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扬有些失望,李缱知此时已经恢復了理智,她撩了撩有些凌乱的头髮,穿起了内裤,她盯着他,「陈扬,你跟那些女人做完也会一起洗吗?」
她在警告他,他越界了。
陈扬脸色微黑,不知道为何有点莫名的不爽,「缱知姊这是拔屌无情?」
「约炮不是都这样吗?」
李缱知套起了浴袍,她按下门把,回头看了陈扬一眼,「如果对每个男人都像你这样的话,」
「根本轮不到你跟我做。」
喀,门关上了。
李缱知丝毫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多伤人,她自认为陈扬已经是一个成年人并且足够理智,而她说的话单纯是针对他们的关係。
他们是合租的室友,顶多看上眼一起做爱的炮友,事后温情什么的,那不是一个合格的炮友应该做的。
过后李缱知又更少看见陈扬了,她知道他不开心她当时说的话。
不过她也没义务去哄他,她忙得很。
最近她的奇葩前任直接跑到她公司楼下烦她,公司警卫也不知怎么搞的,一个个都是吃瓜群众,一定要等到她暴怒喊人才要把黄恩成拖走。
黄恩成也是乐此不疲,即便被警卫拖走都很没有面子,但他还是日復一日的来找李缱知。
这不,他又拦下她了。
「知知,你真的不来我的婚礼吗?」
「……」
李缱知累了一天了,早上破天荒的差点迟到,中午的午餐吃没几口又继续工作,要下班时又被上司临时通知加班。
她现在可以说是怨气都比路过的厉鬼还要重,
李缱知顶着假笑,「黄恩成,我们去隔壁咖啡厅说。」
咖啡厅里,黄恩成拿出了喜帖,递给李缱知,「知知,我真的很想你出现……我们…」
「停。」
李缱知打断,她有些不耐烦地看着黄恩成,「你是不是想要红包,可以直说,我会给你红包钱,但是你的婚礼我一点都不想去。」
黄恩成的瞳孔闪了闪,李缱知心下瞭然,这傢伙连分手了都惦记着她的红包钱。
李缱知正在反省自己当初是不是被鬼遮眼了才会跟这傢伙在一起。
「知知,我不是为了你的红包钱……」
你看,说这傢伙厚脸皮吧,但还是会为自己找藉口,说这傢伙忘不了前任,但他明显就是衝着红包钱来的。
像个婊子又当又立。
李缱知出了社会以来第一次这么想打一个人,她忍无可忍的从钱包里掏出了两千块,恶狠狠地打在对方的脸上。
「我付钱了,你给我闭嘴,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她看见黄恩成在看见钱后眼睛亮了亮,嘴角冷笑,提着包离开了。
李缱知踏着最快的步伐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她第一次感觉身上沾了不干净的东西,想要立刻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