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灯光下是万俟缚泽的面容。深夜时他凌厉的骨架显得不那么冷冽,一滴泪痣倒衬得他有些妖冶。这个角度看他,他的唇色鲜红一片。何泠泠有一瞬着了迷,胡乱抹了把眼泪转过身子,“你管我。”他只轻轻用力,就把她的身子扳过来。这次她不敢看他,只留给他一个头顶。他轻扣住泠泠的柔软下巴,让她对上自己的眼睛。泠泠的目光从他脖颈上的青筋一路向上,移到他的眸子处。深邃的瞳像要吸去她的魂。“受谁欺负了?”她冷着语气闪躲,“没有。”他护住她乱动的腰身,让她感到身体里一股暖流。“为什么不开心?”他追问。她不答。脑子里却想到高中的时候,她不开心他也是第一时间就能看出来。他开口就会问“受谁欺负了”。她暗笑他只会打打杀杀,好像她哭就必须是受人欺负了。其实她不过是因为住校想家,又觉得十几岁的人说出这话丢人,只默声摇头。寡言少语的他总是在这时变得话多起来,一定要问清楚她在为什么哭。如此执着,最后只剩认真的一句,“何泠泠,你要告诉我为什么不开心。”“告诉你了又能怎样?”她反问。“我会帮你解决。”少年肯定地陈述,语气是自信的,却并不显得自大。“什么都能解决吗?”她突然被他的认真逗笑。可他却肯定地回答:“什么都能。”那时夕阳下的陈忆许面上的神情和眼前的这张脸重合起来。万俟缚泽似是叹了口气,“何泠泠,你要告诉我为什么不开心。”他好像什么都没变过。她忍不住望着他的眼睛走神。那里有她的影子,却不再是那个没有烦恼,可以靠着陈忆许的肩膀毫无顾忌地大哭一场的何泠泠。什么都能解决吗?她在心里问。“因为你。”她恶狠狠地开口。万俟缚泽放在她腰间的手一瞬间收紧,刚刚还算含着关心的眸子里现在只剩一片让人看不清,但莫名生出寒意的幽深。面具恍若被撕毁。他只错手一拨,便伸进了她的底裤,触到了她下面的软rou。带着凉意的手指碰到泠泠的一瞬间,她一颤,然后用力推他,“疯子!我不要!”万俟缚泽哪里会停。摸到她温暖的身体那一刻他就起了反应,既被这只尖牙利爪的小猫狠狠往心口挠了一下,他也不必再对她客气。他揉捏住她的y蒂,由轻到重有规律地搓揉,直让那里肿胀起来,眼看着何泠泠脸上的红晕泛起,想要忍着不叫出声却仍没忍住微张了小嘴。他看到那粉嫩嫩地一截小舌,心中一动,咬了上去。“唔……”他堵住了没说出的“疼”。
现在喊疼,还早了些。他将她流在他手上的蜜ye全涂在xue口,轻轻分开她的双腿。把一条腿绕到了自己的腰后。伸手拉开床头柜,满满两盒避孕套。因他许久没回松寒居竟还剩不下少。撕开包装的声音恍若是对她“死刑”的宣判,何泠泠一抖,他很顺利地进入了。细弱的双腿夹着他强劲的腰腹,视觉上造成强烈的冲击。他带着她在大床上颠簸,一下一下撞到她的身体里。她那里狠狠地绞着粗壮的男根,很快便被他撞得yin叫练练。他太粗。在细弱的洞口进出简直要把她撑爆。下面酥爽却也痛。心里也跟着痛。又想起办公室大家的谈话。他婚约在身为何还要束住她,都要与别人结婚了还要回来找一只家雀儿。连自己都没意识到何时落了泪,只当是恨,是冷。万俟缚泽不满她心不在焉的样子,硬要次次撞到深处,用唇死死吻住她,要她把全部心思放到他身上。她也来了脾气,带着怒气胡乱推他,咬他,却弄得他欲火更盛。两人动作间不知怎么就变作了她在上面。在上面比他一人动作进的更深,她几乎一瞬就被他顶到了宫口,仰着脖颈叫了一声。他掐住她的腰身,带着她上上下下地动作。一对ru球随着动作跳跃,灯光下的她美极了。他看的情动,喉结滚动,手上使了些力,让她次次落下时力更重些。一室拍击与低喘。他与她俱到了高chao。泠泠y叫着,慌乱间用指甲在他的胸腹划出妖艳红痕,他则叩住她滚圆的tun用力冲刺。她大喊不要了,他自是不会惯她。眼眶猩红一片,那是情欲的巅峰。低喘声中,他终于射了。却久久不愿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她是一片柔软的沼泽。让他沉迷,让他情动,让他深陷其中,心痒难耐。他轻轻吻住被他弄晕过去的泠泠,心中有痛意。——什么都能解决吗?——什么都能。什么都能。再等等。泠泠,再等等。ps:明儿新人出场,让泠泠交个新朋友。有在看文的宝贝冒个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