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痛,非常痛,被碎成了粉末又被重组,我完全感受到那种被分解的剧痛,隔着猩红色的血雾看到了治崎廻完全变扭曲的脸。
“呕!”他迅速收回手捂住嘴,浑身被血淋成了红色,再次强忍着抬头时,浑身疙疙瘩瘩的起了肿泡,一边后退干呕,一边眼睛都变红了。
我摸了摸自己,疲倦与困意,全消失了。
……甚至连个性也是满的,能量也恢复了。
“把利息给我免了算治疗费,赶紧滚回去生孩子去——你——滚开!!!”
这可真是过于血腥的治疗游戏,把治崎廻压倒在床上接吻的时候,我心想。
就算嘴里说着一百次的恶心走开,他的身体也比他的嘴诚实一百倍,仅仅随着最普通的抚摸就渐渐平静下来,那些溃疡一样的红斑也像出现时那么迅速的消退了,来无影,也去无踪。
这是一种病,我意识到,而病患深受折磨。
“为什么……”他喃喃道。
“爱干净不是错误,”我起身拉起他。
“走吧,我们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