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族长问你喜欢什么,他备一些表示歉意。”
“在我面前不许这么笑,看起来特别没气质。”
“可你会需要我的。”莘不危抱紧怀里的女修,亲吻她的发顶,忽然想起了之前要问的话,“你在魔域,受伤了吗?”
“你不想要我吗?”白千羽懒得去理会莘不危心里的小九九,他身上的药香令她着迷。
笑,“让他气气也好。”
山初觉得自己吃到了好大一口瓜,正想着什么时候去问问法无盐,莘不危和白千羽之间到底什么关系,门“吱呀”地被拉开了。
雨过天青(3)
“你不如亲自确认一下啊。”白千羽拉着莘不
莘不危很快就明白了她的用意,带着笑意地回答:“不用。”
白千羽难免苦笑,她自以为算盘打得很好——只要不去理会他们,漫长的时间作用下,国秋也好、莘不危也好总会忘记她的,没成想时间还不够长,谭文毓又将莘不危拉回了情感的轨道上。
莘不危走到近前时,眼下乌青一片的山初抬起头看着他问道:“白同修喜欢什么,我让弟弟准备一些,算是给她道歉。”
白千羽笑得眼如弯月,伸手就要去解莘不危的衣带,却被他骨节分明的手摁住了:“千羽,你不必这样,只要你开心我就满足了……”
白千羽同法无盐聊得开心,嘴角的笑意未褪:“好好待她就是了,那时候情势紧张,即便有些口角冲突也是难免的,山族长不必放在心上。对我来说,只要无盐姐姐没事,就好了。”
“为什么当着我的面不叫姐姐!”里头法无盐的声音传来出来。
“所以,莘谷主不必亲力亲为咯?”白千羽欺身向前,双手环住了莘不危的腰。
“我想要你,可我更怕我醒来之后,只能问道情花焚烧时的气味,仿佛一切都只是幻梦。”
“说来惭愧,我不知道。”莘不危带着苦涩意味地笑了一下。
“所以,不要怪自己了,本来也和你没什么太大关系。不过你得当心,这次针对你的人,唉说不上来,给我一种很怪异的感觉……”
山初皱了一下眉,他知道谭文毓是动了白千羽的名号才把药王谷主请来的,却不知道他们之间的过往:“抱歉,是我失言了。”
“以后慢慢调教他,我等着。”白千羽看向法无盐背上厚厚的白色纱布,竭力忍住不让鼻子再次发酸。
“别瞎动了,我知道你没事儿。”
“你们在说什么呢?”白千羽以为山初在询问莘不危养伤的事项,也想听听。
莘不危抓住白千羽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我不在意你利用我,只是等待、不断的等待让我几乎要疯了。”
“我心里有数,目前已经大致确定究竟是何人作祟,现在我还在想法子,总得让他后悔惹到我。”白千羽说着就扬唇笑了起来。
“不会,换药的事宜,若是山族长一人忙不过来,还有两名弟子可以帮衬。”莘不危不明白白千羽为什么忽然要确定这一点,只能一五一十地回答。
“当然,不疼,现在就是怕留疤才趴着将养。”生怕白千羽瞎担心,法无盐试图动一动后背,被白千羽连忙摁住。
山初一直守在门外,门内白千羽与法无盐两人的欢声笑语使他连日来绷紧的神经放松了下来,他靠着门扉缓慢地滑坐到了地上。
“我看见了的,他凶你的样子,不过那时候我实在太晕了……”
“嗐,我又不是什么好人。”白千羽抽出自己的手,扑进莘不危的怀抱,她最受不了别人深情的眼神了。
“呸呸,一股情花的味道,你是不是故意刺激我!拿走拿走!”法无盐挪动下巴,将帕子挪到鼻子闻不见的地方,“就贪吃那么两口蛇妖肉,结果就赶上这么倒霉的事儿。”
“没事。时间还长,这一切我都会慢慢去了解……希望她愿意让我去了解。”
“好好,我拿走,还疼吗?”白千羽忍不住问道。
“你耳朵尖得很,不必当着你的面,你也能听见!”白千羽笑着顶了回去。
莘不危这两日歇在法无盐院落的客房中,成天忙着照料病员,房间的床铺都不曾展开。白千羽亲眼确认了法无盐的状况之后,为了给山法两人留出足够的空间,拉着莘不危回到客房,门一关,白千羽背靠着门,笑盈盈地问道:“莘谷主,无盐现在应该不会出任何问题吧。”
“哪里没气质了……你真是的!”白千羽气得轻轻推了一下法无盐的脑袋。
“瞧你……”白千羽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从腰间取出自己的丝帕随手卷了卷垫在她的下巴那儿,“尽管流口水吧,我不笑你。”
“我知道我们之间的开始并不好,我想重头来过……”莘不危诚恳地看向白千羽,到把她看得心虚不已。
“幸好是后背……”法无盐无力地笑道,“但是这几天趴得我胸都要压平了,这会儿和你说话,我的下巴也酸得不行,总觉得说两句就要漏口水,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