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如狂风骤起没给他丝毫缓冲的时间,他的身心都还没从单纯的长辈身份转换为谢期的情人,即使他对她早已抱有别有的情感。
眼睛闭着,因而那处的感受格外强烈。柔软,湿润,紧紧地包裹着他,强烈的快感蒸腾而席卷全身,谢风河此生从未感受过如此激烈隐秘的欲望——不,有的——在那些不可言说,默默挂念着谢期的夜晚里,在他以为永远不可能触碰到谢期的酸楚里。
谢期硬着头皮摆动腰臀,下身被撑得满满所以起伏艰难,却也因此带起了更大的乐趣,她的脚趾头都扣紧了,大腿颤抖着痉挛,她女上姿势能照顾到自己的敏感点却也需要谢风河的回应,于是她低下头:“叔叔,动一动。”
谢风河手下床单的褶皱越发深重,同时谢期感到体内那根性器开始缓慢抽插起来,柔嫩潮湿的小穴和男人粗大的肉棒好像天生就该在一起,赋予对方绝妙的快感,脑海中滑过模糊刺眼的光芒,回过神时已是精水泛滥,男人和女人的身体彻底纠缠在了一起,难舍难离。
那晚院外谢风河的贴身士官只接到参谋总长一条短暂的语音消息,说自己在院子这里休息下了,让他将书房里的资料整理好自行去休息。士官有些茫然却没有多想,径直离开,并不知道参谋总长正掐着他侄女的腰,将她按在浴室门上一次次深入,谢期甜腻的叫声被掩盖在哗啦啦的水声中,被掩盖在男人的唇齿间。
第二天谢期是被插在她小穴里晨勃的阴茎撑醒的,昨晚闹了好多次,睡着时谢风河连阴茎都没拔出来,一早上谢期还没睡醒,小穴却已经吞吐起进出的肉棒了。
谢期迷迷糊糊地蹬腿,谢风河吻着她的后背一路吻到尾椎,谢期痒痒的,动了动腰,龟头猝不及防刮蹭到敏感软肉,春水喷出,谢期一激灵,醒了。
醒来第一件事是摸床头柜上的药,谢风河却早已拿到手上递给她,谢期喝完以后给他送上了一个带着药水苦涩味道的晨间吻。
“早上好,叔叔。”她笑嘻嘻道。
“早安,阿期。”他舒展眉眼笑道。
半小时以后,谢风河将射过的阴茎抽出来,谢期揉着肚子,张着腿看白浊精液慢慢流出小穴,她对精液滑过臀缝的感受习以为常,随意抽出纸擦擦就去了浴室。
出来的时候穿戴好的谢风河正在抽床单,她走过去跳到谢风河的背上,谢风河无奈道:“别闹。”
谢期却用手搂住他的脖子,说:“叔叔,我要和荀深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