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到底是小姑娘,说起嫁娶之事免不了羞脸。
“小傻瓜,人家今儿做新娘,我一个为长辈的怎好去瞧她?”他声音稍有些暗沉,自喉咙间涌上来一gu痒意,冲得他手心底下似猫爪子在挠着一样,眸光扫过她微鼓着的x脯,到底是在心里叹口气,也不这般过于急se,现下儿哄着她,叫他成了事,等她把事儿弄明白了,可就不好哄了,唇上稍有些g涩,都是身上的火气带来,“等妙儿披上嫁衣时,我才好问问妙儿可高兴是不是?”
顾妙儿听见她的声音,不觉面上一红,“表、表舅……”
这是说他呢,非得她说一句,他就有一句话的应和——还拿着去手去扯他的衣袖,手指葱白,又似自个儿送上门来,微敞开的衣襟就g着
她面上稍热,小步上前,手上稍犹豫了一下便去拉他的手,“表舅。”
苏枚现朝她摆摆手,“你且下去,你们姑娘这里有我。”
她嚷了起来,本来不疼的,被他用脸贴着后,就感觉到了疼,她就试着用双手去推开他的手,反而叫他拿住双手往后一扣就扣在她身后,微微鼓起的x脯就跟着往前挺送了,好似就自个儿送到他面前一样。
他轻笑出声,笑声爽朗,“现下问可还迟了?”
内室里,就见顾妙儿身着寝衣,人站在床前,灯亮下亭亭玉立,面庞好似玉儿一样jg致,到叫他不由得上前两步,再轻轻地唤她一声,“妙儿?”
她那小脸儿立时就染了大红的颜se一样的娇yan,不免又思及舅舅来,也想着自个儿为着舅舅着想,心一横的呀,就主意儿定下了,“那、那妙儿就、就……”
真当是好事儿,思及她伺候过的梁二爷并那焕少爷,都不若这位丰神俊朗,她这样的残躯,便是夜里头替姑娘撑着身子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了。
她自个儿到未发现这姿势,那娇气劲儿就上来了,“表舅,你松开些,松开些。”
她这会儿既说不出反驳他的话来,这两日是真就不疼了的,不由得怀疑起真是他r0u过的缘故,可、可小姑娘还是有几分羞涩的,总觉得开了衣襟叫人碰这处就觉得不太成,板着一张小脸儿到与他说,“可不行这样儿的,若是再疼了,且叫桃红r0u着便是了,哪里能叫表舅再r0u的,表舅您这般的忙,我若是日日儿的疼,难道要叫表舅日日r0u吗?到是不好叫表舅为着这点子事……”
桃红自是不说二话,赶紧从他身边小心翼翼地过去,又将帘子放下。
苏枚现到由着她,放开她的双手,见她赶紧双脚着地站了起来,人跟着就往后退了两步,双手赶紧去拉住衣襟,还拿她那双眼睛悄悄地打量他,生怕他的手再探过来的样子,到叫他觉得好笑,“住这里可还好?”
桃红赶紧去掀开帘子,朝着苏枚现行礼。
苏枚现手指轻点她光洁额头,对上她疑惑的眼神,到与她解惑起来,“是不是刚r0u上才疼,等过会儿就不疼了?你这两日不疼了,分明就是我替你r0u过的缘故。”
小姑娘有些害羞,可又来拉他的手,他能如何,就由着她的小手拉着他的手,低头凑近她微红的小脸蛋,“这两日可还疼呢?”
她一时被说动了,到是又感激又觉得他格外的亲切,可今儿是真不疼,就不叫他r0u了,“表舅今儿可瞧见曾表姐了?她可高兴?”
苏枚现站在帘子下将里面主仆的话听了个正着,不免在心里暗暗失笑,这个丫鬟还是个乖觉,还知道要劝劝她家姑娘,索x就轻咳了一下,朝里面唤了一声。
苏枚现失笑,将她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越疼越要r0u了,r0u开了才不会疼的。”
苏枚现忍不住亲她额头,伸手去拉开她的衣襟,瞧见nenghse的兜衣,微微鼓起的x脯,随着她的呼x1一起一伏,叫他微微摇头,低头就将脸凑了上去——
她一双妙目漾起疑惑,“表舅可别哄妙儿,哪里就是r0u开了便不疼的?妙儿这两日可不觉着疼呢,可那日叫表舅r0u着分明是疼的……”
她更慌了,那手便要放开他的手,“r0u得疼的,不r0u了。“
闻言,她抬眼瞧他,迎上他的目光,到是去拉他的袖子,“表舅日日儿在外头忙着,到还晓得问妙儿这个。”
这一问的,问得她脸颊更红,一呼x1,明明还好儿的x脯,这会儿好似又疼了起来,又慌忙摇摇头,“不、不疼了,表舅,现儿不疼了……”
真就把苏枚现的心呀都给说软了,听听,多乖巧呀,还替他着想,偏他是要r0u的,怎能不r0u呢,r0u得多了才能r0u出滋味来,“到替我想得周全,难道我还缺这一点辰光?你疼了,可疼我身上一样的,哪里就舍得叫你这么疼着的?”
“真不疼了?”他与她的脸相贴,“要还疼的话,再给你r0ur0u?”
她到有一丝恼意,又有一丝羞意,“表舅可真是不叫妙儿省心,这就同妙儿掰扯上了?”
“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