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腿使她屈起双腿并且张大角度,随后抖了抖自己的rou棒,向前膝行两步,大腿抵住了妻子的臀部,胀大的龙头轻轻抵在了湿淋淋的穴口,上下晃动,轻轻磨蹭,做着彻底进入之前最后的准备。
我的心忽然有些抽痛,这荒诞的一幕深深刺痛了我,那一瞬间我真想狠狠给自己一记耳光,我开始质疑自己长久以来的执念,孩子真那么重要吗?重要到将自己心爱的妻子拱手送到别的男人的胯下吗?我在生理上是个没用的男人,在心理上也是个变态的混蛋!妻子嘤咛一声,显然是感受到了来自身体的刺激,这一声婴宁更是加深了我的负罪感,我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咬得生疼,撑着额头的手握得紧紧的,几乎能听到骨节的卡塔声,我想冲上前去制止这荒诞的一幕,彻底终结最近一段时间充斥我整个生活的煳涂行为,我几乎就要站起身去实施我的想法了,但是……我忍住了,我也就此失去了将末来的生活导回正轨的最好也是最后一次机会。
我闭上眼睛,自欺欺人地认为没有看见就没有发生,我甚至希望周明快一点插入,快一点抽cha,快一点she精,好赶在我改变主意之前将代表生命的jg液射入妻子的身体。
可是我没等来预想中的抽cha声和呻吟声,等来的却是妻子的一句话。
「你怎么了?」这显然不是在问我。
「我……唉」周明欲言又止。
我睁开眼,只见他还是维持着刚才的动作,只是抵在妻子xiao穴入口的rou棒却软化了,任他如何撸动就是不见起色。
「我忽然硬不起来了」周明的声音透着沮丧。
我忽然有些恶趣味的感到幸灾乐祸。
「怎么会呢?」妻子问道。
周明看了看我,还是欲言又止。
「到底怎么了?」我问道。
「唉,我紧张就硬不起来」妻子放下抱枕爬起身来看了他疲软的下体一眼,又看了我一眼。
「老公,我……我要不帮他撸一下」「嗯」我的回答很简单。
妻子小心翼翼地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了他的rou棒,像是一双筷子夹住了一根火腿肠,撸了一会儿还是不见起色,她也有些着急了,她看了看周明,又看了看我。
「老公……」「嗯?」她咬了咬嘴唇,「那个……要不,要不你还是出去一下吧」
「啊?」我愣了一下叫出了声,没想到当初主张我必须在身边的妻子居然会让我回避!「不是,我是想快点结束,这么耗着也不是办法」妻子说着低下了头。
我的脑中彷佛正发生一场战争,各种想法激烈碰撞,乱成一团。
「那个,其实是我的问题」周明也有些不好意思,「我没想到你在场我会……」我长长的叹了口气,慢慢站起身,「我去外面等着,你们好了叫我」说着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轻轻带上了门。
我颓然的坐倒在沙发上,双手使劲挠着头皮,我想要个孩子,这是个美好的愿望,但是由于自身的原因,我只能通过一种让自己极度痛苦的过程才能去争取得到对别人来说轻而易举,理所当然的结果,这种巨大的落差正在将我撕裂。
房间内几乎没有什么动静传来,客厅内静得几乎只能听见我的心跳声,两三分钟后我再也受不了这种煎熬,于是我悄悄换上衣服走出了家门。
初冬的夜来得特别早,此时已是夜幕低垂,华灯初上,小区内随处可见裹着羽绒服出来饭后消食的人,老人们聊着家长里短的欢笑声,由远及近的各种狗吠声,虽说气温很低,但是大家的热度很高,而我,却在这热闹的氛围中感受着独属于我的孤寂,自从动了借种的念头以来,这是我最最自责的一刻。
我彷佛是游离在人世间的一个孤魂,孤独地游荡在被路灯照得灯火通明的小区道路上却感受不到一点光明和温暖。
周明的rou棒抵在妻子穴口摩擦的那一幕始终定格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我感叹人的记忆要是能像电脑文件那般轻易删除该多好啊。
我们所住的小区很大,光是出入口就有四个,我无意识地向着距离我家最近的北门走着,走到了就
折返回来,如此往复的走了两个来回,我的手机响了,是妻子打来的。
「喂,老婆」「老公你去哪儿了?」「哦,我在小区里逛逛,你们……好了?」「嗯,好了」「哦,顺利吗?」「……你先回来吧,外面冷」回到家,周明已经走了,妻子还是穿着那套居家常服抱着抱枕坐在沙发上发呆,见我开门进屋,这才向我跑来一头扎进我的怀抱。
「怎么了你?」这下轮到我有点诧异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心里怪怪的,感觉心里不舒服」「他……没怎么你吧?」「没有」「那你们后来……怎么完成的?」妻子彷佛是沉思了一下,「也没什么,你走后他就自然多了,差不多够硬了就……就进来了」「那……他搞了多久出来的?」我忍不住问出这么个问题。
妻子果然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我,但我总觉得在她的眼神里怪异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