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竟然将他从池子里提了起来,这时候林程远低头一看,眼前场景令他大惊失色,只见他脖子以下竟然空空如也,看起来只剩下单单一个头颅,犹如置身最可怖的噩梦之中,当场就吓晕了过去。待他醒来之后,赫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大水缸之中,只露出头颅来,让他惊喜的是,手脚躯干似乎已经重新长了出来,能动能摇晃,还能做握手踢腿的简单动作,彷佛之前的所有遭遇都是梦境一般,不过他头脑格外清醒,知道先前一切都不是梦境,于是大声呼喊着老道。那老道见他醒过来也十分惊喜,告诉他已经睡了将近十个月之久,真如十月怀胎重生人世一般,还给他重新取名叫顾显臣,林程远也心甘情愿认他做再世生父,只是有一点,虽然手脚躯干都恢复健全,然而皮肤却久久不能长好,整个人形同鬼魅,不能见人,尽管如此,林程远还是急着下山想去见家人,尤其是他梦牵魂绕的楚薇,不知他们发现自己死而复生是怎样的心情,老道劝不过,只得放他离去。由于他外表狰狞,只能浑身上下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两个眼珠儿来,一路上幻想着家人团聚,爱人重逢的胜景,但现实显然终究没那么美好,他还来不及进家门,就得知父母由于过度忧郁双双辞世的消息,让他倍受打击,再之后他又去楚薇家里,得到一个令他更加伤痛的消息,他青梅竹马的恋人,已经在筹备婚礼,准备嫁给中原大侠赵羽,他一开始不相信楚薇如此快就移情别恋,也可能别有隐情,于是一路追到赵羽家,在洞房花烛夜亲眼目睹两个人郎情妾意,如胶似漆,这才相信眼前这一切都是真的,原本想着凭着武勇将她夺走,然而数次试探之后,他发现赵羽比他的武功高出不少,根本不可能是对手。林程远从此心灰意冷,回到老道的道观里安心将养身子,等皮肤毛发都与正常人无二之后,这才重新走向江湖,几经周折,最终拜入点苍派门下,一门心思苦练武艺,由于他比寻常人忍耐伤痛的能力高出许多倍,一跃成为点苍派数一数二的高手。说到这里,林程远含泪道:「妹子,你真的应该再多等我一段时间的」楚薇摇头道:「当时所有人都认为你已经死了,等蒙古人走了以后,我回去看过现场,只留下一地的残肢断体和一群正在进食的野狗,你让我怎么办?是我对不起你,让你遭受这非人的折磨」最新地址;≈ap;ap;#65301;≈ap;ap;#65363;≈ap;ap;#65302;≈ap;ap;#65363;≈ap;ap;#65303;≈ap;ap;#65363;≈ap;ap;#65304;≈ap;ap;#65363;≈ap;ap;#65294;≈ap;ap;#65315;≈ap;ap;#65296;≈ap;ap;#65325;林程远怒道:「这都是我自愿的,比起你嫁给赵羽,这点折磨简直不算什么,你以为这些年我苦练武艺为的是什么?为的就是能打败赵羽,重新将你夺回来,我知道紫英派势大不能制,但是只要能杀了赵羽,让我再死一次我也愿意!」楚薇大惊道:「你杀了他又如何,难道你以为他死了,我就跟你能重新和好?」林程远冷笑道:「终究你还是护着他的,看来当年我们的感情真是不值一提,也罢,我也没幻想你能回心转意,不过这是男人之间的事,你远远站着不要给我添乱就好了」楚薇心中大乱,拉着他求道:「别这样,他现在已经很是可怜了,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你不能趁人之危」
谁知她越是这样,林程远越是恼怒,大喝道:「当年我一个人躺在雪地里被野狗乱啃,又在血池里受尽折磨,谁可怜过我?在我最痛苦的时候,那时候你又在那里?」楚薇被逼问的哑口无语,只是泪水涟涟,撕心裂肺,良久之后,林程远才缓和了口气道:「这一切都不干你的事,为和你要挡在中间,让我左右为难?」楚薇摇头道:「他是我丈夫,一直爱我宠我维护我,我还为他生了孩子,这一辈子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你让我如何不管?」林程远冷笑道:「说的大义凛然,方才你为何与我做那种事?难道是因为他长卧在床,自然长久不能与你同房,所以你欲求不满,看我还有个男人的样子,所以才宽衣解带?」话音刚落,他脸上早挨了楚薇一个耳光,林程远摸着火辣辣的脸庞冷笑道:「被我猜中心事了吧,原来我一直喜欢的人是个荡妇,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枉费当年我与你情投意合的时候,我一直对你谨守大礼,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先一步摘了你的红丸!要是这样的话,赵羽根本就不会娶你这个破落户进门!」楚薇冷冷道:「够了!你到底要怎样?难道你处心积虑就只是为了来羞辱我?」林程远也正色道:「没错!我正是为此而来,我明白告诉你,你现在如果要保住赵羽那条烂命,一切都得乖乖听我的,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楚薇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道:「不是的,你从前不是这样的人,你从前最是讨厌那种趁人之危,倚强凌弱的鼠辈,为何现在却要做出如此可耻的勾当?你真的是林程远?他是一个有担当有正气的好男儿!」林程远不屑道:「别他妈的装了,咱们两个都变了,再也回不去了,这些年我一直闯荡江湖,算是看明白了,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