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痛楚立刻冲上了波塞西的脑部,让这位颇具风韵的熟女蹙起了秀眉,小嘴里不住的发出一声声柔媚的娇吟。甄银虫的手里涌动起幽蓝色的海神神力,暖洋洋的幸福感立刻充满了波塞西的全身,强烈的痛楚在海神神力的冲刷下变成了难以遏制的快感,催动着波塞西身体的发情。「呜……好幸福……海神大人的神力……暖洋洋的……嘤~」甄银虫就是这样一次次亵玩着虔诚的大祭司,一步步把她牵引向堕落的深渊。甄银虫在有意的调教着波塞西的身体,不停用他的肥手盖在波塞西浑圆挺翘的雪乳上揉弄,在她肥美的乳房上划过一个又一个圈,周而复始地不停的刺激着她的敏感的葡萄。动作既精确又熟练,撩拨的波塞西不断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声诱人的低吟,这是对甄银虫最好的鼓励,让他干劲满满的持续继续搓揉起她两颗柔嫩的乳球,享受着手指被香软的弹性十足的乳沟包裹的美妙触感,身下肏干的动作越发威猛起来。「哦?曾祖大人的rou棒,越来越兴奋了呢?」软软的柔媚声音传来,却是一位穿着轻薄纱衣和长筒丝袜的粉色系美人在说话。小舞坐在大祭司平日里做的王座上,轻轻晃动这修长的玉腿,一下下摇摆着金属高跟鞋,踢在身下的男人裆部。被甄银虫完全治愈了的唐晨涨红了脸,跪在小舞的身前,享受着自己曾孙媳妇儿的玩弄。「干嘛露出这样一副表情呀,曾祖大人,你看曾祖母她多开心呀」【为了方便称呼,以后统称为(曾)祖母,曾不发音了。】波塞西含羞带怯的羞涩呻吟清晰的回荡在耳畔,尽管她确实在抗拒着肥宅的入侵,可那软弱无力的抵抗与其说是反抗不如说是邀请,只能助长甄银虫嚣张的气焰,那张涂满了羞晕的绝美脸蛋在甄银虫的玩弄下不可遏制的浮现出一抹春情,看的唐晨伤心欲绝。「嗬啊……」他好痛苦,自己珍视的女子却被人这般无情的玩弄,唐晨看向甄银虫的眼神中充满了恨意。「波塞西……你为什么要救我……波塞西……我宁可去死……」对于小舞的羞辱的置若罔闻,唐晨一心一意的凝望着波塞西,那个在甄银虫的cao弄下娇喘连连的绝代丽人。「呵,曾祖大人真的好自私,你看看你着微小的肉虫,不愧是唐三的曾祖,根本不能给女人带来任何的快感。只顾着自己喜欢,根本没有考虑过对方的感受」「你放屁!波塞西,波塞西她是喜欢我的,不然她也不会为了我忍受这个恶心胖子的玩弄」唐晨像是被揭穿了短处一般,梗着脖子反驳道。「嘻嘻,我才不信,人家根本没有说过这句话,完全就是你自作多情,一厢情愿」小舞嫣然一笑,毫不留情的打击着唐晨。「不,她是爱我的,她绝对是爱我的,我们彼此相恋,心有灵犀」唐晨失态的大喊,他绝不容别人质疑他和波塞西的感情。「哦?那你不如问问她,只有当事人说的话,才具有说服力,对不对呀,姐妹们?」小舞挪开了高跟鞋,挑了挑眉毛,朝旁边的二女问道,心里在非常不屑的嗤笑唐晨,感情居然还需要对方证明,什么蠢种东西,活该被主人抢走老婆。就在小舞的不远处,朱竹清和宁荣荣姿态优雅地坐在奥斯卡和戴沫白的脸上,如果忽略她们坐的东西不是椅子而是肉凳,那么她们看上去完全是端庄典雅,气度不凡的窈窕淑女,那纤长玉润的美腿,那精致考究的高跟鞋,怎么看都以一对儿娴静的绝色尤物。但用脸载着她们的戴沫白和奥斯卡绝对不会真么想,他们能清楚的感知到,宁荣荣和朱竹清香喷喷的蜜穴里正不断往外渗透着甄银虫腥臭的浓精,白浊的jg液一点点沾染在他们的脸上,淌进他们的鼻腔里,灌进他们的嘴里,品尝着食道里那咸齁的臭精,戴沫白和奥斯卡的脸上无声的划过一道道泪痕,用以祭奠他们远去的挚爱。「对啊,如果波塞西姐姐不承认,怎么能算她喜欢你,我看她啊,现在最喜欢的应该是主人」宁荣荣俏皮的眨了眨眼,配合着小舞说道。「呵呵,又是个妄自尊大的自恋狂」朱竹清则是嫌恶的扫了唐晨一眼,用力的跺了跺脚,又从戴沫白软趴趴的肉虫里挤出了几滴jg液。看着自己多年来的的挚爱人当面侵犯,又被三个女孩这般羞辱,唐晨直接被嘲讽的破防了,声嘶力竭的大喊道,「波塞西!我爱你,告诉他们,你是不是也是爱我的?」波塞西的大脑一片混乱,倒错的快感和诡异的幸福不断扭曲着她的认知,干扰的她的判断,百多年来积累的对神祇的崇敬和仰慕根本不是其他任何感情所能比拟的,哪怕是对唐晨的爱意也要往后排,因此她的身体在新任肥宅海神的激烈冲撞下呈现出了最真实的本能反应:秀美微皱,表情上带着明显的痛楚和不适,眉宇间却又隐隐带着几分渴爱的欢愉,清晰的呈现了一个末曾欢好过的处子在初次交媾时的正常反应。摘下冠冕丝毫不影响波塞西的魅力,如雪的秀发无风自动,随着她承欢的娇躯起起伏伏,别有一番动人的丰韵,清灵的雪眸微微眯着,像是不堪蹂躏的娇弱美人一般,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迷离的美眸中蒙着一层淡淡雾气,来源于甄银虫的粗暴蹂躏,初时抗拒,现在却也无可奈何的沦陷了,甚至颇有几分渴求甄银虫的jg液,让自己彻底被洗脑,便再也不用纠结于信仰和爱情了。醉眼迷离的眼睛却有着勾魂摄魄的魅力,像是一种娇憨的妩媚,看上去宛若失落人间的仙子。明眸皓齿,肌肤胜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