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最后悔的就是认识这个色情狂,跟个牛皮糖一样甩不掉,偏偏还要去学校读书。
戴姈抓了条被子扔到他身上:“你怎么不去死!你个大淫魔!”
这有什么难的。
戴姈咬牙,用力往他胸口捶了一拳,“你敢食言我一定把你阉了!”
“”
戴姈抓着他揉自己胸的那只手臂羞愤地咬了一口。
还能是干嘛。
周子呈由她挠,濡湿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身上,从纤细的颈子到瘦削的肩头,含住一颗嫩白的奶子又吸又咬。
他把人放在大腿上坐,手臂紧紧箍住她的身子,两个人都一丝不挂,他硬挺的性器火热地抵着她的臀缝摩擦。
她皱着脸,羞耻地点头:“不可以”
到了墙上,
“这叫计谋!”
“你尽管骂,老子就当你在提前练习叫床。”
从他打算硬来的那一刻起!
她必须先混完高中,等毕业就不用再碰到他了,到时候他还能上她家里抓人不成。
恶狠狠地瞪她:“过了今天老子就操死你,你哭破喉咙都没用。”
世上怎么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东西啊!
他语气笃定,一弯腰把人抗在肩上。
“”
两个人的旅行,谁都不叫就叫上了他,足以说明。
“你答应还是不答应?你自以为魅力十足,不会连拿下我一个小女生的信心都没有吧!”
她像一只被煮熟的虾,全身都红透了,小手去推胸前的脑袋,“不可以这样”
他不屑地嗤笑:“你不一直喜欢我吗?”
他抱臂打量她:“又跟我装?”
身体离地,戴姈下意识地搂住他脖子,“你还想干嘛!你才答应我的!”
他睨着她笑:“激将法套路我?”
她倏忽坐起身子转过来,脸干干净净的没一滴眼泪,立刻跟他击掌:“一言为定!”
……
戴姈扭着腰肢要躲,愤怒地控诉:“你这样是猥亵!”
他走几步把人扔到床上,指腹揉按太阳穴,被她又哭又叫的吵得脑仁疼。
“你敢!”
“”
“呵。”
“呵。”
戴姈心虚了下,既然被拆穿了,破罐子破摔地往床里一躺,“不行就拉倒,那你来吧,你现在就强奸我,我也不麻烦,出了门就有海让我跳”
“小没事,老子给你多揉几次就大了。”
她吸两下鼻子,呜呜咽咽地又哭起来。
她先前睡着时他还克制点,现在是想怎么爽就怎么弄了。
他咬她的唇,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皮肤上,劲腰往上一顶,“阉了老子拿什么来干你,嗯?”
“再乱动就干,后果自负。”
“不可以怎样?”
他歪头扭了扭脖子,二话不说托起她腋下把人抱了起来。
周子呈走到床边,一巴掌拍在她圆翘的屁股上,“成交,记住你自己说过的话,老子到时候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一口一个老子的,终于是撕掉了他一贯温柔的伪装。
他走去了单人沙发边坐下,戴姈擦干净眼泪,又抽纸巾擦鼻涕,抽抽噎噎地说:“你如果不强迫我,等我毕业了我就自愿跟你发生关系”
他岔开两条腿坐,胯下那一根还高高地矗立着。
戴姈被拦腰扛起,挥舞拳头落在他后背上,“你放下我!”
周子呈抱着人走回沙发坐下,“逼可以先不操,但老子要尝点别的甜头。”
戴姈在他胸前使劲抓挠几下泄愤,死死咬住了唇。
他掐她柔软的腰,牙齿叼住奶头上的红蕊用力一扯,“不可以吃你的奶吗?”
混蛋!
鬼灵精的。
“老子色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他此刻并未深思为什么会答应她,只当生活无聊陪她玩点恋爱游戏打发时间,等过后意识到根源所在时恨不得扇死现在的自己。
发情时的男人是激不得的,她越挣扎他越想干。
滚烫的柱身摩擦到湿热的穴口,戴姈羞愤欲死,抓着他肩膀的手指甲掐进他的肉里,“你这个混蛋”
他显然没听进去,欺负完一只后又转战另一边,大手掌控住原来的那只不轻不重地揉搓,些许玉白的乳肉从指缝间漏出来。
“再叫老子现在就把你办了。”
“你看我敢不敢。”
戴姈愤愤地捏紧了拳头,没好气地说:“我们就做个约定,要么你等我毕业,要么就表现好一点让我喜欢上你,到时候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周子呈摊在沙发离,闻言止不住地冷笑:“你看老子像能忍到那时候的人吗?”
戴姈望着他,目光里淬了毒坚决果断地回:“不喜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