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又安是在喘息中被舔醒的,视线昏暗中,一颗脑袋正埋在她胸口吃得啧啧响,她睁大眼睛。
“江、江平?”
江平抬起头,顺手开了床头灯,薄唇染上水色,在灯光下显得艳丽:“醒了?”
程又安怦怦乱跳的心定下去,她还以为自己遇到……鬼了。
随即而来的是气愤:“你大半夜不睡觉,干什么呀!”差点把她吓个半死。
自体育馆那事后,江平每天晚上都待在她房间,一开始他等她睡着就走了,后来他嫌麻烦,就跟她一起睡。
原本程又安还担心他会行不轨,但几个晚上下来他都挺安分的,她就放松警惕,谁知今晚就这样了。
江平用手背抹了下嘴角,冷笑了声:“到底是谁一晚上对我又搂又抱,不让人睡觉的?”
程又安愣住。
“我?”
江平哼声:“不是你还有谁?”
前几个晚上还顾忌她病还没好,今晚她跟只八爪鱼一样,四只手脚紧紧缠住他,浑圆nai子蹭着他胸膛,夏天衣服布料本就少,肌肤相贴,鼻间又都是她身上的芬香,要真忍得了,他出家当和尚得了。
程又安不由想起表妹说的,她睡相极差,跟她睡过一次后,死活不再跟她同床。
她目光下垂,他裤裆顶起一大包,隔着薄软的睡裤,凸出粗圆的弧度,她脸霎时通红,忙撇开视线。
“我不是故意的。”
揪着被单的手被江平握住,他带着她按在了蓄势勃发的裆部上,嗓音不复清明,如砂纸磨过地面般低哑:“你挑起的火,你就得负责灭。”
掌心隔着布料,感受到炙热滚烫的搏动,程又安咽了咽口水,心里很慌。
江平见她没反抗,气顺了些,下巴微抬:“把裤子脱了。”
最近几个晚上程又安没有穿睡裙,都是成套的睡衣睡裤,江平知道她是在防着他,但他不计较,而且她不懂,睡裤更短,露出两条白皙长腿,更容易勾起男人的欲望。
程又安犹豫了下,在他虎视眈眈的注目中,睡裤连同内裤一起脱下。
花丛露出粉嫩花rou,毛发沾了蜜水,一缕一缕地黏在一起,在灯光下闪着晶莹水光,似在邀请他去采蜜。
江平呼吸微窒,哑声道:“今天你在上面。”
程又安一听立马摇头:“我不行我不会……”
江平根本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拽下裤头,紫红性器弹了出来,硬挺着往上翘,程又安目光一触即离,忽地人被提起,光裸的tun部坐在硬实的大腿上。
两人方位完全调转,江平扶着她,眼眸黑到发亮,紧紧盯着她:“不许起来。”
程又安双手撑在他平坦结实的小腹上,性器就在眼前,甚至还嚣张弹了弹,她有些无措:“我真不会。”
江平松松捏着她的腰:“回想一下平时我是怎么用gui头磨你的小逼的。”
很快他就看到她小脸浮起红晕,眼神羞怯闪躲,他喉咙痒极了,压低嗓音哄她:“现在,握住鸡巴,去蹭你的小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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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松鼠:顺利发车,安全带系好,要上高速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