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北像个撒娇的小孩,赖在他身上。
云驰笑声微沉,将避孕套打结扔到地上,知道她在别扭什么。
一个说:有你和双双就够了。
云驰说自己围棋略懂,玩不好,让姜尚多指教。
小狮子好像歇了火,主动坐了进去。
痉挛的深处咬着他。
近几年,姜尚喜欢养些不费神的宠物。
这
“以后我一定汇报。”
鹦鹉声音突然拔高,变得尖锐。
云驰身体一僵,在她体内的半软又硬了起来。
姜北从姜尚的言语里,大致摸索出了点名堂。
云驰和姜北刚踏进院子拱门。
临走时,姜尚叫住姜北,说有东西要她带给江丹青,让她跟着进屋一趟。
在这事上,姜尚颇有一番心得,深怕姜北吃亏。
晃了一阵后,姜北没力气闹腾了,抱着他,说:“我想知道。哪怕是受伤了,也要让我知道。”
身体获得极大的满足后,乏得要命,她却不甘心就这么一次。
云驰把她翻了个身,脱掉她最后一件,再次放进去,把她的呻吟拆骨入腹。
云驰倒是挺谦虚,说自己资质不佳。
“今天我要做很多次,很多次。你要负责满足我。”
姜尚知道姜北先带男友来自己这儿,眉开眼笑,有种大获全胜的沾沾自喜。
姜尚握手,和云驰寒暄,邀他坐。
云驰哑口无言。
“欢迎。”
姜尚留人吃午饭。
姜尚提点她要多长个心眼,如果结婚,婚前,财产分割要明确,婚后,财政大权要握在自己手里。
息纠缠,节奏变快的水声和拍打声,快被摇散架的床脚声……
他对姜北说:“知道你要来,我昨晚可训了它半宿。”
“冬眠呢。”
一个说:有孩子,又不用自己养,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拜访姜尚时,姜尚在院子里,教新买的鹦鹉说话。
名字也耳熟。
姜北对围棋,也略懂,说不上精通。
姜北会带云驰来见父母,自然是做了这个打算,便应是。
云驰不骄不躁,顺势拍一波马屁:“伯父棋艺精湛,我甘拜下风。”
“很多事情我不能说,希望你谅解。”
姜尚老练,没深究,说:“怎么追到我女儿?我这个女儿可不容易追。”
“还想着受伤呢?”
后面问得多了,姜尚这才想起,以前姜北谈过一个,可不就是眼前这个!
姜北曾问过,为什么姜尚不再生一个孩子。
姜尚倒没说什么,只笑说,很久没下过这么精彩的棋局了。
三人坐在院落老式木椅上,喝茶聊天。
云驰回得挺正经:“靠不要脸和死缠烂打。”
“欢迎。”
姜尚酷爱用围棋看人,对这种像是背棋谱的下法,呵呵一笑:“死记硬背,不是聪明的做法。”
佣人抱着三个古木盒,手上拎着两箱补品在前面领路。
姜北笑:“上次您养的小龟呢?”
姜尚进了屋,问她是不是有跟人结婚的打算。
上午时光漫漫,为了打发时间,姜尚邀云驰陪他下一盘。
当两人同时达到顶点时,姜北贴在云驰潮热的身体上,抱着他,久久回不了神。
“我保证。”不是敷衍。
姜尚来了兴致,终于用了全力。
“欢迎。”
期间姜尚问到工作,云驰礼节性地回,编制人员。
两人招式来回后,姜尚堪堪险胜。
“受伤了也不能说吗?家属无权知道吗?”
“……不受伤了。”尽量。
姜北揪起裙摆,去抚摸他腿部的伤痕,一个圆状的伤痕。
姜北这几年也长进了,知道姜尚是有话要单独跟她说,让云驰在车里等她。
她坐在旁边,看着云驰下围棋,用的是定式,一招一式刻板如棋谱。
也不知道是说真的,还是照顾晚辈情绪。
棋局进行到中间,云驰的棋风变了,剑走偏锋,几次围剿姜尚,差点令姜尚满盘皆输。
姜尚和江丹青给了不同的答案。
要命!
“我男朋友,云驰。”姜北介绍。
姜北曾以为是姜尚年纪大了,一个人住寂寞。江丹青对此不屑一顾,但也不想在女儿面前,拆穿老男人的花花世界。
她撑着腮看他,觉得这棋风,不像他。
这话说的也不像他,但表情很真诚,让人找不出错漏。
姜北瞪着他,生气的眸子亮晶晶的,像是点燃的火把。
姜尚看向云驰,觉得眼熟。
“先让我把套拿掉。”云驰抱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