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体泌出,手上的乳头也更加发硬。
看着这女人为自己y贱的本性辩解,让我愈发觉得她有趣可爱起来。
“你自己的身体什么反应你也知道吧,都这样了,看来你彻底是个犯贱的雌性,只配沦为雄性的工具。
”说着话,我将rou棒往前顶了顶,已经能明显地感觉到xiao穴的形状,兴奋地用gui头磨着y穴入口。
“呜!起码!起码……把裤子脱下来……”布莱特丽羞愤地闭上眼,声音越来越小,求我脱下她的裤子。
吻上布莱特丽的嘴唇,弓起身子,将她的裤子褪去。
顺着红唇吻舐着,一路向下,沿着脖颈到胸前,我含住她的一颗蓓蕾,用舌头舔弄着。
布莱特丽发出轻轻的娇喘声,双手不自觉地抱上我的头,用手指抚摸着我的头发。
gui头顶在没有保护的xiao穴入口
上下磨蹭着,偶尔gui头不着意地滑进穴口,便听得布莱特丽惊呼一声。
“嗯~少爷~好痒……”布莱特丽轻咬着下唇,忍耐着gui头在穴口的不断挑拨,两颗乳头也被口手来回地玩弄,已然进入发情了,轻哼叫着我的名字乞求着快感。
“哪里痒?你承认你那发情的样子我就帮你挠一挠。
”我抬起头笑着逗弄布莱特丽,缓缓挺动腰胯,蹭上xiao穴又连忙收回,双手放在巨乳上来回拨弄着蓓蕾。
“我~我是个y荡的女人~不~我是母狗~呜呜呜呜,少爷~求,求求您用大ji巴~~插进我的xiao穴吧~”布莱特丽摇晃着脑袋,似乎再也忍受不住逗弄,欲哭无泪地用y语乞求着。
看着这副模样,我也不想再忍,将gui头滑进穴口停下,亲吻着布莱特丽的红唇,猛地挺动腰肢,将ji巴全根顶入xiao穴之中。
但令人惊讶地,我感受到一层阻挡着rou棒突刺的东西被撕裂开来。
“你还是处女?”我抬起脑袋,惊讶地看着身下因为疼痛流出泪水的布莱特丽,将rou棒插在xiao穴内没有再动,好笑地看着她,“处女就已经骚得去妓院和妓女一起磨豆腐啦?有这么饥渴吗?”“是~是的,少爷~我每天都要自慰好多次……我……我老在办公室自慰~弄得……满地是水~总要去拖地~还……老把裤子打湿~要常备裤子~”布莱特丽紧咬银牙,忍受着疼痛,断断续续地向我说着自己的秘密。
虽然疼痛让布莱特丽流下眼泪,表情扭曲起来,但她却能从疼痛和羞辱中得到快感,痛苦和性快乐交织起来让她的表情越发怪异。
发新地址;随着xiao穴的疼痛逐渐消去,rou棒撑开穴肉的异样感让布莱特丽像是心中有手在挠一般瘙痒起来,哼哼唧唧地扭动着身体。
“少~少爷~插我~”听着布莱特丽开始恳求,惊讶于她浪贱的身体居然这么快便能适应,一副媚骨便是天生适合被雄性按在身下爆肏。
我兴奋地摇晃起腰肢,带动ji巴在y穴中抽cha,速度逐渐加快,只听见那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布莱特丽的娇喘混杂在一起。
“呜~少爷~少爷的~插~插的~等……等一下!不要这么快~啊~啊啊啊~都~都说少~少爷~呜呜~”布莱特丽随着rou棒的抽chay叫起来,声音越来越大,不再压抑自己。
那可人的娇躯随着我来回顶撞,肉浪一阵一阵的翻涌起来,两颗巨乳在胸前上下翻飞。
“少爷~等!!啊~!呜~!呜呜呜呜~要~要去~”布莱特丽猛地叫了一声,y穴褶皱包裹着大rou棒猛地收缩痉挛起来,似乎一下就要达到高潮。
身下的母狗猛地仰起头,抬起手用手背盖住自己的眼睛,另一只手死死地抓住床单,身体反弓起来不停地抽搐着。
我的ji巴还没抽cha多少下便感受到一股热流喷在gui头上,烫的我不受控制地呻吟出声。
正当我和布莱特丽都爽得入迷时,卧室门传来“咚咚”两声,吓得我立马停止了动作。
布莱特丽也吓得想要停下来,结果刚高潮完,正在享受余韵的xiao穴还在颤抖,穴肉剐蹭着rou棒的沟壑,在紧张、恐惧和快感之下竟然被吓得又连续高潮了一次,翻着白眼在我身下不停地抖动。
我伸手捂着布莱特丽的嘴巴,生怕她憋不住声音让门外的人听见,这种紧张的情况下,ji巴插在那温暖的y穴里直被包裹得发烫,更何况这穴肉还在痉挛颤抖,让我不自觉地以轻微的幅度摆动着腰。
“布莱特丽,你怎么了?我好像听见你的声音了,有事吗?”门外传来我母亲的声音,关切地问着我身下那第一次做爱就好不容易从两次强烈的高潮中缓过神来的y雌母狗。
我示意布莱特丽控制住自己,松开手,听布莱特丽回答着:“没……没事~嗯~~我,我刚才做,做噩梦了~别!别动!~没事的,夫人,不用担心,明天还要早~啊!~早起~”布莱特丽说话的时候,我实在无法忍受着舒爽,轻轻地挺动起腰,ji巴随着那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