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会师母(微h)
盛景逸打算归去却不是回府,他稍一吩咐马车就往崔府去。
这几日有些忙,便没来上课也没和崔家母女见面,闵柔的信来了许多封,就连崔清宁也问候过他一回,应该是要吃他的Jing,有些着急了。
盛景逸今天得了空,干脆就不回府,过去看自己的乖学生和贤惠师母。
他没提前通知,崔氏母女不知道,因此到时也没人在门口迎他。上去叫门,不用通报主人家,仆人见是他就恭恭敬敬迎他进去
原来这崔府的下人早就被盛景逸换了个干净。
一方面,照顾崔清宁和闵柔更尽心,他过来偷欢也能守住秘密,另一方面嘛他虽然养着两母女但对攻略者并不完全放心,因此放上自己的人,有了异动就能知晓。
他往里屋走,就看到一个睡眼惺忪的美妇人迎来,穿着绣花薄衫。
她提着灯,发髻半挽垂在肩头,莹莹辉光映在面庞上妩媚又温柔,如春睡刚醒的海棠一样动人,见到便他急急过来,莲步轻移,裙边的白鹤也跟着展翅,美不胜收。
盛景逸到她面前,美妇人就软到进他怀里,柔软的面颊靠在他的肩膀上,青丝如瀑散开,香风扑面而来。
一根玉指在胸膛上画圈,不断游移,最终勾着他的手心,语调千回百转我当是谁,原来是大忙人盛大人呀。
师母。盛景逸与她说话,低下头先要吻过一回,舌头在她口腔里刮擦,啧啧吃着津ye,闵柔本就微喘着还未缓过来,他这样一通乱亲受不住了,紧紧握着他的手,泪从眼角滴落。
实在不行了,盛景逸才松开,唇瓣分离,舌头还在纠缠,口水勾连着拉出丝,他用食指一抹擦在闵柔脸上。
一来就勾引我,sao货!清宁呢?
闵柔带着他的手放在心口,说是感受她乱跳的心音,可又要四处揉捏挡在前面的丰ru,勾得盛景逸眸色深深,乖女睡了,你不来她也不高兴的很,心肝摸摸师娘这里,想你都想疼了。
盛景逸听到崔清宁睡了,便点头,手下用力掐弄闵柔的ru尖,sao货,是心疼么?是nai子痒了吧!啊,心肝,心肝!闵柔哀哀求饶,又不松手,按着他在胸脯上不许离开。
怎么这么sao,缠着我,等等还要去看清宁。将她打横抱起往前走,路过一立柱时停下。
闵柔双腿勾住盛景逸的腰,被他按在上面,撩起裙子往里探,里头果然未着一物,他摸索着xue口一下就进去三根手指,她被这突然的刺激惊得绷直了腿。
心肝!!啊,美死了,心肝的手指也好会摸师母的xue,离开你怎么能行啊,心肝!盛景逸不理她,埋头手指快速进出,闵柔的纱裙垂下来纠缠着手指一起被送进去,粗糙的质感刺激得她yIn水直流,滴滴答答落下来。
啊,啊,景逸,心肝,好女婿Cao死师母了!盛景逸喘着气不回,寂静的院里只剩下闵柔的yIn叫和逼里咕叽咕叽的水声,sao货,叫这样大声,让府里人都听听你勾引丈夫的学生、女儿的先生好了。
等不及进房里就发情!盛景逸往她敏感点最后用力一扣,闵柔就尖叫着喷水,流了一地,啊,你还是清宁的情夫,我的好女婿啊,啊啊啊啊!
搂着她等她缓过来,闵柔在他怀里还要去摸已经涨大的rou屌,盛景逸被勾着,又与她接吻。
怎么了景逸?闵柔看他这样了也不Cao进来,就知道是有事情,柔柔的抬起手臂,捧着他的脸庞问他。
带了个人回来。好啊,没良心的!是担心你那娘子吃味,才往我这里带人是不是?坏东西,jian了你老师的妻儿不说,还要往他府里藏女人!
闵柔美目瞪着,盛景逸失笑,轻拍她的routun,想什么,带女人回来,清宁不得气生病么?他是知道闵柔不在意这些的,此刻说也不过是调情罢了。
是个男人。简单和她说了今日夜宴经过,闵柔点头抓着他的rou屌问,那小言官,听着真是个好宝贝,对妻子忠贞,长得又俊俏,后xue入着肯定别有一番滋味,盛大人就不心动。怎么可能?我并不对男人感兴趣。
心肝的鸡巴没有硬,信你没有撒谎,带回来怎么样,要我去看看?
盛景逸应下,请师母去看顾下,被我打晕了,当心,他若是醒了别让他伤到你。闵柔听得心里舒服,又与他厮磨,知道了,心肝,带来的人给你看得好好的。
他看着师母这幅sao货发春的样子,又按着她在立柱上亲过一回,没Cao你,会不会找那言官发情?心肝呀,师母只吃心肝的Jing,哪里能找别人发sao。盛景逸却不信,取下腰间的玉珏塞进闵柔的xue里。
夹好了,把你的逼水堵住,免得在外人面前一股sao味。嗯嗯,好,都堵起来,回来流到我那乖女的身上,啊!sao货!
两人纠缠着,下人为闵柔取来厚实外袍,才分开,别着凉,师母。
盛景逸看闵柔带着人袅袅离去,才往崔清宁的闺房走去,先生深夜来看学生,竟如入无人之地,径直入了未出阁贵女纯洁的居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