚上就变得如此高风亮节,那柳絮可就要加倍卖力调教了喔~」
「我…还会再来的,你若吃饭时能碰到儿子,也可给他们一点,有钱好办事,至少不容易遭人欺辱。」她看着桌上的钱说。
原来是肛塞木尾巴还没拿出来呢!
说完想起了什么,又补充:「这老奴身子淫荡得很,那天晚上送来时,是没锁的,隔天贵女离开后,便自渎了。这段期间内,若贵女不在,我们必严加看管他的精元,这是咱应该做的。」
「哎~贵女请放心,姚贵女在的期间,他在这房内做什么咱都管不着,贵女没来的时候,到了饭点他也可去食堂吃饭,只要有缴钱,吃喝拉撒都随他。」
「那贵女可要常来~多点几个伎子享享齐人之福,咱们这的男子可比家中夫郎会的多呢!」
莫儒孟把绑起的长袍解开了,让下襬挡住自己的下体,但没穿裤子,长袍又极薄,贴合着身体,肉隐肉现的,更让人移不开视线。
姚双凤挑了眉,不懂柳絮在说什么,因此没有发言,等他继续叭叭。
莫儒孟似乎此时才发现自己没有打理好仪容,接了帕巾,转过身,擦了擦脸,顺了鬓髮,才又转过来面对姚双凤,眼中还带着一点羞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