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又惊又悟:“许是真的!”他因急着说明白而语气慌张:“她昨夜有差我去拿酒,又劝我多吃那羊rou!怕就是她下的壮阳药!”后又回想着窦姑娘那惊疑打量的神色,更是笃定:“就是她!她本想下药逼我就犯,却无意撞破我不举,否则她一个姑娘家不会好端端地伸手来抓我那处——”
一想到物什被抓住的温热感就让他犯恶心,只觉自己身子都脏了!打心底就是排斥着那窦姑娘的,因此连身子也不愿让旁人碰!
“你与她何时分别的?”
“子时左右罢。”
“这之后你去了哪里?”
“我……”二公子羞愧:“我找了个僻静处呆了一宿,后半夜的又不慎睡着了……”
“你倒是好性子,装着这么大件事儿也能犯困的。”
被大哥揶揄一番更叫二公子头颅低垂了。
大公子心下有了计算,便又说道:“我也乏了。若是那窦氏女出现了,你便来叫我。”
“大哥这是去歇息么?”
“我可没你那心眼子大,一夜能睡得着的。”
二公子再羞愧。
大公子离去后,二公子独自坐在院里发呆。
后又望向媳妇紧闭的房门,不知吉儿何时醒来,而他又一时忘了向大哥请教那窦氏女该如何处置。
而此时被两兄弟惦记的窦氏女正在书写一道纸卷,随后将它塞入一个小木筒里,再之后将它藏于一个偏僻的假山石缝里,并仔细做了个不起眼的记号。
做完这一切的窦姑娘神色自若地回了屋,叮嘱丫鬟她要歇息,未醒前不允许有人来打扰。
那丫鬟在片刻后去向管事的传了信儿,说是窦姑娘已回了屋歇息。
大公子睡下前闻了讯儿,便说道:“一切待我醒来再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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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伶伶一觉睡到下午申时,醒来浑身哪都疼!
也幸尔大公子做事利索早已给她上过药,又因着只是插了一下并未再施暴,否则这痕迹藏不住。
即便这样也让双吉略感密处钝痛,一掀被低头一瞧,竟有血迹浸出!
“糟了,我来月信了!”双吉一惊,唤来丫鬟责备她未曾给记住月信。
那丫鬟便说:“少夫人的月信理应是过两天才来的。”
“许是这回提前了!”
主仆二人倒也未深究,急匆匆拿来月信带绑上。
在绑月信带间,双吉恍惚地回忆起,昨夜好似在梦里见着了大伯……他压在她身上满脸惊恐……
然后大伯的身子太沉了,疼得她都快哭了。
真当是个奇怪的梦呢!
丝毫不知自己清白已失。
二公子倒也回来得及时。
“你昨夜去哪了!”
面对双吉的质疑,二公子回了话儿。双吉不欲理他,二公子便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在旁搓着手。
双吉瞧了便来气:“你做这样子给谁看?!我昨夜让你去请她吃酒了么?怎的,吃了酒是不是可以借酒劲儿胡来一番?”
“天地良心,我永远不会与她胡来的!”
双吉见二公子情真意切,这回是难得的未曾感动,反而是有些游神……
当猜忌着某件事,再换个角度联想,她夫君这般作态可是因着……
不,她不能细想,否则这天都要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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