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秉成点开看，一头雾水：“这对男女是谁？”
宋秉成还没忘记她斩杀犼时那铺天盖地的武神威势，以至于看到她现在这咸鱼样有些没反应过来。
根据拍照时间很明显能看出这对男女从生疏到亲密，最近一张是他们面对面共喝一杯星巴克。
精神系至高神没有待太久，留下几句话就离开了。等级压制撤去，宋秉成吐了口气。
宋秉成张大嘴。
宋秉成听说过【第一人神】，但是，“谢期被喊第一人神不是因为这几百年飞升的人神就她一个吗？”她不是第一谁第一。
紫微大帝虎摸傻外甥：“秉成你总是在这方面如此敏锐。”
虽说好不容易留下，可过了不久，这些照片还是渐渐从相册里自动删除了。宋秉成把手机放回去，一脸茫然。
谢期：“十分同
宋秉成于此刻，是真正的惊呆了。
白行之抬起手，手背对着紫微，示意他噤声。
紫微大帝和他解释了下。说来简单，深海妖兽犼突破看守闯到人间，故意被这方世界某国政府捕获，研究部门发现它的血液里有强化身体技能的作用，检测无害后首席研究员偷偷拿走了一支试剂，他的儿子汉斯沉迷体育，常年积累一身伤病，试剂让汉斯帮助他们队拿到了橄榄球比赛冠军。然而犼是僵尸鼻祖，它的血液是强化人类躯体后时再使其尸变，成为自己的走狗。汉斯喝的试剂经过重重工序，效果上差了一点，迟迟发病，在酒吧咬伤了别人，那个人紧接着被传染尸变，就此爆发了医院那场动乱，而犼的最终目的是培养出自己的走尸军队，以此抵抗深海的追捕。
紫微大帝的语气在此时有了微妙的变化：“她抽干了伪神的法力，在飞升之前。”
“爱情给人什么样的感觉要看它加在前面的定语。双向的爱情使人甜蜜，单向的爱情使人痛苦。汉斯和他女朋友当初是甜蜜的真爱，后来汉斯的爱情淡去了，于是他女友开始痛苦。请相信我宋哥，没有拆不散的情侣，只有不努力的小三。”谢期语重心长。
电视上放着脱口秀，谢期笑完以后转头看他，惊讶了一下：“耶？你没跟你老娘舅回去？”
谢期指导玛丽霍夫曼小姐勾搭汉斯时，也在指导小伙子勾搭汉斯他女朋友。
紫微道：“除非有一天，她的力量不是来源于至高神。不过这怎么可能呢。你现在是随我回天宫，还是在这里再待几日？”
宋秉成走过来坐到她旁边：“我承认我之前对你有很多偏见，也很排斥跟你合作。但是你说得对，要辩证看待。虽然你生活作风很有问题，说话掺着三分假，做事也不坦荡磊落……”谢期托着腮，眼睛已经斜着看他了。
他语气自然：“我实在很好奇第一人神的能耐啊。”
他抬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舅舅？”
紫微大帝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你为何会这么想？”
宋秉成推开恋爱指导所的大门，直接到了二楼，谢期正坐在客厅里翘着腿按遥控器。
精神系至高神一顿，然后道：“这样。那就等渡完劫以后吧。”
“谢期不日就要转世下凡，辅佐神上渡劫了。”
谢期语气轻飘飘：“女孩是汉斯他女朋友，那个男的，就是那天你送玛丽霍夫曼小姐时来指导所的男孩。这些照片本来要随着时间重置全部消失，我可费了好大力气才留下。”
“我去找谢期……等下，”宋秉成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谢期这几百年都没在天庭出现过，天庭是根据什么判定她排位第一？”
宋秉成神情灰暗：“感谢你，我的爱情观被撒上了一层灰。”
“而所谓【人神】身份，也说明了她的限制。她突破了人类能突破的极限，却未能摆脱作为神明要承受的等级压制。”
宋秉成一噎。
“不，我会在上面踹几脚送他一程。”
宋秉成想起谢期看向至高神方向时的冷锐眉眼，下意识道：“她不会愿意屈居人下，【武神以下的第一人神】这个称号对她没有任何意义。”
“抽干伪神法力的，就是她她她她她她？！”
“看守仙官疏忽，竟把它放出深海扰乱凡间，是它咎由自取。改日带谢期来深海，本神要见她。”
“但是，当你撑着墙挡在我面前的时候，这些负面印象全部被推翻了。每个人都有缺点，但不是每个人都能带给别人绝对的安全感。你是那种即使别人摔进深渊也能一把拉起他的人。”宋秉成一口气说完。
他有些结巴：“我，我来跟你说几句话。”
紫微大帝听笑了：“重点不在于【人神】，而在于【第一】。至高武神以下，谢期排位第一。”
“感觉而已。”
谢期把手机扔给他：“对了。看相册，最近一周的。”
“哦。”
宋秉成听着听着，忽然一激灵：“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犼到这来了？”
……”紫微大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