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做前戏,结果全被他个狗给吃了。
林风雅猜出她话里为说出的含义,一边怜惜地亲吻她敏感的耳垂,另一只手抚慰着花瓣上方的小豆豆。
“放松……很快就让你湿的,别急。”
157我还什么都没说呢(微h)
凤唯的恢复能力极好,可唯独在这过敏的事情上栽了跟头。
花蓉替她检查完,确认没有大碍,静养几天就能恢复如初之后,悄咪咪地溜了。
那屋内的火药味浓得快叫人喘不过气,她还是不凑那个热闹了。
凤唯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换了一个房间,她躺在大床上微微偏头就看见不远处坐着的两个男人。
他们互相警戒的对方,仿佛是在盯梢彼此不许偷偷靠近凤唯。
凤唯轻咳了一声唤来他们的注意,两双眼睛齐刷刷扫了过来,这无形中带来的压迫感还是让凤唯心中怔了一怔。
巴了巴嘴,凤唯一时想不出该说什么,林风雅轻哼了一声,给她起了个头。
“不解释一下你们的事吗?”
“这好像是我应该问的话。”药郁都插过嘴来,两个男人视线交汇处有电光火石在劈啪作响。
凤唯有些头疼地摁了摁眉心,先看向了药郁都,“药总,你也看见了,我对男人过敏,根本无法和你触碰,那个堆积在你心里八年的心结解开了吗?”
药郁都沉着脸扫了一眼林风雅,心中憋闷:“如果你是指我们没有肌肤之亲的事,我想说我在乎的并不是这个,但现在说这些已经无所谓了,你心里早已有了答案,我也……有了自己的答案。”
药郁都曾以为自己败给了皇先生,殊不知他败给了“自己”,看清林风雅面容之后,总算是恍然大悟了。
小凤那双空洞的眼神透过他看到的就是这张面容吧。
她在等的人,一直都是这张脸的主人,而并不是他。
药郁都本带有的最后一丝奢望也在凤唯选择向他解释时全部都消散了,还需要去争取吗?只怕到最后的结果只会更惨烈。
药郁都起身拍了拍衣袖,朝林风雅说了唯一一句客气话:“代我向你外公问好。”
林风雅哼笑一声,对于药郁都唯一的客气也是显得那么的不屑一顾:“死老头可不希望收到你们的问好。”
药郁都被贴了冷屁股也不赶着触霉头,直接头也不回地走了。
凤唯看到两人的对话,忽然有些懵。
“你们认识?”
“不认识。”林风雅来到床边,坐在床沿上俯视,“今天第一次见。”
“那你们刚才的对话是什么意思?”
第一次见面就要代为向林风雅的外公问好?凤唯不信。
“谁知道,大概是他想表示一下自己的友好吧。”林风雅随便胡诌了一个理由,凤唯就更不信了。
可还没等到让凤唯发话,男人就俯下身来咬住了她的嘴唇,撬开唇齿,灵巧的舌在她口腔中游走,惩罚似的掠夺着她的呼吸。
还没完全恢复的凤唯只能被他带着节奏,没一会儿就被吻得身子发软。
“你跟他做到哪儿了,嗯?”男人咬牙切齿地轻声发问,沙哑的声音里带着火气,稍有不慎就会被点燃。
大掌毫不客气地罩在衬衣上捏挤着挺拔的乳儿,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那掌心的灼热。
“我就不该放着你一个星期,小骚货饿了竟然会想着去偷野食了。”
凤唯好气又好笑,顾念着男人身上有伤,也不敢去踹他,只好老老实实把话说明白。
“我跟他没做什么,过敏发作是因为我没提前服药,一同进餐后又喝了酒导致的。”
“那你们开房又怎么解释?”
“我是故意不吃药的,也知道自己一定会发作,所以才选了去酒店,免得在户外被其他人知道了我过敏的秘密。”
当时在餐厅时,凤唯就感觉到不适了,一直强撑到了酒店,喝酒之后症状全部被激发出来,才弄成了这幅样子。
“胡闹!你这么做,要是那个混蛋趁你之危强要了你,你现在是不是小命都没了?!”
林风雅霎时来了火气,真不知道这女人怎么想的,拿自己生命开玩笑?
当年他花费心力救下来的命就这么不值钱吗?
“他不会这么做的。”话刚脱口,意识到自己有袒护药郁都的嫌疑,凤唯有些心虚里瞄了眼覆在她身上的男人。
果不其然,林风雅的脸色臭得可以。
凤唯嗫喏着唇瓣,还想着怎么给男人顺毛,在她胸上肆意揉捏的大掌瞬间换了阵地,往下钻进她包臀的职业裙中。
大掌抚过她的大腿,强势地插入闭拢的腿心间,抠破了小裤附近的丝袜,长指探入到那一层布料之中,摸到了一手滑腻。
林风雅朝她扯了个轻嘲的笑,凤唯见不惯他这副幼稚的模样,恼羞成怒地先发制人:“你敢乱说一句,就给我滚出去!”
林风雅被凤唯这