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醒醒……如果你再不醒来,你的身体就不再是你的了,那将会变成我的东西。我自然可以对自己的东西无所顾忌,我可以抚摸,我可以舔舐,我可以吞入再然后抽出、吞入、抽出、吞入、抽出……我会不停地做这些,做这些你绝对不愿意和我做的事情。如果……你不醒来。那你就是默认了。”她自顾自地在心中念叨着,说是给对方机会了,却连张口都不愿意,生怕发出什么细小的声音就吵醒了吴慎。手指在月光下像玉质的魔法棒只是随意地勾起划过,少年的运动裤便被神奇地褪去。瘫软的yjing安稳地躺在深色的内裤中,对于即将面临的猥亵一概不知,它只是在休息罢了,和它的主人一样缓慢地呼吸、缓慢地起伏。寂静的夜,她甚至听见口腔内的chao水声,海浪不断拍打着舌尖,口角淡淡的shi润让她面颊微红,她为此感到惭愧,可她最终还是接受了自己的欲望,喉咙紧缩,唾ye顺着喉道滚落,她觉得她被自己吞入了小腹,否则为什么耳内都是胃ye消化的声音?身躯的rou一点一点的被胃ye腐蚀,唯独衣物完整地贴合,睫毛上下颤动刮擦着吴慎的后颈。她说:“我要开动了。”那只如魔法棒的手指又化作玉质的筷子,隔着内裤的布料撵起软jing,多日的饥饿即使已经吃了过多的零食依旧没办法忍耐小腹的饥渴。敏感的yjing即使主人依旧沉睡,它还是被轻而易举地拨弄起欲望,指尖下的内裤顶端很快晕染出一个圆形的shi迹。“好色。”
这时候她又不畏惧吴慎的清醒了,她巴不得对方醒来,皱着眉毛看着她说她是个坏孩子。她喜欢被这么不温不热地批评,像是瘙痒难耐等着被挠,越重要越好,最好有些疼,那才算得上止痒。深粉色的yjing从内裤上围的缝隙探出一寸,憋成淡红色的gui头在空调房中轻微地颤栗,晶莹的ye体像什么琼浆玉露般盛放在gui头凹陷处,只是被手指微弹,那滴ye体便溅落在吴慎紧实的小腹。什么叫取之不尽,用之不竭?gui头中间的小缝又开始分泌ye体,吐出的少量粘稠透明的ye体沾黏着小腹,形成透明纤细如同像惨残败的蜘蛛线的桥梁。那双猫似的眸子在黑夜发出明亮幽静的光,直勾勾地盯着那处,像正处于捕捉猎物的前奏,下一步就要伸出锋利的猫爪捕食那只摇摆的yjing。可她不是猫咪,猫咪即使热爱玩弄猎物在饥饿的时候还是会尽快填饱肚子,而她根本就不在乎腹内的饥饿,她只想着这是个难得的机会,比起直入正题,她更想久违地和吴慎亲近。没有理会勃发的yjing,甚至没有将无辜的yjing从内裤中解放,她的手指开始往上滑动,少量的黏ye跟着指尖一点一点地攀爬,并未留下shi滑的痕迹却使得手指在肌肤上的动作变得顺滑。指腹在少年分明却不突兀的腹肌上停留,转而朝下方那圆润小巧的肚脐边缘打转。“嗯……”沙哑与不满混杂着睡眠无意识的撒娇,少年的脸颊终于显现出原有的生机。“很痒,是吗?”她凑在耳边叙说着,仿佛对方醒着,指尖竖起,指甲缓慢的在肚脐下方陷入,肌肤留下淡红色的月牙。“疼痛能止痒的。”她低头想吻去吴慎因为瘙痒而紧皱的眉头,却被他呢喃了一声躲过,柔软的嘴唇最终还是落在光滑的发丝上。她不满地咬住那颗洁白的耳垂,手指也完全摊开,掌心朝下看感受着这即将成为男人的身躯,既藏着少年的纤细也包含着相反的色气。他是什么时候锻炼的这么好的?是曾经校园时期打篮球运动形成的吗?可他现在都不打了,连打球的伙伴都不联系了,为什么还能保证这具身子上的肌rou?她有些嫉妒地露出洁白的牙齿,做出磨牙般的样子啃食着哥哥的耳垂,黏腻的水声不断涌入这个痴睡少年的耳蜗。指甲不断抓挠着这块“猫抓板”,虽没用大力,却依旧残存下星星点点的红色抓痕。他依旧没醒,所以她的妹妹有权利对他做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