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来人正是白梦雪。
白梦雪尖声回应。
两道有些冷硬的男声响起,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温声细语。
“她当母搔你已经遭到了惩罚。”这次说话的是傅寒深。
“那你想要怎么样呢?”
他有些难过。
这话说得,赵姐都眼眶微红了。
他的眼眶微红,用尽全身的力气克制住自己,让自己不去看地上的人。
“还说什么?你们的小青梅不要脸地脱光衣服爬了别人男朋友的床,这还看不明白吗?这就是个不要脸的下贱货。”她对着地上地女人痛骂出声,像极了正房抓小三的架势。
出声地是一道平静地女声,没有被人侮辱、谩骂后的委屈和愤怒,依旧平静无波,仿佛什么都不在意了。
他甚至不敢从只言片语中细想女人这些年发生了什么。
“这都是她的报应!报应!她当年不也想要害我吗?”白梦雪仿佛找到了支撑点,开始牙尖嘴利了起来。
“我要她身败名裂!我要她家破人亡!她当年不也是这样要害我的吗?”
“哎哟,这都什么事啊?这就是个妓女啊还好意思来跟我儿子相亲,这是要我儿子做了那绿帽王八蛋啊!”老太太终于在这场闹剧中回过神来,拍了拍大腿说道。
“够了,她为什么要去会所上班你自己不清楚吗?”厉华池冷冷地说道,目光仿佛洞悉一切。
陆景云看到被骂“妓女”时,女人的手指不自觉得缩紧,头垂得更低了。
“这是在做什么?还有没有王法了?”赵姐有些心疼地走到凌雪玫身边,蹲下想要查探她的情况。
“说话啊!”傅寒深死死地看着他。
她越发歇斯底里,小小的包房内充斥着她尖锐的叫喊声。
“你在胡说什么?”厉华池皱着眉看着她。
“什什么意思,她不自爱和我有什么关系?”白梦雪对上男人的视线,心虚地后退了半步,却还是嘴y地说了句,强自镇定。
厉华池没有再说话,场面一时间又冷了下来。
“您可真说对了,可不就是个妓女吗?”见有人附和自己,白梦雪仿佛又找回了点底气,继续尖声开口。
在一起
打蛇打七寸,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我来这儿做什么?我来看看哪个狐狸精不要脸的陪酒女勾引我男人!”
“她敢出来卖就不要怕别人说啊!”
只在包房外对着还在挣扎的女人说一句话,她就立马消停了。
三个男人才终于从突变中回过神来,看着地上的女人,又转头看向了白梦雪。
“你来这里做什么?”
而陆景云早已走到凌雪玫身边蹲下身想要看她的脸。
傅寒深看着完全变了一个样的女人,眉头紧锁,直接把人拉了出去。
“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傅寒深声音颤抖地问厉华池,厉华池默不作声,只是一直注视着地上地女人。
“不够!不够!”女人声音越发尖锐,面容更加地扭曲起来。
只有一直在他旁边的陆景云注意到,女人在听到“当年”的时候嘴唇蠕动了下,想说什么最后却又什么也没说。
但是女人只是捂着脸,呆呆地看着地面,眼神有些空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从未见过如此愤怒的厉华池,愤怒赤红地看着她,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
“说够了没有?”突然一声暴喝,直接把白梦雪吓了一跳。
他看了心里一紧,也抬头看向了来人。
“还不知检点,接客了不知道避孕,说不定是想母凭子贵赖上我男人,最后我男人看不上,只能自己去医院打胎。”
但是三个男人与她在一起这么久,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她心虚地反应。
在场的三人却无暇欣赏,陆景云、傅寒深更是一脸震惊地将视线在两人身上徘徊。
“如果你在闹下去,你将无一所有。”
“你说够了没有?”没想到最先受不了的是赵姐。
女人哭了,哭得梨花带雨。
“你敢说你和我分手不是因为她?她是不是陪你睡了一晚上你就不要我了?”
“生活所迫?生活所迫她不能去工地、去洗碗、去扫地吗?无非是卖身来钱快罢了!”面容有些扭曲的女人依旧不依不饶。
“如果不是生活所迫哪个女人愿意去那种地方上班赚钱?你管不好你男人找女人撒什么气?”
“你做什么?”
“现在卖完身想上岸找个老实人接盘了,真是打得好算盘,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不要脸的东西就应该在会所里被千人骑万人枕,然后染上脏病死在那里!”这句话是对着中年男子说的。
“她为什么会这样你比谁都清楚。”
从比市夜随而来,又因为长期监控凌雪玫的动向,所以比三个男人更容易找到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