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此为小暴君视角的法地啃咬。他的眸中似乎藏着你所看不懂的惊惧与哀伤。红与白的交相辉映,挣扎不得,被动承受。你将他按在锦被之中,分开他的双腿,从后面进入。仿佛一条斑斓森蚺,一点一点,把身下的软骨完全占有。他先前没有意识到还有这种玩法,短暂的抗拒后,逐渐学会了顺从。漂亮的红毛狐狸在你的亵玩下软成了一滩春水。你很满意他在床上的表现。自此,你们之间,除了主仆,又多了一层暧昧的关系。他总是有意无意地勾引你,而你也会因他的撩拨而产生欲望。谁能拒绝一只会嘤嘤撒娇的大尾巴狐狸呢?你们度过了一段称得上“是甜蜜”的时光。直到某一天,你与他在床榻上相拥而眠。浓情蜜意的枕边人突然抽出一把匕首,朝着你的心口刺去。当然,很可惜。这是一场失败的刺杀。怒火中烧的你依旧看不懂他眼底深处复杂的情绪。同床共枕,相识多年的情谊并不能抵消一位帝王因背叛而起的猜忌与怀疑。你当即下令,把他关进了诏狱。亲自审讯他,想要逼他说出背后的主人。真正的执棋手。可无论你用上多么严酷残忍的刑罚,他始终没有吐露出一个字。铁鞭挥下,轻易剜去他一条鲜血淋漓的rou。除了闷哼,却仍旧一声不吭。
他仅仅是用一种悲凉脆弱的目光看着你。这当然不会令你有一丝一毫的动容,相反,只会让你更加愤怒。为什么?为什么受这般重的伤也要替那人保守秘密?撬不开他严丝合缝的嘴,你只能从他的身体追本溯源。无数次水ru交融,你知道他腰侧有块鲜红如血的图案,形状像朵盛放的海棠花。你曾问他那是什么,他说是胎记。现在你不相信了。狡猾的狐狸满嘴都是谎话。你坚定地认为那是幕后主使在他身上刻下的标志。翻遍了各个家族的纹章,却没有找到一样的。于是你又因别人在他的身上留下了永久的、不可磨灭的印记而恼怒。那是你的所有物。你想了个办法,将那处覆盖。重新打上独属你一人的标记。他只能是你的所有物,无论何时。那天的你温柔地将他搂在怀里,于烛火中熨烫手中银针。沾了殷红的朱砂,一笔一画,在他苍白的皮肤上缓缓勾勒。耐心缱绻。青年的身躯本就较一般男子纤细瘦弱,又经历了你的严刑拷打。此时的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rou。你却并不顾忌,挑挑拣拣地,将针头扎进他还算完整的肌肤。每一针刺下,都有血珠沁出。到了最后,甚至分不清那是满身的朱砂还是满身的鲜血。他痛得颤抖呜咽,你却只当自己是个专注的绣娘。着了魔似的,只为完成血腥的创作。你执着地刺下了最后一笔,而他因剧烈的痛苦而昏厥。用洁白柔软的狐毛抹去他一身脏污,显出诡谲妖异的图腾。——那是一条猩红狰狞的魔龙。尾鳞在大腿内侧盘踞,一路蜿蜒向上,最后停留于小腹。用尖利的獠牙刺穿了那多即将凋零的血色海棠。魔龙并不恢宏大气,只有无限的惊悚怪异。你很满意自己的作品。失去的对他欲望的死灰复燃。这次没有往日的旖旎温存,有的只是你单方面的掠夺侵犯。你不再把他当成曾经亲密无间的狐狸竹马,而是一个肮脏下贱的泄欲工具。你厌恶他在你身下承欢时,复杂凄凉的眼神。于是每次做爱,你都会蒙上他的双眼。日复一日,他依旧什么也不肯说。他的身体愈发衰败,花期渐尽。直到一个冬日,一个如你们初遇那天一样的冬日。他死了。死在你的怀里,死在无人问津的幻梦里。临死前,他也没有供出背后之人。他只是虚弱地对你道,给予你虔诚的祝福。“惟愿吾皇,大业一统,万寿无疆。”他是孤注一掷的信徒。你始终听不懂他说这话地用意。正如你始终看不懂他眼中难以诉之于口的情绪一样。你的狐狸,皮毛灰败,死在了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