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提议本就在林妈妈的设想范围，她作为一个母亲，没办法不为自己的儿子利益着想，替他提防着任何一个看似别有用心的女人。
她犹豫了一下，才给出了答复。
姜糖难耐地咬住他的下唇，无辜又可怜。
“就要看我的本事了。”
姜糖道:“所以，这一次。我再没有任何退缩的机会，我一无所有，只能好好爱他，当然，我向你保证，如果以后他厌倦我了，我也不会因为这而继续赖着。”
从办公室出来后，姜糖走到电梯口，电梯门刚好抵达16楼，林渊走出来，一路含着薄怒的脸在看到她的一刹那，融化了八成。
姜糖被他灼热的目光盯着好一会，红晕渐渐蔓延到脸上，上一秒还一潭死水的眸光又变得亮晶晶的，全都是因为他。
*
看起来很好说话的样子。
协议很快让律师拟定好，秘书送进来时，迟疑道:“少爷好像知道了姜小姐来公司的事，正在过来……”
“您如果还有疑虑，我们可以签个协议，”姜糖轻声道:“但凡是林渊给我的，我都无条件转让回给您。”
姜糖掀起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一路爬到他身边，搂住他的腰，从他抬起的手臂间抬起身子，跨坐在他腿上，挡住了他看向手机的视线。
“就当是我把赌注交给你吧。”
速度越来越快，她哼哼唧唧地娇喘:“快一点，操我嘛。”
纽约的一家中餐馆内的角落坐着一对情侣，这家开在唐人街的粤菜馆，吸引的大都是华人留学生。
她停下正在系浴巾的动作，转而悄声地脱下，浴巾下是一丝不挂的裸体，房间无光，正好给了她一些勇气。
姜糖没有停顿地签完自己的名字，返还给林妈妈，多一份也没带走，见事情谈完了，她起身告别。
根本不是甜如小白兔奶糖，分明是一颗薄荷糖。
林妈妈看了对面的女孩一眼。
“你想清楚了？”
林渊没放，径直抱着她往电梯内走，声音低哑着道:“我妈跟你说了什么？”
“姜糖，你是聪明的孩子，”林妈妈不为所动:“就算你把所有钱给我，但是按照你的本事，就算不用你提，林渊都会恨不得把一切都给你，你根本不会一无所有。”
分手姑且也该有分手费，但她什么都不要的态度让林妈妈不禁忧虑，若不能一辈子相守到老，那么姜糖到头来两手空空，岂不是浪费了青春？
姜糖眨眨眼:“说怕我再抛弃你一次。”
也有心思多的，想借靠近姜糖的名义去往林渊跟前凑，本以为这个笑起来像棉花糖的女孩子会是一朵纯情的小白花，结果却发现屡次搭讪，她都是冷淡的打断话题。
众人也开始私下讨论，两个都如此冷漠的人，在床上会是什么样。
“嗯，如果你不介意我可能再次跟你提分手的……”
“不介意，”他小心翼翼地亲吻了一下她的眉眼:“再被你甩，我也认了。”
耳垂肉眼可见的红了。
“宝贝，”林渊在床上从来不惯着她，睚眦必报:“昨晚我都肿成那样了，你连帮
“要狠一点才能证明我的决心。”
半年后。
手指按在阴蒂上，快速地摩擦了一下，就听见怀里人含糊不起地开始娇喘，两腿间也夹紧了他的手，上上下下地起坐着，就着淫水蹭着他胯间的巨物。
此刻，大家注意到角落的动静，纷纷用眼神示意，这不是圈子里最出名的冰山情侣吗？
他伸手将她抱起，手臂上起伏的青筋依稀可见。
的所有遗产，有一部分本应该就是要用来偿还工作室的损失，剩下一部分……”
快要到顶的时候，林渊收回手指，摩擦消失，将她送上云霄又快速带回凡间。
“……”
姜糖双脚离地，手忙搂住他的脖颈，猝不及防地有些慌乱:“快放我下来！”
入夜，姜糖洗完澡，出浴室时，卧室已经关了灯，只有林渊坐在床边玩手机的光。
林妈妈忍不住问道:“你就这么确定林渊以后不会抛弃你？”
他将她放下来了一点，手依旧用力地揽在她腰上，敏锐地捕抓他想听的话:“再一次？嗯？”
林渊本就是众所周知的冷漠，带着姜糖出现在学校里时，所有人都花了好长时间才能适应冰山原来喜欢的不是热情如火的辣妹，而是纯纯的甜妹。
姜糖没犹豫地点头。
林渊下意识地抱住她，手掌刚摸上去，就知道她想要了，将手机扔到一边，仰起头和她舌吻了一会，手沿着她的臀，摸进她的大腿根。
心脏怦怦怦地直跳。
只要拥有和你在一起的机会。
姜糖拉开门，闻言温声道:“这个……”
……
林妈妈掂量着手里的文件，“你一个女孩子，没有钱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