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o货
吐司绵软,里面夹着软嫩的滑蛋和黄油煎过的虾仁,香气四溢。
冯瑶咬两口三明治,又喝了口香甜温热的牛nai,胃里舒服许多。
红嫩的舌尖探出一点,惯性舔掉嘴角沾上的nai沫,感受到对面缠绕的视线,她抬起眼来,眼神无辜:爸爸,怎么了?
樊信从她nai子颤巍巍地走过来时,就时不时不着痕迹地看她,她还是一如既往地着装大胆,低胸的衣领露出三分之一的ru球,因为nai子大,中间有道深深的事业线,视觉上显得胸脯更丰满,实在蛊人心智。
他低头喝咖啡时,眼角余光会不自觉落在那道白皙微粉的沟上。而在看到她嫩舌卷走嘴角那抹nai白时,他的心更是像冷不丁被猫轻挠了一把,不疼,但很痒。
她应该还没来得及化妆,大眼翘鼻,尖俏的下巴,脸蛋白里透红,不同于以往的全套Jing致妆容,现在这样,倒显得她年纪更小些,脸蛋皮肤更水灵,像颗成熟饱满的粉红蜜桃。
他出差半年多,难道是太久没见的缘故,他的儿媳,怎么看起来更美艳勾人了?还是因为他太久没找女人?
他又灌了口咖啡,一边往里面加冰块,一边说:没事,你多吃点。公司最近怎么样?
冯瑶隔着宽大的长方形餐桌,轻轻媚媚瞥了他一眼。
别以为她没看到他拿眼睛看她。
她向来对男人投递来的眼神很敏锐,她长得漂亮,身材性感,又穿着火辣,即便结了婚,又丧了夫,冲她搭讪撩sao,对她垂涎若渴的男人也不在少数。
如果是她瞧不上的男人,那她的暴脾气绝不会忍。但看着公公健硕的胸膛,衬衫露出来的蜜色胸肌,还有和丈夫相似却更成熟英气的脸庞,她倒没有不适,反而眼神也在他的胸膛和喉结流连了几许。
随后才咽下食物答道:挺好的,前几天刚加班忙完了一个项目,回头爸爸有空来公司看看,我亲自接待爸爸。
说到最后一句时,她冲他调皮地眨了眨眼。
冯瑶是五年前自己创业的,那个时候她和樊信的儿子樊树结婚一年多,初期也经历了几次失败,樊树帮了她很多,不管是心理还是钱财上,甚至在她失意难过时,樊树还去求了他爸樊信入股,有了注资,冯瑶又拼劲十足,每天起早贪黑,打拼了几年,才有现在的局面。
换句话说,公公不止是她的公公,还是她的大投资人,大股东,而在樊树去世后,冯瑶更要讨好他几分。
不过樊信也看不上她这点小钱,他有自己的家族企业要管,工作忙碌,去新加坡出差半年,冯瑶的公司大会偶尔邀请他出席,也都是樊信的助理代办。
樊信对儿媳的主动很受用,点了点头,应道:好啊,我让助理排上日程,听说你们迁了新楼?
嗯,迁到融汇区了。 融汇区在商业中心地带,和樊氏大楼相隔不远。
见公公还知道关心她以为他早忘到角落里的小公司,冯瑶多说了几句,声音柔媚,笑容也真挚了几分,还倾着身子越过餐桌给他看自己手机里新办公楼的照片。
她一时放松,殊不知,他在看照片的时候,大半心神都在她骤然凑近的nai子上,女人的幽香飘来,眼底是波澜壮阔的硕白ru球,樊信觉得他刚嚼碎的冰块没什么作用,尽数化为了奔腾的火苗。
公媳俩一派和谐地吃完早餐后,已经九点半,冯瑶收起手机,笑盈盈道:我去上班了,爸爸再见。
走到玄关,蹲身穿上绑带的细高跟鞋,冯瑶回头看了眼,隔着宽敞的客厅,他还坐在原地,低头看手边的平板。
在她垂眼绑细带的一瞬,樊信抬了眼,直直看向她的背影。
她腰如细细的柳条,斜斜坐在穿鞋凳上,裙子果然一弯腰就遮不住屁股,随着贴身的裙角抽起而露了一半,饱满的两个大白屁股冲着他,tun缝里夹着一根浅紫色的丁字裤细绳,陷在诱人的沟缝里。
sao货,居然穿丁字裤去上班,还不穿安全裤。
他眼眸微眯,大门合上的声音响起,樊信放下平板,把裤子里竖起的东西一把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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