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被欺辱的欢愉。沐笙欢很懂。
她还是爽到了,怎么办呢?
好姐姐,她太下贱淫荡了,多折磨她一会儿吧。
祝沧酒也没有辜负她的泪眼。
一拳锤在肚皮上。子宫受到了冲击,配合着得到精液的愉快,竟让沐笙欢罕见的体会到了子宫高潮。
被打的高潮,被强奸的高潮,被怒目相待的高潮……
数种混合在一起,沐笙欢哪儿能分得清?
就像她很早以前就分不清痛与爽,甜与辣。
凡是能给她猛烈感官的,她都喜欢。
在连续的高潮中,沐笙欢终于爽得坏掉了。
她希望继续被祝沧酒这么欺负,希望祝沧酒每天都这样折磨她。
希望祝沧酒能气的把她关进家里,用狗链拴着这只愚蠢淫贱的破狗,这只去勾引别人,犯下淫罪的烂狗,把她当成真正的性奴,不,是只有泄欲一种用途的飞机杯。
给她狗饭盆装的食物,只在想操她的时候看她,把她彻底变成主人的物件,主人的私有财产。
沐笙欢呻吟得厉害,眼泪和潮水一波接一波。
却很满足。是任何一种性交,任何一个性伴侣都不能给她的满足。
看啊,她在无人的小巷被粗暴的强奸,还爽的希望能被跟踪狂强奸犯囚禁,每天过这种被侵犯折磨的日子。
她是不是一个合格的卑劣鸡巴套子了?
在祝沧酒换到第五个姿势,射了起码十次后,她终于发泄掉了大部分兽欲,逐渐清醒。
她发现她喜欢的姑娘正躺在她身下,小腹隆起,涨得好似怀胎三月。
身上满是伤痕,青紫色的肿胀那样丑,那样瘆人。
眼泪流个不停,抽噎着,抽搐着,分不清她是高潮爽的痉挛,还是太痛苦,却又没办法逃开。
而她,这个罪魁祸首,还在下意识抽插,使用少女的嫩穴。
现在应该称之为肿穴才对。
已经肿得看不出先前美好漂亮的模样了。
白浊飞得到处都是,脏了整个下体。
祝沧酒停了抽插,颤着手,取下了堵着沐笙欢嘴的布团。
沐笙欢喘起粗气,大口吸着氧。身上起伏着,那对被折磨得失去了原样的双乳浪荡起来,小腹的隆起也不断摇晃,彰显着它的内里——精液填满了小巧的少女子宫。
都不需要话语。一个眼神,祝沧酒看得出沐笙欢在说,不要。
她真正的强迫了沐笙欢。
不止如此,还把小姑娘折磨成这副可怜的模样。
可怜得不像一个人,像是……
飞机杯。沐笙欢喜欢说的那个词。很贴切。
祝沧酒又硬了一点。
她会对这场景感到异常的兴奋,把已经回归文明的她都吓了一跳。
浑然忘记,刚刚那几个小时,是谁因为沐笙欢的眼泪和抗拒,力道越来越重,把小姑娘折腾得连呻吟都弱了,加上过度高潮带给心脏的负担,近乎濒死。
沐笙欢是很爱这次濒死体验的。期间祝沧酒还掐过她的脖子,让她几近窒息。那种生命力流逝的美妙,连高潮都不能比。
祝沧酒却被吓了个够呛。
这是她能做出来的事?这是一个人,能对心上人做出的事?
她到底是什么,她还配做人吗?
她慌忙拔出肉棒,停止更多更过分的欺辱强迫。
“不要……”沐笙欢是想挽留。她还想要祝沧酒抱抱她呢。
祝沧酒却以为她在拒绝。
“我……”祝沧酒想逃。她不能容忍看见她创造出的艺术品。
她无法原谅自己,看见沐笙欢这么可怜的模样,听到她这样软弱无力的声音,还能勃起的自己。
“对不起,对不起。”祝沧酒慌忙的道歉,真的很想逃跑。
想逃离这个地方。
等明天,是不是她就梦醒了,沐笙欢还会那样喊她姐姐,她们一块儿学习,结束后,在好好的,正经的性爱一次。
可身体的虚脱和愉悦提醒着她,这是荒诞的现实,不是甜美的梦。
“对不起。”祝沧酒终于流出了泪,身下那根罪证却还依旧坚挺。
她不能就这么走了。把小姑娘一个人留在这儿,还是这么一副惨状,想想都能知道会发生什么。
她拔出肉棒。没了堵塞,精液一股脑的往外喷,就像oga也射精了一样。
场面那样淫荡,两个人心中都有隐秘的兴奋,不能暴露给对方的兴奋。
祝沧酒的身体很喜欢这副淫荡的场景,理智却让她忽略肿胀的痛楚,继续帮需要她的,她折磨的太惨的少女。
祝沧酒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手颤抖着,往沐笙欢身上盖。
盖了好几次,才终于放下。
沐笙欢抬头看向天。
竟然已经晚上了。
她没力气动,没力气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