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道半弦月的图案,随后化作点点白光落在他们的身上。虽然现在是早上,但月亮此刻竟在半空中显露了身形。银白的光泽覆盖在了每一位志愿军的身体上,战士们感觉感觉自己的伤口处传来凉丝丝的触感,力量也开始逐渐恢复了;女魔法师们发出的法术蒙上了一层银白色的光辉,在白昼月光的加持下,威力远胜平时。“战士们,我很清楚你们遇到了什么,我们无法对遭难的同胞下手,因为我们生而为人,和这些从深渊来的恶魔们不同,善良是我们的文化里最美好的光辉”安娜骑着马冲在了援军的最前方,在那无暇的娇颜上此时正闪烁着月亮的光辉,让人们不禁怀疑这份美究竟是否属于人间,还是说月亮女神真的偷偷下凡了。清冷的声音宛如玉器碰撞般清脆,即使在战场的喧嚣与嘶吼声中依然在每个志愿军战士的耳边清晰可闻。“我知晓大家心中的顾虑,但我要告诉你们的是,朝这些魔物挥剑,朝我们的同胞挥剑,此时对她们来说绝不是伤害,而是她们在这些日子的受难中就连睡梦中都在渴求的救赎”安娜这回对着兽人部队的方向空放了一箭,这一回,天上洒下的月光像是利剑一般刺痛着他们的屁股,惨叫声开始从兽人的军中响起,和安娜美妙的嗓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请相信我,没有人比我更清楚那些被绑在盾牌上,兽人身上的女孩们的感受,因为……我曾经也是她们的一员”此言一出,就连围绕在安娜身边的亲卫都有不少露出了震惊的表情,但这位浑身沐浴在银白光辉中的公主却是一脸的淡然,眼神中透着坚定的信念。“我也曾被魔物们凌辱,甚至当众侵犯,或许因为我的身份,我比那些女人们遭受过更残忍的对待,你们可能想破脑袋也想象不到的……残忍的手段,我都经历过了”安娜的语气平缓,但声音中细微颤抖还是清晰地传达到了战士们的耳中。“那么,我想请问一下,如果你们是那些可怜的女孩,换做你们…现在就被绑在盾牌上,作为胁迫同胞的工具,一年以来的苦难与折磨,让你们,让曾经最勇敢的女骑士都失去了防抗的勇气……请问,对这个时候的你们来说,同胞的利剑,是伤害,还是解脱呢?”安娜的声音愈发的嘹亮,带着一众骑兵越过了魔族的包围圈,直指城墙下躲在盾车后的哥布林们。“今天你们逃走了,她们也并不会得救,甚至回去之后还会遭到更可怕的待遇……遭到,比你们的利剑的斩击还要疼上百倍的伤害……在你们试图逃避的时候,她们可还生活在比死还可怕的炼狱之中啊!”志愿军的队伍中,一位女骑士率先转身,朝绑有曾经同僚的盾牌冲了过去。她用长枪当作撑杆将自己弹到了半空,居高临下的一击瞬间贯穿了一位拦路者的眉心。兽人高大的身躯应声倒地,眼看被尸体压在下面的肉铠少女抬起头,对自己投来感激的目光,女战士微微一笑,继续朝盾车的方向冲去。第二个回头的是一个弓箭手,他朝着一面盾牌弯弓,一次搭了两只箭上去,精准地射中了下面推车的两只哥布林。后续再讨论有谁率先反攻就没什么意义了,战士们一个接一个的紧随其后,最后变为倾巢而出,本来打算逃跑的志愿军们全部回头,朝星坠的方向扑去……——————“唉,也不知道罗尔德那混蛋知道后会怎样嘲笑我哦”血狼看着和自己一起逃回第二道城墙后的残兵败将们发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他是被亲卫们扶回来的,人类联军有了前车之鉴,也不敢再追进来,退回阵营重整旗鼓去了。血狼当然很想发火,可身上隐隐作痛的箭疮警告他要时刻保持冷静。专门从霓虹馆调配来的几十个女奴有一半被对方抢了回去,城防军虽然不是自己人,但损失了一大半还是会有损自己的名声的,一想到这里,血狼只能一脸郁闷的坐在营帐门口独自生着闷气。明明一切都如计划中那样进行了,可没想到那个之前从星坠逃出去的性奴公主居然带了正规军回来增援……当然,这一仗对方也同样赢得不轻松,全是精锐的志愿军有三分之一交代在了第一波的反攻中,虽然丢了几十个训练好的女奴,可也抓了十几个女魔法师回来,送到霓虹馆,也勉强有个交代吧“不…不要,我不要当你们的性奴…不!”兽人的阵营里,第一个被俘为肉铠的女魔法师被几只哥布林从兽人的身上卸了下来。不顾下体的剧痛,女魔法师像个撒泼的小孩一般在地上打着滚。“给老子老实一点!不然给你手脚都剁了!”兽人可不会惯着这个不老实的俘虏,猛地一脚踩住她的头发后,揪住她一边的乳房强迫她将脸朝向自己。“噫!!!不…不要吃我!”女魔法师突然感觉胯下一热,在她眼睛看不到的角度,一行黄色的痕迹正顺着白生生的大腿内侧往下延伸,最后在地上汇聚成了一个小水坑。“哈哈哈,这个女人,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尿了……哈哈哈,之前看过你释放的魔法,好像还是个大魔导师吧,要是有人保护,咱们这里的兄弟们恐怕你一个魔法就能全轰死了吧!哈哈哈,居然现在像个刚出生的孩子一样,连尿尿都管不住,真是可笑啊哈哈哈……”兽人们的笑声此起彼伏,女魔法师脸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眼角泛着泪光,怯生生地看着面前俘虏自己的兽人“不…不要,请…请您放了我吧…兽人大人……我…我不适合当性奴的……我…我完全不知道怎么服侍男人……呜呜……是…是真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