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练体育的关系。樊商的手很大,骨节突出,指腹触感粗糙。他抓着盛景的tun瓣,五指深深陷进rou里,另一只手则拨开薄软的花唇,来回磨蹭着摸索构造。堵在xue口的拇指往里按压,挤进去又摸又捅,捅得盛景眉头紧皱。“很痛,滚出去……唔!”回应她的,是滚热而有韧性的唇舌。樊商蹲下了身,张嘴舔舐柔软的花阜,舌尖抵进缝隙来来回回地蹭。他显然是法,好几次舔到了敏感的rou珠却浅浅放过,着重磨蹭软软的rou缝。口鼻间呼出的气息喷洒在紧缩的xue口,热水淌过tun缝,任何的任何触觉都在刺激盛景的身体。她还没被人舔过这个部位。感觉很热,小腹自内而外的热,大腿根弥漫酸意。想张嘴说点儿什么,rouxue突然被吻住,狠狠吮吸了一口。“……!!!”盛景不受控制地软了腰,前倾着身体险些跪倒。她胡乱撑住面前的瓷砖,剧烈喘息着绷紧了tun肌。双手掰着pi股舔xue的樊商察觉到这种变化,干脆加大了力气吸吮xue口,喉咙发出奇怪的吞咽声。“别弄了,别吸那里……”盛景嗓音打颤,“你不能换个地方吗?感觉要肿了……往前,弄弄前面……”樊商不怎么听话,舌头戳进翕张流水的rouxue,浅浅抽cha数十次,戳得盛景低声抽噎起来,才肯循着唇缝向前舔。他找到了藏匿的rou珠,舌面卷着勾弄,赤身裸体的美丽怪物便发出了压抑的惊呼。于是他用牙齿咬,用舌尖拨,嘴唇包裹着那处软rou反复地吮。“轻点儿!呀……好舒服,这什么……慢、慢点……”盛景视野模糊,夹杂着痛感的快乐顺着脊椎骨往上窜。她变得胡言乱语,膝盖发软,后来几乎坐在了樊商脸上。“嗯啊……啊哈……烫……要烧起来了……要……唔!”伴随着又一次重重吮吸,她无声地抵达了高chao。大量透明的yye喷出花xue,浇在樊商shi漉漉的脸上。他压着充血的花蒂继续吸,吸得盛景险些脱力。“不要了!不能再弄了!”这次是真心的拒绝。樊商站起身来,抹了把脸庞的水,扯着粗哑的嗓音开口:“总归是舔,我比较喜欢这边。”
他的喉咙还在隐隐作痛,rou棒捅开咽部的不适感持续翻滚。花洒泻下的热水接连不断地打在盛景背上。冷白的肌肤泛着升温的红,颤抖的两片蝴蝶骨仿佛在诱人玷污摧毁。樊商扯掉自己shi透的裤子,沉重而尺寸夸张的性器高高翘起,摇晃着打在印着指痕的tun尖。他握住她的胯骨,往上提了提,对准位置cao了进去。深红粗长的rou棒,就着潺潺y水长驱直入。“啊……”盛景只来得及发出个短促的喊叫,就被满涨的充塞感弄得失声。她低头看向腹部,那里甚至隆起了弧度,清晰而直白地彰显着被插入的事实。樊商咬着牙槽继续往里顶。他的gui头已经抵住了宫口,但露在外面的jing身还有一小截,胯骨尚未贴住tun瓣。“全吃进去……我都能把你整根吞进去,你该不会做不到吧?”出于某种微妙的报复心理,樊商边顶边说话,“就仗着我舍不得欺负你?”水雾濛濛中,盛景艰难地回过头来,不服输地放嘲讽:“勾八长得跟驴货似的,算什么本事。”这话简直能把人气笑。然而对上她蒙着水气的眼眸,樊商只觉得喉咙干渴头脑昏沉,被rouxue绞得生疼的性器又涨大了一点。“哈啊……”盛景被撑得眼角泛泪,忍不住骂,“你特么是马转世的吧!”挺好,从驴到马,身份也算升级。樊商太阳xue鼓鼓地跳。他深吸一口气,挺腰猛地往前顶撞,粗硕昂扬的rou棒整根没入。沉重的Jing囊打在花阜,胯骨撞击tun瓣,发出清脆的击打声。盛景浑身止不住地发抖。她感觉自己要被撑坏了。身后的体育生正是血气旺盛的年纪,两只大手握着腰胯,好似烧红的烙铁。埋在体内的性器抽出大半又深深插进来,每次都是大开大合,撞得盛景五脏六腑都仿佛挪了位。倾泻而下的水雾遮掩不住她的呻yin,啪啪啪的rou击声格外响亮,在狭窄的淋浴间撞出重重迭迭的回音。cao着cao着,盛景腿间的yjing彻底勃起,跟着猛烈的抽cha动作上下摇晃,顶端冒的水甩在她抽搐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