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所有的精神力耗尽。而他作为一个,在百年前也从未遇到过任何与他资讯素如此契合的,因而便再确定不过兰佑宁就是他一生都在等待的人。他还没有解释自己的拟态为何是植物,也没有告诉小自己的同化能力。此时的他,只想快一点在小傢伙的肚子里打下属于自己的标记,将那从未被占有过的生殖腔肏开,灌满来自他的浓精。
兰佑宁还沉溺在高潮的余韵里,过了一会儿才发觉席从戎已经把抵在他臀肉上的阴茎拨到了前面。
不同于他们那样纤小,的阴茎大多都是粗壮的,而席从戎的分量显然还要更多,光是长度就能抵到他的肚脐了。兰佑宁眨了眨眼,竟然还觉得男人的阴茎看上去十分漂亮,就像席从戎本人那样英俊帅气。他迟缓的愣了一会儿,接着才意识到对方是要真的插到他的穴里了,便顿时睁大了眼睛。席从戎则搂着他温柔的亲吻着,将小浑身都抚摸了之后,才重新换了个姿势,让他躺在了柔软的藤蔓上。
“不会疼的。”他哄着自己爱哭的,又用拇指抚了抚他的脸颊,“佑宁,我会做你一辈子的。”
小傢伙鼻根有些发酸,带着哭腔问他:“那……那我会是你唯一的么?”
席从戎不禁低笑了起来。
他能理解小东西的担忧,便温柔的搂着他吻了一会儿,把那些泪水都啄干净了之后,才低低的说了一句“当然”。
“我的拟态是植物……一生只会有一个伴侣。”男人扶着纤瘦的腿,又一次将阴茎蹭在了软嫩的花穴上,“你的血液和我的血液会随着标记而交缠融合……永远都无法分开。”
懵懂的看着他。
他还没有被完全标记,因此也并不知道之后精神力融合的触感;不过他还是被成功的哄乖了,就像是拟态的小猫那样依偎在的怀里。双腿被分开着,席从戎深深的吸了一口自己伴侣的资讯素,接着则将龟头抵在了那有些泛红的屄口上。他又侧过头捏住了兰佑宁的一隻小脚,一边亲吻着他的脚趾,一边缓缓的施力。
的耳根早已红的滴血。
他都不知道席先生怎么能有这么多花样。
的脚趾被他吻的不禁缩紧了,挤出了肉嘟嘟的趾腹。而席从戎则顺势将其含入口中,不断的用舌头去舔舐脚趾的缝隙和脚尖。他这样的举动很好的分散了兰佑宁的注意力,因而等他感觉到腿间花穴的疼意时,才发现的龟头已经一半没入在他的穴里了。兰佑宁慌张的眨了眨眼,结果又被俯下身来的席从戎吻住了唇齿,闷哼着接吻了起来。
彼此的舌不断的蹭在一起,唾液更是反復交缠。
他舒服的发颤,而腿间的疼痛也并非不能忍受,因而还只是蹙着眉乖顺的给对方进入着。小傢伙也明白自己总是有这一天的——与其和那些被安排好的、完全陌生的占有,他情愿将自己的身体交给席从戎元帅。
“唔……”他忽然闷哼了一声。
龟头完全顶入了屄穴,然而因为他的甬道实在是太过狭小,因而还是撕裂了些许粘膜,让一缕淡红色的血液淌落了下来。一直匍匐在他腿根吮吸汁水的藤蔓此时却有些不知所措了,不仅是席从戎停了动作,那些藤蔓也丝毫不敢上前。没入穴中的快感确实让舒适的想要低吼,然而当他察觉自己让流血了的时候,席从戎又顿时严肃了起来。
他过去在战场上见过无数的死尸残臂,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然而如今只是这一缕鲜血,他却迟疑了。
“对不起。”搂住了怀里温软的伴侣,“是不是疼到了?”
兰佑宁眨着眼睛看着他,忽然有些想撒娇。
他在家里不得宠爱,从小就明白撒娇是没有用的,因而很多时候也都是自己默默的承受着孤独和悲伤,从来不敢和谁去提。然而如今依偎在席从戎的怀里,他却想做一个娇气的了——儘管那些疼痛他是完全可以忍受的。
泪慢慢的溢了出来,他带着鼻音“嗯”了一声,又伸手搂住了席从戎的脖子。
“你弄疼我了。”他软乎乎的,带着一点埋怨,但却是依恋的将脸贴在男人的身上,“你骗人。”
“对不起……”席从戎低哑的同他道歉。
藤蔓凑了上来,但并非吮吸那缕淡红色的血液,而是自己折断了一枝,露出了深绿色的截面。折断了的藤蔓上淌落下淡绿色的浓稠液体,它轻轻的将其涂抹在了被完全撑开到极致的穴口上,几乎是瞬间伤口便停止了出血。兰佑宁虽然看不见下面都发生了什么,但他还是感觉到了一点点的凉意,同时还让那股隐约的疼痛一併消散了。他看不见週边藤蔓瞬间的枯萎,只知道继续同搂着自己的男人撒娇。
“那你亲亲我……”
席从戎凑上去吻他。
他耐心的很,将前戏做足后还舍不得一口气没入,一边亲吻着怀里的兰佑宁,一边缓缓的将阴茎往里送。粗大的茎身撑开了小屄,此时整个屄口都被拉扯的向外扩展了。内里的软肉被一点一点的分开,只是那甬道实在是没有这么大,因而连褶皱都是牵拉平整的了。
小屁股被这样一根傢伙插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